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深有苦衷[综武侠+剑三] > 第173章 二次射大雕14
    作者有话要说:

    (抢沙发或者地板的小天使零分零分啦乛へ乛,把正分给了防盗,你们想过正文得不到正分的感受嘛→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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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哲风。 章节更新最快”黄药师望着徐哲,道,“你考虑的,实在是过于周全了。”

    这番话,已经可以说的上是明示了。

    徐哲心里苦笑两声,抬起眸,顺着黄药师的话说:“——就像,徒儿似乎会速速离去,且短期难以归来,甚至一去不返……因此,才不得不考虑的万分周全,将尽数可能一一写下…………师父想说的,可是这些?”

    黄药师在嘴边转着音,缓缓道:“莫非——不是?”

    徐哲的指尖一颤,咬牙苦笑一声:“自然………………”他狠狠心,低声道,“…是的。”

    闻言,黄药师“嗤”的笑了一声,这声音又冷又讽,乃至带了几分不知所谓的疲意。

    他近乎尖锐的冷声问道,就像知道这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若为师叫你不许出了这桃花岛,你可听?”

    这番对话,这般语气,便恍若回到了昔日的重阳宫一般。

    徐哲略有恍惚,道:“徒儿想听…………但却听不得。”

    黄药师面色不变,眼底的冷色与了然交错,又道:“若我叫你,将你此刻愁苦之事说与为师,你可听?”

    徐哲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徐哲的这番姿态,莫名让黄药师觉得有些可笑。

    是啊,是啊,自八年前起,这个大徒儿就是这般,如今,这倔然的性子,也是分毫未改,又如何会改?

    或许是因为衡儿受伤,自己又多日未睡吧,黄药师应该是心生怒意的,但这会,他却觉得连生气都是万分疲惫了。

    “师父……”若黄药师这会打他、骂他,这些都还是好的,但偏生是如今这般眼底怒意积攒,明面上却没有丝毫动作,这般行为,让徐哲心底生的一突。

    徐哲的面色煞白三分,心底忐忑,道:“师父,你……对哲儿感到失望吗?”

    “失望?”黄药师重复一遍,不解徐哲为何会用这样的字眼,但他瞧见大徒儿那不安忐忑的神情,与失落痛苦却又坚若磐石的眼,便心知,这倔强的孩子此时定然又是在多想了。

    其实,只是无奈到极致,又是怒到极致的倦了罢了。

    但哪怕是不知所谓的倦了,黄药师的心思也并没有那么复杂。

    若是八年前,他或许会怒不可支,但如今……

    近一年前,当衡儿替他生下蓉儿时,黄药师便过早的想,若是个小子便也罢了,如今怀中的是个乖乖女娃,多年之后,待到谈婚论嫁之事,他黄药师的宝贝女儿,又会便宜给了那个臭屁小子?

    黄药师心思多端,聪明一世,却在这样的问题上犯了混,还是冯衡产后半年,心觉黄药师有所不对,多次追问揣测下,才得知了黄药师的这般心思。

    冯衡哭笑不得,与丈夫大谈特谈,足足耗费三月有余,也就是近些日子,才让黄药师清醒过来。

    孩子要管,要爱,但子女都有自己的路,若当真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做了什么,无悔,不悔……

    ……不,孩子难免冲动糊涂,父母长辈总是要为其指引明路的,当子女入了迷途,执迷不悟时,哪怕其手段暴戾,被子女所弃,哪怕将其捆绑,去力囚禁,也定是要阻止他们的。

    若子女实在太过聪明、太有脾性,又偏生实力足够,足以任性,正是你骂了也不听,糊弄骗不了,想要擒住,也绝非没那么容易——

    也就是这倔驴的大徒儿一般。

    那么,又当如何?

    “失望?作何失望?”黄药师面上的讽意更浓,“徐哲风,你是我黄药师的弟子,是唯一一个尽得为师所学的弟子,是最最懂我心意的一个弟子,也是我最最自豪的一个弟子,哪怕你多次不听师命,不知在心里瞒着什么东西……”

    “……说你说不得,管你管不得,打你打不得,骂你骂不得,若管教打骂当真有用,这‘不得’二字自然形同无物,但正因我深知你是不理会这些的,因此……为师或许只是,对你深感无奈罢了。”

    徐哲:“…………”徐哲张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只字未言。

    黄药师又道:“你的所作所为,可曾违背为师所教?”

