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抢沙发或者地板的小天使零分零分啦乛へ乛,把正分给了防盗,你们想过正文得不到正分的感受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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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欢,但并未散。就爱上网 。。
看出东方不败的身体不适,徐哲强压着对方回到了东方宅。
徐哲还是懂的给巨巨留些面子的,两人费了些时间,一路上走的小道,走至东方宅附近,徐哲便不再搀扶着东方不败。
家中自然是有人在的,见夫君与小教主在这个时间一同回来,纷纷讶异不已。
“教主,夫君,这是怎么了?”
徐哲的态度良好,仍然以“姐姐”称呼,道:“我与左使有些事情要说,劳烦几位姐姐稍后备好午餐,以及不经允许,勿要让旁人靠近。”
妇人家也不好多家询问,道声“是”后,便将空间留给了徐哲与东方不败两人。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东方不败的卧室。
东方不败沉默半响,道:“哲哲,你想如何?”
徐哲冷脸道:“叫我教主,还有,现在不是我想如何,而是你想如何。”
东方不败朝徐哲招了招手。
徐哲:“…………”这招小狗一般的动作……
你叫我过去我就过去,岂不是太没面子!
徐哲目不斜视,当做并未看到。
东方不败也不强求,替自己倒水一杯,道:“教主不用担心,东方此刻确实有些不适,但已找到了调整之法,只请给我少许时间调理便好,必定不会…………让圣姑担心,或是耽误了教中大事。”
徐哲登时剑眉一竖,怒道:“你…!”这话说的!东方不败哪能不知,那只不过是自己拉不下面子说的气话!说的跟自己一点都不担心他似的!
东方不败坐着,徐哲站着,徐哲向前两步,倒是也能享受一番俯视东方巨巨的滋味。
唉,为何他的幼年体总是童年巨矮。
累不爱。
徐哲口气生冷的斥责道:“伸出手来。”
东方不败的笑意清浅,神情隐含无奈,道:“教主想替我看病?”
徐哲冷着小脸,将手放在东方不败面前,示意东方巨巨自己将手腕乖乖的给递过来。
但东方不败却没动静。
小教主蹙眉了:“不要让我再说第三遍,东方左使,伸出手来。”
东方不败轻描淡写道:“教主,属下乏了,若教主真的爱护在下,便请教主让属下先行歇息了吧。”
东方不败的态度分明,分明就是让他好走不送。
徐哲明眸眯起,面色阴冷,显然已是不悦到了极致。
忽的,徐哲冷笑了一下,缓缓道:“叔叔,你说你有事瞒着我,这事,与叔叔此刻的身体有关吧?”
“也许。”东方不败如此说。
徐哲道:“叔叔,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不知叔叔想不想知道。”
东方不败淡然道:“若是教主想说,我自然只能听着。”
徐哲的面色迟疑,眸底担忧,但这迟疑没有在他的面上凝固片刻,便又重新隐到了深处。
徐哲死盯着东方不败,不错过男人的一丝变化,意味不明道:“叔叔,我与父亲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父亲对我说了一些话,当时我想的不是非常明白,但看叔叔如今这样,只好大胆的猜测一番。”
任我行?
只是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名字,东方不败的心中顿起不详之感,他蹙起眉宇,问道:“老教主对教主说了什么?少主又暗自猜测了什么?可是对杀教主之人有了头绪?”
徐哲回忆道:“并非,父亲那时曾对我说,我教中有两本秘籍,一为《吸星》,二为《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
东方不败袍下的拳头霍然一紧。
徐哲继续道:“父亲说,这《葵花宝典》,虽然武功盖世,但他自己却没有碰,让我也万万不能去碰……这些话当然代表不了什么,但父亲还说了一句——若是日后,我见到教中有谁修习了《葵花宝典》,而我身为教主之子却未曾修习,也万万不要多想,父亲总不会害我。”
话音落地,房间内突然一片死寂。
徐哲沉默半响,终是首先开了口,道:“我先前已然推测,叔叔是修习了什么邪门功法,但叔叔的武功大家都看在眼里,已是武林中的一流高手,除去什么罕见绝密的武功秘籍,又有什么功法能够引的起叔叔的心思?”
