农历腊月十八,大鹏、雨晨和小明坐着火车一起离开了呼市。他们是晚上六点多坐上火车的。大鹏和雨晨并肩而坐。小明靠窗而坐,坐在雨晨的对面。晚上,雨晨将自己一半的脸贴在大鹏的怀里安睡着。小明看到的是雨晨的另一半脸。她的眉毛又黑又宽。她的脸颊又白又净。小明第一次见到的雨晨是活泼的,而此刻的她又是无比的娴静。小明觉得美人无论是动着还是静时都是美的,而他的嫂子就是这样的美人。
“你看什么书呢?”雨晨问坐在她对面的小明。这时,天已经亮了。大鹏去上厕所了。
“《蒙古秘史》。”小明边说边竖起书让雨晨看了一下书的封面。
“你看了的书?”
“没有。只是不困的时候,才翻看一下。”
“听你哥说,你很喜欢历史,是吗?”
“是的。”
“你都读过什么史书?”
“‘二十四史’基本上都读过。除此之外,我还读一些稗官野史,也读过像《水浒传》和《三国演义》这样的历史小说。”
“我还听你哥说,你对成吉思汗的事迹很是了解,是吗?”
“只是了解一些。”
“你能给我讲讲吗?”
“没问题。你想听哪些?”
“什么都可以。你就挑一些最有趣的先给我讲一讲吧。”
小明给雨晨讲了成吉思汗生平中重要的几件大事如统一部落、西征等,中间也夹杂着关于蒙古族的传说,如苍狼和白鹿的传说以及一些民俗文化。小明讲起历史,信手拈来,如话家常。雨晨也听得津津有味,如痴如醉。
“上厕所的人可真多!我排了近半个小时的队才排上。”大鹏回来后对雨晨说。
“我正听小明讲成吉思汗,你却给我提上厕所的事,俗不俗啊?”
“这有什么俗不俗的?成吉思汗也得拉屎撒尿。”
“甭理他。你继续讲。”
大鹏、雨晨和小明下车时,已是下午五点。这时,夜幕已经降临。他们又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到达大鹏的家。那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繁星满天,月华如水。
大鹏早已告诉他的父母他和小明今夜会回来,并说他的女朋友也会和他们一块儿去他家。一听到狗吠声,大鹏的父母就都出来迎接。大鹏的父亲接过雨晨的行李箱。大鹏的母亲接过雨晨的手提包。这让雨晨受若惊。
一进屋,雨晨就立刻感到屋内的温暖。这与屋外是截然不同的。在内蒙生活了几个月,雨晨对这一点还算是适应的。她一进屋就将外套脱了,挂在了衣架上。
“他爸,你招呼雨晨坐下。我去给你们做饭去。”
“伯母,我帮你吧。”
“不用。你还是坐着歇一会儿吧,坐了一天的车也挺累人的。做饭有我就够了。”
“你就坐下来看电视吧。”说话的是大鹏的父亲杨金彪。他是一位大约五十岁的人,身宽体胖,老成持重又可亲可敬。
“听大鹏说,你和他认识已经有一年多,现在在谈恋爱,是吗?”杨父又对雨晨说道。
“是的。”
“大鹏自小就调皮。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就替我们好好管教他。”
“我会的。”
“大鹏,雨晨是个好女孩儿。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爸,你放心吧。我会一辈子对雨晨好的。”大鹏说着就拉起了雨晨的手,和她相互看了一眼,就像是对她许下千金重诺一样。
“大鹏要是亏待了你。你就给我说,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他的。”
饭菜很快做好。大鹏的母亲炒了一大桌子菜。这是为了欢迎他们的儿子,也是为了招待他们未来的儿媳。大鹏一家人的盛情款待让雨晨感动不已。
吃罢晚饭,雨晨打开她的箱子,取出她为大鹏的父母准备的礼物。
“伯父、伯母,也没什么好买的,我就给您们各买了一件衣服。”
“来就来了,还买什么礼物?花这个冤枉钱干啥?”
“就是就是。你能来我们家,我们就很高兴。”
“这也是我们做晚辈的一点孝心。您们就收下吧。”
到了该睡的时候,大鹏并没有走进他的屋子,而是走向雨晨睡的那间屋子。他兴奋地走着,正当他要迈脚进屋时,却被他的母亲突然叫住。
“你不在你的屋子里呆着,跑去人家雨晨的屋子干啥?”
大鹏听后只是嘿嘿直笑,摸着后脑勺,不知该向母亲说些什么。
“你要了人家,就要好好对待人家,可不要像陈世美那样最后辜负了人家。雨晨可是个好女孩儿,也会是个好儿媳的。”
“妈,你就放心吧。我会对她好好的。雨晨这辈子注定都是您的儿媳。”
“这就好。”
“妈,您还有什么训示吗?”
“没了。你进屋吧。”
大鹏一进屋,雨晨就一直在笑。她是第一次睡在火炕上,感觉就像有火在慢慢烧着自己一样,使自己浑身发烫。
“你笑什么?”
“不笑什么。我觉得我的身体下面就像有火在烧一样。”
“你是第一次睡炕吧?”
“嗯。”
此时,大鹏已经脱去了衣服,钻进了暖烘烘的被窝。
“你妈刚才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她说她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准会为我生儿子。”
“她是怎么知道的?”
“她说屁股大的女人就会生儿子。”大鹏说着,就在雨晨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讨厌!”雨晨说着就握紧拳头,狠狠地在大鹏的胸前连着捶了好几下。
大鹏抓着雨晨捶他的那只手,就在她的脸上吻了起来。接着,他们就翻云覆雨地爱了起来。雨晨已是一个被大鹏滋润得成熟起来的女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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