    “……至今,未曾。”

    “你的所作所为,又是否问心无愧?”

    “…弟子……”徐哲的唇抖了半响,才沉着声答,“弟子不孝,辜负众多,问心有愧,然……”

    无路可悔,也不可悔。

    这话出口,自是叫人忧心。

    于是话到了嘴边,徐哲便咽回了一半,低声道:“…问心有愧,然,无悔。”

    无悔二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呵,无悔。

    “徐哲风………”黄药师眉宇紧拧,闭眸良久,终究是长叹一声,“…哲儿,过来。”黄药师对徐哲招了招手。

    徐哲低着头,走到黄药师身前,主动倾身跪在了地上,将头放在了黄药师的膝上。

    他的这番动作,是充满了小心和试探的,他甚至做好了尚未触及黄药师的膝,黄药师便一脚将他踹飞的准备。

    所幸,直至他触到黄药师带着体温的膝裤时,黄药师也并没有做什么。

    感受着脸颊处传来的体温,徐哲霎时眼底一涩,想,黄药师说的当真没错,他可不就是太过的得寸进尺,仗着黄药师对他的宠、对徒弟的护,一次次的蹬鼻子上脸,越发的没有底线。

    师父师父,如师如父。

    弟子不恤,孩儿不孝,失望才是应该的。

    徐哲心底愈发低落,许久未曾翻滚的自我厌弃之感忽而浓浓。

    黄药师的手,不知在何时触上了徐哲的发顶,若有若无的滑着发。

    突的,黄药师问:“何时会走?”

    这话说的,是“何时会走”,而并非“你若敢走,就不再是我黄药师的弟子。”

    徐哲低声道:“约莫一个时辰之后……”

    “…如此之快?”

    “……苦衷在身,身不由己。”

    黄药师的五指插入徐哲的发,问:“一个时辰后便走………那何时再回?”

    “何时再回”一入耳,徐哲心下雀跃一喜,但想到自身状况,又瞬间失落无比。

    “徒儿……不知。”

    “……在你心中,为师难道保不住你?”

    在黄药师看来,既然徐哲当日跳崖不死,躲藏多年后又悄然归岛,却不得不速速离去,定然是卷入了更大的麻烦当中,以大弟子的为人,自然是不想累及他人。

    徐哲猜到了几分黄药师的心思,叹着气想,若当真只是如此,那还倒是简单了。

    若他当真只是徐哲风,黄药师,定是保得住他的。

    然而,他不是。

    徐哲再次苦笑一声,蹭了蹭黄药师的膝间,抿唇不语。

    良久,谁也没有再开口,这室内寂静,却流淌着无言的温情。

    想到那堪称“汉奸”的任务,徐哲其实有着想对黄药师倾诉的。

    可是黄药师的答案会是什么呢?

    哪怕问不出口,徐哲也知,若他真的问的这般直白了,黄药师可是当真能断了他的四肢,好生供养他一辈子,也不让他去做出那般丧尽天良、背家叛国的事情的。

    脸颊传来的温度如此真实,徐哲贪恋的摩来擦去,终是睁开了眼,想,不能再继续耗下去了。

    然而,就在徐哲终是下定决心时,心有灵犀一般,黄药师再次开了口。

    男人已年过三十,其嗓音低沉轻柔,磁不可言。

    “哲儿,为师最后问你一遍,你心中所虑、所忧、所愁之事,当真不可与为师一说?”