“父亲的这番话,我先前并没有想起,或是想起了,也并未与叔叔联系在一起,但……”
“‘若是日后,你见到了有谁修习了《葵花宝典》,而你身为教主之子却未修习’——这分明是说,父亲显然已经将这《葵花宝典》给了教中某人。”
叔叔,父亲没有害我,那父亲是不是……
“…………叔叔,是不是父亲给了你《葵花宝典》,然后你……”
徐哲欲言又止,深深吸气道:“东方左使,这本秘籍……你是真的修习了吗,还是我的猜测都是错误的,或者说……那本秘籍,到底对你有什么伤害………你这样,我真的很担心,我……”
我只是想帮帮你……
东方不败敛眸支住了额,垂下的墨发遮住了他细长的眸,徐哲看不清他的神色。
室内的窒息的气氛实在是叫人难受。
见东方不败久久不语,徐哲不禁低声道:“看来,叔叔是真的修了那所谓的《葵花宝典》了……”
谁知,徐哲放才话音落地,东方不败便霍然抬眸,他嘴角微扬,抿唇轻笑,那模样分明是肆意到了至极,一蹙一笑间尽是风华。
他铿锵有力的说:“教主说笑了,《葵花宝典》身为我教的两本镇教秘籍之一,老教主怎会把如此秘籍,给区区一个左使修习。”
徐哲却不买这账,自宫为阉,赫然是东方不败一生中的巨大转折,此等机会,他怎能不好好把握。
而且………………若是真的能选择,会有一个男人,选择自阉去蛋吗。
自宫这种事嘛,徐哲大言不惭的说,他可是有经验的男人!
——但那是在他自知,只要离开了楚留香世界后,身体便必定能完好如初的情况之下。
而东方不败不是,从东方不败的身体如此糟糕,他也久久未动手自宫这点来看——
有哪个男人,会当真愿意切了自己的好兄弟呢?
若不是…………当真已经无他路可走的话。
因此,听到东方不败如此嘲弄的拒绝,徐哲的眼中的冷凝却是去了三分。
东方左使登时就察觉不对了,这神情明显不对劲啊,听到自己的猜测全被否认,小教主的性子不是应该早都炸了吗!
哲哲没炸,哲哲笑了,别说东方不败与徐哲共处两年有余,小教主的笑,他见的也当真不多。
东方不败不笑了,他问:“教主作何笑?”
徐哲嘴角上扬,道:“我笑叔叔。”
东方不败冷声道:“我有何可笑?”
徐哲笑道:“我笑叔叔关心则乱,我喜叔叔确实在乎着我。叔叔,我与你结识五年,朝夕两年,加之我又并非蠢昧之人,若叔叔当下的状况,当真与《葵花宝典》无关,以你的性子,必然不会道我只是说笑,还将已故的父亲也牵扯进来。”
对此,东方不败摇头道:“教主,我已教导过你多次,做人万万不可太过自以为是。”
徐哲斜睨着东方不败,道:“叔叔,我好像从来未说过,你竟是这般死不认错、自欺欺人的性子。”
东方不败眯起眼,不说话了。
小教主似是喜了,眸中的得意狡黠与始终不去的担忧融合在一起,更显得那双明亮的眸子有神炯炯,如火如炬。
徐哲道:“东方左使,我换种说法,《葵花宝典》如今在你那里,口诀功法当然独有一份,但《葵花宝典》身为我教的两大秘籍之一,绝非除去秘籍本身就再无记载,更何况依父亲所言,及叔叔现状,这损害必然不小,所以若是想找些什么,也必然不会搜无可寻。”
东方不败又抿水一口,焦躁感在他的身体中疯狂跳动。
成为一个阉人……
成为一个阉人这种事,让任我行的儿子知道……让这个一直敬仰崇拜孺慕着他的小娃娃知道……
东方不败的声音彻彻底底的冷了下来,道:“教主的意思是,就算我不说,你也能找,我此刻坦白与否的区别,就是你或早或晚的得知真相。”
徐哲翘着下巴,颔首一下。
这本是极为可爱喜人的动作,在如今的东方不败看来,却是生了几分难言的暴躁碍眼。
东方不败冷笑一声,道:“教主,你可曾想过,你如今将你的想法告诉了我,若我在你行动之前,便先将藏百~万小!说给封了,或者把书都暗自移个……”
话音未落,东方不败的瞳孔突然缩了三分。
徐哲的眼底微微动了一下。
东方不败猛然望向徐哲。
徐哲换了个姿势,慢条斯理道:“叔叔如今可是觉得浑身散漫无力,使不上气力,用不动内力。”
“是你……”东方不败迅速看向手中的水杯,道,“是这水……”
徐哲坦然道:“没错,是这水。”
东方不败尝试用力,曾经是运功后就浑身刺痛,如今却是连一丝内力都感不到了。
不妙。
东方不败眯眼问道:“什么时候。”
徐哲道:“从书房离去之前,我对先生说要去入厕,那时就已安排了人手。”
东方不败沉着脸道:“可此处是我的住所。”哪怕是你的人,遵从了教主的吩咐,哪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就进来?