    徐哲牙关一紧,眼底一涩,心中动摇无比。

    他情不自禁的在心底唤道:

    没有任何回应。

    徐哲在内心呼唤的声音更大:

    系统仍然没有回应。

    按理说,牵扯到这种“泄露”的事情,系统是不可能不吱声的。

    徐哲的心跳越来越快,隐隐约约已经确定,系统此刻是确实“失踪”了的。

    “师父,我……”徐哲眸底湿润,猛然抬头,但在他望进了黄药师眸子的刹那,就霎时心弦一抖,又猛的僵住。

    不,不可,系统曾说,万不可将与系统任务相关之事告诉他人,哪怕系统此时看似不在,但是万一……万一………

    若当真有了万一,只需他付出代价倒是小事,万一连累了黄药师……

    ……哪怕这可能或许不大,徐哲也丝毫都赌不起。

    徐哲是当真拿黄药师当师尊长辈看待的,而对待这位如师如父的长辈,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起了真心依赖的心思。

    入戏太深,绝非益事,但唯独对黄药师,徐哲并不想出戏。

    徐哲想,这样不好。

    徐哲这般告诉自己,失控的心跳重新归位,眸光又渐渐沉了下去。

    “师父,其实我…………”徐哲眸色挣扎,迟疑良久,终是在黄药师的注视下,艰难的启开唇,道,“其实我,知道了当初那个…………我的亲生父亲的身份了。”

    昔日重阳宫内,中神通前,血衣小儿字字泣血,哭诉含恨之语,哪怕八年已过,也是如斯清晰。

    黄药师轻抚徐哲发尾的动作一顿,道:“你这些年来未归,皆是因为这个?”

    徐哲又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并非皆是为此,但…………………”

    这便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一人说,一人听,徐哲讲的尤其慢,又时不时的会把头埋在黄药师的膝上,无言沉默良久。

    不知不觉,时间流逝。

    一个时辰,快要过去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起,徐哲便时刻在内心粗略计着数字,估算时间。

    徐哲的几个任务,有不少皆是卡时间卡的极准的,而这一边做事,一边在心中计数的能力,他是早就刻意锻炼出来了。

    索性桃花岛一行,并未出什么被人追杀惨痛的大事,这默数的误差定是有的,但前后也不会超过一刻左右,也就是15分钟。

    只要他离开黄药师的眼前,哪怕只有片刻,他便会从这个世界消失,然后回到《神雕侠侣》的世界里。

    “…………徒儿近日内才再入中原,哪怕知晓……归后再去,还不如不归,但仍是控制不住心思、控制不了四肢,当哲儿回过神来,便也已经踏在桃花岛上了。”

    故事讲完了,时间也剩的不多了。

    徐哲忍着胸腔间翻滚的种种情绪,声音沙哑,道:“师父,一个时辰将到,哲儿要离开了,此次一别,绝非徒儿所愿,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无论在师父心里,哲儿究竟怎的,但在哲儿心里,师父永远是师父,是唯一的师父,天底下最好的师父。”

    “依照哲儿所留之法,哪怕出了不同的状况,师娘也不会有什么大碍,就算是出现了哲儿未想到的问题,以师父之能,稍加思考,必然也能得出新法……”

    这在黄药师的膝间一趴,便是在冰冷的地上跪了近一个时辰,徐哲从黄药师的膝上爬起,便登时是一个踉跄。

    他不敢抬头看黄药师的脸色,埋着头退后了两步,继而再次跪下身,恭恭敬敬的给黄药师磕了三个响头。

    徐哲扶着隐隐作痛的膝盖起了身,埋头抱拳道:“师父,哲儿走了,还请师父代哲儿向师娘以及………小师妹问好,徒儿不孝,就此告退。”

    徐哲低头转身,便内力灌脚,打算以轻功奔走。

    然而,他刚刚迈了一步,便忽觉身后掌风赫赫!!

    徐哲心下大惊,就地一滚,狼狈闪开。

    徐哲匆匆向后看去,但他的身后还能有谁,可不就是方才还寡言温和的黄药师!

    “师父?!”徐哲大惊。

    黄药师收掌背手,风姿清举,他立在背光一侧,眼底精光灼灼,并无一丝倦色,就连出口之声,也是霍然间高朗三分,中气十足,与片刻前的疲惫截然不同!