徐哲道:“但你是我的左使,我的叔叔。”
这回答东方不败的心中一冷,他沉默良久,启开唇缓缓道:“你想如何?”
徐哲瞅了眼已被东方不败捏碎的杯子,又看了眼东方不败阴沉的可怕的脸,像是这时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东方巨巨赫然已经勃然大怒了一般。
……啊,叔叔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可恶,这样的叔叔第一次见,怎么觉得有些可怕——
不对,明明是叔叔自己抵死耍赖,不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是顺势而为,才没有做错——
但是——
…………但是叔叔好像不仅生气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有一点点……………难过……哦?
隐含得意的面孔黯淡了下来,粉雕玉琢的小脸上顿时五味陈杂,无比复杂。
徐哲咬了咬唇,侧过脸道:“…………只是我私下调出来的软筋散罢了,已经找许多人试验过的,没有……没有什么毒,或者对叔叔的身体有什么害处,叔叔在这里呆一会就好了…………反正叔叔就是把我当做小孩子,发生了什么事…………哪怕叔叔自己的身体都这么糟糕了,也不告诉我,既然叔叔不告诉我,那我……”
徐哲死死的咬紧唇,无比倔然的抬起脸道:“既然叔叔死活都不告诉我,我当然只能用一些手段去自己查了!…………明明是你什么都不告诉我…!”的错!“所以我才只好对叔叔这么做,若是叔叔乖乖的听我的,哪里会弄成现在这么麻烦!而且……而且……”
而且看看你一脸凶相,你还凶我。
东方巨巨:“………………”
东方巨巨此刻的心情有些大起大落。
他本以为徐哲是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什么蛛丝马迹,联系到任我行曾经告诉他的话,怀疑起了任我行死亡的真实性,因此今日趁着他内伤复发,借着他的宠爱,对自己下药——乃至下毒出手,但谁知——
看着这个眼底赫然已有湿意涌动的小娃娃,东方不败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但总之,修炼了《葵花宝典》,便必须自宫这个秘密,怕是当真守不住了。
作者有话:
哲哲:盈盈qaq,叔叔凶我qaq!
二叽:阿哲,谁凶你?!
小哲:………………没你事其实本来今天没想更新来着结果上网查个东西就……就忍不住了哭啼啼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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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除了最初几章都没求过留言唔_(:3∠)_……
但真心说伸翅膀给作者摸什么的是超级大的动力啊叽qaq,看到好多日常上学周末终于回来的小天使,厚颜无耻抓袖子说如果不嫌弃的话,能在补文的同时顺便都伸一下翅膀吗qaq,哪怕只是“加油”或者一个标点“。”什么的也好啊叽qaq,不要只在最后一章叽一声好吗啊叽qaq,真心留言多几条都会内心暖烘烘不止开心一点点会开心超级多啊叽qaq…………
——当然全凭自愿→_→!!如果不嫌弃!!不愿意的话我也……我也……我也不能像小哲一样和东方巨巨冷战两个月啦otl
前景提要
死了的cp也是cp,站惊蛰
叶枫晚已领便当徐哲正在帮他催吐,系统就是主治医师。
医生也是要报酬的于是小哲拼命打工
系统心怀不轨打算把小哲逼成傀儡
番外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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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化身成的男子站在徐哲的身后,低沉醇厚的声音从他微弯的说出,丝丝缕缕缠绕在徐哲的身上,勒紧了喉咙。
“看到了吗?你打算,怎么做?”