    “是谁告诉你——”黄药师盯着徐哲,缓缓道,“你可以走了的。”

    “当然是师……”话未出而戛然止,徐哲哑然失声。

    先前对话诸多,黄药师虽是句句有着“我对你是管不了了”、“为师今后不主动管你了”、“为师知道你会护好自己好好活着就够了”、“走吧,再不走就别走了”、“哪怕闯了再大的祸,你总归是我桃花岛门下弟子,我始终是你的师父”、“我不介意你走,但若你当真一去不返、客死他乡,为师忘了你也纯属正常”的意思,但好像…………

    …………的确没有正面回答哦?

    徐哲仔仔细细的又把回忆过滤了遍,方才的伤春悲秋之情顿时消失全无。

    所、所以如果单纯以狮虎虎的角度,这是玩着柔情不说话,却弄得徐哲风禁不住的深情流露,把真相事实都给套到手了哦…?

    ……我的狮虎虎哪里有这么心机???

    …………糟糕。

    徐哲咽口唾沫。

    狮虎虎的神色,似乎有点危险哦…?

    作者有话:

    呵呵,狮虎虎哪里有这么好说话_(:3∠)_,所谓攻心为上,小哲你自己都说入戏太深不好不还是被狮虎虎下了套→_→

    徐小哲你自己看着办吧,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作完,我救不了你呢

    就这样疯疯癫癫到了十二岁,多年的作死铸就了叶小晚在江湖上小魔头的“辉煌”,几乎达到了仅用一个名字就可止小儿啼哭的程度

    对于玄唐居民们来说,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莫过于开始工作的那天了。

    在大家条件符合后,九天系统会自动的为大家选出合适的工作,比如:

    有的人成了路人脸npc,工作轻松但是薪水一般,像是扬州城守卫啊五毒演武弟子啊路人甲士兵乙逡众丁啊之类的。

    有的人成了剧情npc,工资按照角色狂娟程度来发,就像王谷主谢盟主虽然赚得多但是还要供整个恶人谷浩气盟吃穿住,而且每周末都有被摸一次菊花的风险,副本npc设定各种苦情但是一天要将一个剧情演上好多遍,任务npc相对轻松一点工资也挺高但是每天都要给玩家钱一样。

    ——妈个鸡你们还怪我们什么事都要你们跑腿,拿了钱就憋说话!爸爸心里苦!

    还有……大部分被称为玄唐颜值担当的人,担任了最困难却最有趣的一份工作——系统角色扮演,这份工作风险最高,但是风险与利益共存,也许一天他们就能得到别人一个月的工钱。

    叶枫晚就被九天系统分配到了这样的工作,成为了一位叫做徐哲的玩家的游戏角色。

    那天二少还在庄里静静地装喝茶,突然一封飞鸽传书就砸在了他的头上,茶洒在了某个尴尬的地方,叶二少脸都绿了,连带着拆信都是恶狠狠的优雅。

    毕竟任谁也忍不了一秒由男神变男神经的打击,某个诡异的地方湿了什么的……啊抱歉师妹别看这个师兄好污!

    通知书静静地躺在信箱里,淡黄色的信笺仿佛在嘲笑着叶二少男神皮子下那个逗比的本质,哪怕是再华丽的语句也掩盖不了寄信人那险恶的用心:

    ——瓜娃子恭喜你从今天起你就要成为玩家的在线随身跟宠了祝好运么么哒√

    晚儿:……等等为什么大庄主那么高的颜值都能做npc而我就要做玩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晚儿放♂浪♂形♂骸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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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枫晚顺着网线看了下他可爱的雇主,雇主的相貌并不是十分出彩,但是他的一双眼睛美极了,哪怕被两片琉璃片遮住也掩盖不了那双眼一分的风华。

    叶二少傲娇地想,看在这双眼的份上,本少就勉为其难的承认了这个雇主好了。

    然而没有几天,叶二少肠子都悔青了。

    ——丫!九天你出来你告诉我工作为什么要把内力都废了重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你要问g先生为什么剑网三游戏角色生来不是满级了。

    二少趁着徐哲起身倒水的功夫,对着天空默默地竖起了白皙修长的中指。

    九天系统回了他晴天平地一声雷,大大的一个白眼。

    〔稻香村〕

    “徐哲先生我的武功虽然没了但是轻功还在啊你不觉得我们走的很慢吗……?”