从那带着蛊惑意味的话语响起时,徐哲就知道自己没救了。
一层透明的结界背后,仿佛分割成不同的世界。
鲜血堆积的世界,口口声声告诫的正义,覆盖着层层腐烂的骨骸阶梯——
徐哲低下头,已经覆盖了肩头的长发掩盖住他此时冰冷的表情。
缠绕着黑暗气息的手掌覆盖在了世界之门,强横的力量瞬间席卷全身,整个世界的压力都挤压在那个渺小的身体上,几乎要把他挤成肉糜。黑袍寸寸断裂粉碎,呼吸之间血腥味浓重的几乎要喷薄而出。
徐哲手掌用力,浓郁的黑暗元素粗暴的灌进他的身体又无穷无尽的涌入世界之门,疯狂的腐蚀着它。
“给我……破!!!”
终于,门被强制推开,一个世界的所有东西都被吸进了门缝里,最终,一切都消失殆尽,连同一个世界的门化为飞灰。
徐哲喘着粗气,手指微微抽搐,泛着惨白的手上仿佛被碾压过一般,外表看没什么问题,内力已经压成了碎末融入血肉。
“做的很好,不愧是一个世界的支柱。这次的能量充足,就不和你要积分了。”
系统拉起徐哲,刻意的捏了捏他软趴趴的右手,听见徐哲吃痛的抽气声,满意的微笑起来。
一阵白光闪过,本应废了的手再度恢复原状。
“下一个世界?”
男人赤黑的眸子里突兀的闪过戏谑的光芒,恶劣的笑了笑,轻声说:“陆小凤传奇。”
“记住,抛弃不重要的,选择重要的,不要贪心哦。”
徐哲握紧了拳头,偏薄的唇瓣抿的死紧。
戴上兜帽,宛若夜半寒星般的眼眸带着刻骨的恨意与愤怒,但都埋没在那浓黑的眼眸之下。
尖锐的寒光一闪而过,本就伤痕累累的世界之门破碎,徐哲看着昏迷的陆小凤花满楼被吸入门里,恍惚的觉得初来乍到时与他们相处的日子仿佛黄粱一梦,而他一直的执念——给花满楼治眼睛也似乎变得那么不可理喻。
徐哲摇摇头,茫然的看着白皙的手掌,曲曲折折的纹路蔓延,缠绕着未知的命运。
“抛弃……不重要,选择……重要……的。”
我的愿望是——复活叶枫晚!!!
徐哲定了定神,沉默的戴上了兜帽,犹豫了几番,把与这片虚无空间及其不符的稚嫩纯洁的野菊花放在世界之门消失的地方。
“……对不起。”
徐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道歉,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了,无视了出现在他背后的系统,离开了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地方。
……
又一次的破坏了世界之门,系统笑了笑,对执着的把花放在世界之门消失的地方的徐哲说:“嗯~可以复活了,不过需要等上个五年才能醒来,这期间记得好好照顾别让他饿死了呀。”
徐哲把叶枫晚的身体抱过来,沉默的点了点头,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一夕之间居然感到茫然。
(复活了……然后要干什么?)
系统微笑,看似亲切实为冷漠,对着徐哲诱惑道:“如果不知道要干什么的话,就来找我吧。毁灭世界之门的工作你做的很不错,我不介意多你一个同事。”
徐哲摇了摇头,握住叶枫晚泛着温凉的手指,一如往日仿佛只要注视着叶枫晚就会觉得安宁与平静。
“等他醒来。”
系统耸耸肩,拉开时空裂缝就走了。
徐哲犹犹豫豫的摸了摸叶枫晚的脸,又好似触电一般迅速的收回。黑亮黑亮的眼睛看着叶枫晚,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一般,又小心翼翼的轻轻握住叶枫晚的手指,蜷缩在叶枫晚的怀里,安心的沉睡过去。
第一年,叶枫晚可以稍微的眨眨眼,做一些僵硬的动作,一切全靠本能。
第二年,叶枫晚可以走来走去,做一些刻印在骨子里的动作,还可以对着徐哲微笑。
口勿上徐哲白里透红的小脸,徐哲小小的打了个喷嚏,看着叶枫晚呆呆的走过来,注视着他,最后僵硬的伸出手抱住了徐哲,按在怀里,半响没动。徐哲抬头,红彤彤的小脸贴上叶枫晚赤果的脖颈,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暖橙色的围巾围在叶枫晚的脖子上,小眼神亮晶晶的,叶枫晚也僵硬的低下头,揉了揉徐哲的黑发,弯出一个略带扭曲的微笑。
徐哲——项圈!我的!叶枫晚!暖暖的!不生病!
叶枫晚——徐哲徐哲徐哲徐哲徐哲徐哲
第三年,叶枫晚稍微的恢复了神志,可以做出一些连贯的动作,有些三岁小孩的常识。
第四年,叶枫晚已经可以流畅的行动了,专注的守在徐哲身边,保护,注视着徐哲,记忆虽然没有回来但常识全回来了。
第五年,叶枫晚恢复了。
徐哲摇了摇头,看了看叶枫晚,来到了系统身前。
“决定好了吗?”
“嗯,我加入。”
“欢迎,徐哲。”
“嗯。”
“下一个世界是有你认识的人,黄药师。”
“嗯。”
“我希望你亲手杀了他。”
“哦。”
系统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几声,看着怔愣的叶枫晚挑衅的笑了。
叶枫晚急忙挡在徐哲前面,低吼:“徐哲!发生了什么?!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徐哲歪了歪头,说“杀了黄药师,毁灭世界之门啊。”
“他是你的师傅!你不是很在意他吗?”
“……太久了不记得了,有吗?”
“不可以啊徐哲!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会后悔?”
“你……”
现在一旁旁观的系统笑了,朗声道:“哎呀呀,有人要妨碍你呢,怎么办啊?”
“怎么办?”徐哲疑惑的看向系统。
“既然复活了,也就没用了,杀了他吧。”
“……复活……没用……”徐哲疑惑的看了看叶枫晚,无视掉心里的憋闷,一剑穿透了叶枫晚的心脏。
叶枫晚吐了口血,瞪视着系统,恨不得活剐了他,却因为心口的剑动弹不得——停下啊,徐哲,不要听他的,他会逼死你的……求你了……快停下……徐哲……
徐哲松开了剑,跟着系统走出了门外,无视了逐渐流淌出来的血液渗出了门缝,以及那个被钉在墙上的人。
……
徐哲又一次毁灭了世界之门,正当他放花时,突兀的想起了叶枫晚的话。
(很在意……黄药师?)
他手指略带停顿,从空间袋里又拿出一束黄花用布条捆绑亲自写上了赠黄药师,单独放到一边。
系统站在他的背后,轻笑:“该毁灭的都毁灭完了,你的这份工作也算是做完了,也该把你落在我这里的东西拿走了。”
“什么?”徐哲疑惑的转头,突然听见系统打了一个响指,脑内似乎多了些什么。
“啊?……啊啊啊——”徐哲凄厉的惨叫出来。
对花满楼的感激,歉疚;对黄药师的濡慕,敬爱;对其他人的……以及对叶枫晚那y hui的爱慕,依赖……
徐哲眼眶里的泪水“啪嗒”“啪嗒”的掉落在虚空的地面上,浑身发软无力,通红的眼眸仇恨的看着系统。
怪不得,自己看到自己的记忆就好似看别人的一样毫无感触,怪不得自己就好似天真稚儿一样陪伴着叶枫晚,怪不得自己明明恨不得把系统碎尸万段还打算积攒力量复仇却突然没有对系统的恨意……难怪难怪……
徐哲仰天长啸,喉间即使有血腥味也没有停下。
系统踩着特殊的韵律的步伐站到他的面前,轻佻的笑着,说着最后的道别。
“多亏了你,我的计划才得以成功,所以,看在是最后一次的份上,就送你最后一程,给你个痛快吧。”
尖锐的刀刃穿透了徐哲的心脏,同样染着叶枫晚的血液的剑也染上了徐哲的血液。
疼痛没多久就被身体接受,却因为早已受伤过千万遍,比这更剧烈的疼痛都已经历过,但是却因为染着那个人的血反而变得格外难以忍受。
徐哲狼狈的倒下,看着血液渐渐汇聚成一滩,只能无奈的闭上眼眸。
人常言:血液交融,就缔结了永生永世的契约,彼此追逐着灵魂,融合在一起的液体,连接在一起的命运,共同分享——
(就这样吧,这样挺好。)
徐哲颇为无奈的想到,熟悉的冰冷而窒息的感觉流淌过周身,他曾无数次临近这种感觉。
(果然,无论多少次,都喜欢不上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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