    专心打游戏的小哲听不到。

    “徐哲你如果因为是近战抢不到二流杀手的话可以用虹气长空啊这个很方便的!”

    屏幕外的小哲完全不知道他的角色在和他说话。

    “徐哲你不用躲着这些山贼啊直接去打董龙大叔就好李复给你开挂了!”

    小心躲着小怪的小哲什么都不知道。

    二少:……

    叶二少终于意识到他的雇主先生并不能听到他在和他聊天,但这并不妨碍二少主观认为他的雇主简直就是个大写的冷漠,然而工作中万般无聊他除了能和亲爱的雇主大大扯皮外什么也做不了。

    真心塞。

    〔藏剑山庄〕

    “卧槽徐小哲啊啊啊气力值要没了你快降落啊卧槽撞墙了卧槽——”

    默默地躺在地上看着天,叶二少不禁双目含泪:

    “啊,果真摔死了。”

    旁边拿着糖葫芦的小萝莉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真笨,藏剑都能摔死→_→

    叶二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小哲虐我千百遍,这是雇主,我忍,我忍,忍无可忍也得忍=皿=

    〔洛道〕

    “尸三七你丫干嘛一直追着我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当年一同打牌的情谊都去哪了卧槽你丫敢挠我!”

    尸三七想哭:“如果不是万不得已的话我追着你这个魔头打干嘛啊还不是和尸十一他们打赌输了被退出来面对你这个变态了吗qq”

    叶二少:“天啦你别用那张惊悚的脸做出委屈的表情啊一点也不反差萌!卧槽小心你脸上的肉!!肉!!!要掉了又要掉了!!”

    “啊,你左脸上的肉掉了。”

    尸三七一个手抖,三十几级仅剩一层血皮的叶某人,光荣的躺尸了。

    尸三七:……天道好轮回。

    叶二少:……尸三七你等着。

    小哲默默心疼,装备又红了,怎么办要没金修装备了。

    二少心中咆哮道,别心疼用吧修吧没事爷有钱爷有的是钱!

    所以放心大胆的用吧没钱了爷养你!!

    叶枫晚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喜欢那双美丽的眸子沾上一点不愉快的情绪。

    徐哲是这么多年来,离他最近又最远的一个人。

    近到他们朝夕相处仅隔一层屏幕,远到他们咫尺天涯相隔两个世界。

    远到徐哲不知道他有意识存在。

    二少有点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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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磕磕绊绊满级后,二少恢复了武功,开始了真正鸡飞狗跳的日子。

    pvp是个神奇的东西。

    二少随着小哲去了恶人谷,努力的忽视着王谷主微微抽搐的嘴角和发颤的笛声,二少入了恶人谷。

    自那以后,小哲爱上了野外。

    一个红名带走,一群红名开风车冲进去带走。

    我切了重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风来吴山读完了条后,叶二少和几个浩气的角色一同躺在地上,默默地用职员频道聊着天:

    二少:……!狗策你什么时候挂的!!!你为何不开虎!!!

    军爷: ……刚刚你亲友已经来转过一圈了……

    二少:……

    秀秀:再见来不及抠脚

    旁边的奶毒一脸猖狂:哈哈哈叫你们不听话不挂扶摇不点解控不插蹑云!!壮哉我大五仙教!!

    众人:……

    就在这浪与被浪的氛围中,徐小哲赶上十一长假,有几天上不了游戏,叶二少顿时感到一身轻,思绪如同脱了缰的野狗一般纷飞着规划这几天。

    第一天,叶二少提着剑去洛道杀了尸三七个措手不及,等级的压制令尸三七痛不欲生地死去活来,又输得连骨关节都没了。

    叶二少:……苍天饶过谁!

    尸三七:qq

    第二天,叶二少找到了后山的五庄主二话不说开始插旗屡败屡战。

    叶枫晚:当初连把子都拜了现在你连块玄晶都不给我五庄主你不厚道你看我烦不死你!

    叶凡:……那不是剧情需要吗难道我要人人都给一份玄晶吗叶枫晚你不讲理!

    最后还是二庄主把这只疯叽拎了回去。

    第三天,叶二少去了枫华谷。

    枫华谷红叶似火,阿里曼的妹子美如画,可惜扮演了这么一份脑残粉的苦差事。

    记得当初和徐小哲来这里的时候,徐小哲截了好几张图呢。

    叶二少有点想徐哲了。

    枫叶红的张扬,秋风拂面,迷乱了的是哪的叶,迷离了的是谁的心?

    当初在这里截图时,穿过摄像头,叶枫晚看到徐哲眯起了一双明眸,笑的开怀。

    他说:不愧是我儿砸,穿什么都好看。

    叶枫晚呢?当时,叶枫晚也好想和小哲一起笑:

    ——他……他夸我长得好看了。

    回忆闪过,叶枫晚觉得自己在这秋风的轻抚中,醉的彻底。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

    叶枫晚一直在想徐哲,想徐哲漂亮的眼,想徐哲嘴角的笑,明明五官不若自己精致,但叶枫晚就是觉得,那抹笑好美,美得像春风似的,熏红了他的脸。

    小哲对外的表象就像我平时一样。

    小哲被杀的时候表情呆楞楞的特别可爱!

    小哲喜欢我穿的帅帅的然后各种截图舔屏。

    小哲喜欢bbbb

    小哲bbb

    直到第六天,同门师姐打趣了叶二少一句:“枫晚,你总是将雇主的名字挂在嘴边不放,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叶枫晚愣住了。

    我……喜欢小哲?

    是啊,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我会怕他不开心,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我会不停的想他,如果不是喜欢,为什么那么平凡的笑在我眼里却比极光还要美,如果不是喜欢……

    那为什么,一想到我不喜欢他这句话,就会心里难受?

    原来,我喜欢上了小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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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可是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

    此后的日子里,叶枫晚分外的珍惜与徐哲相处的每一秒,一面是幸福,一面是心酸,快乐每天都可以与喜欢的人近距离接触,悲伤两人之间跨越的不只是时间,还有一个世界。

    甚至,徐哲都不知道他喜欢他,不,徐哲根本就不知道叶枫晚有自己的思想。

    这就是单恋的悲伤。

    直到有一天,躺在红名堆里的叶枫晚再次将视角赚到摄像头静静地看着徐哲的时候,面前的屏幕发出了耀眼的白光。

    冥冥之中,有一个神秘的声音在叶枫晚的耳边呢喃:

    “你想见见你喜欢的人吗?”

    “我想,但是,这辈子不可能了。”

    “如果我说,我能做到呢?”

    叶枫晚沉默了,良久,轻声道:“那我,还能回来吗?”

    声音答到:“只要你想,便可以。条件是,你会失去目前有关于徐哲与玄唐的一切记忆,取而代之的,会是世人眼中真正的剧情。

    你失去的,会是你最宝贵的。”

    “……好,我答应你,我要去见他。”

    白光渐退,叶枫晚见到了真正的徐哲,他比摄像头里要瘦一点,那双眼睛却比曾经见到的光彩夺目多了。

    一阵头晕目眩,再次清醒过来后,叶枫晚惊讶的发现,他站在一个布局奇怪的屋子里,面前陌生青年的头发短的出奇。

    他将轻剑抵在对方的脖子上,瘦弱的脖颈仿佛轻轻一掐便会断裂,但是一想到这个,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情绪。

    他舍不得。

    他听见他问:“你是何人,此乃何处?”

    他听见青年试探:“叶……枫晚?”

    当青年吐出叶枫晚的名字时,叶枫晚执剑的手不禁一颤,在青年脖颈上留下一道血痕。

    那一刹,心疼涌上心来,伴随着心疼的,是未知的喜悦。

    后来想起一切后叶枫晚知道,他一直期盼着,盼着有一天,他可以亲耳听到,他的名字被他的雇主先生亲口念出来。

    为了这一天,他等了四年。

    而如今,梦圆。

    未知的存在,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但是感谢你送我到他身边,哪怕过程挫折艰辛布满荆棘路途坎坷,我也要感谢你,让我得以与他相见:

    ——得以与他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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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看客,我与哲儿在一起了。

    新婚刚过,哲儿略有不适,不能和大家问好,真是抱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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