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叹了一声,抬手抱着他的背:“我心里有数,这么一点血,即使被传染了,也不会这么快出问题。手机端 ”
极年眼神深邃而复杂,万一呢。
偏偏嫁鸠缱绻近来不在,心惶的无心再逛:“现在去医院检查一下。”
秋落看他紧张的不再冷静的样子,是真让他担心了,说道:“我们接吻的时候都没问题,你别担心了,医院你不是最讨厌了吗,再说现在也查不出来啊,你别杞人忧天了,不过我很好,你到底在担心什么?现在还是不能说吗。”
十指相扣,十分亲昵,不过被他们挺拔的身材和衣服给挡住了。
极年淡淡说:“虽然我身体没有明显的异常,但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好我能够几天几夜不睡觉而你做不到,若是我的血液在你体内发生异变或者产生排斥现象,你有考虑过后果吗。”
秋落也没办法了:“喝都喝了,也没办法时光倒流,不然你再喝一口我的血,说不定能把你超人的体质分我一点?”这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极年眯了眯眼,握着拳头四根手指的关节不轻不重的敲在他头,嘎嘣的清脆一声。
“哎——”
这一下也没多轻啊,一根手指都力道,四根加起来肯定疼,虽说这疼痛感对秋落而言微不足道,是想转移下话题,极年幽幽的眼神,在他额头蜻蜓点水,还舔了一下,凉飕飕的。
秋落忍不住笑:“感觉像被蛇的舌头舔了一下,有点疼有点麻,好了,再急也没用,学校的体检没什么用,下个月我们一起去做个全身检查吧。学生年轻是有抗性,但还是小心为,如果我被传染了而你没什么事,结果感染到你,我不能原谅自己了。”
暂时极年是同意了,嫁鸠缱绻不在,也不知道迟抲麟对他的事知道到哪种程度,思考一番,还是下个月做全身检查最保险,嫁鸠一个月左右回来,那时候报告差不多也出来了。
看了眼手机,差不多快到汇合时间,还有很多地方没有转。
极年说道:“二十四小时开放,教练夜晚轮流。”
秋落把想说明天再去的话给收了回去,两人往凉亭走去。
......
二人在雕刻名字时,赵椟杨其一,刘眺和舒格也拜完了大佛,若不是舒格提醒,三个男孩子都想不到要买香钱。
最先拜完的刘眺眼底是抹去的释然。
看到曲星,也只是微微颔首,杨其一跟了来,看到他怪的表现,问道:“你不是最注重学习,怎么不好好许愿?小心曲星看你太敷衍不给你光环了。”他笑着戏谑,刘眺面色疏冷:“没关系。”
杨其一皱了皱眉:“刘眺,你最近有些反常。”
他的语气表现都太冷静,反而让人不安。
“虽说我不靠谱,但你说出来,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你这人是太闷了,什么都埋在心底本来没多大的事,左思右想的反而吓自己,你看起来是一副聪明人,但有些方面还是较呆。”
刘眺轻轻勾唇:“你很了解我?”
杨其一咧嘴笑:“再怎么也是朋友,我看人的眼光没多少偏差。”
刘眺眼镜反光:“你刚说三个臭皮匠?”
杨其一眨眨眼,反应很快道:“美女穿着皮衣也很酷啊。”
“刘眺,杨其一,你们要不要来抽签?二十块钱一次。”赵椟扬声问他们,杨其一咋舌:“果然出门是花钱的。”
不过听着摇签的声音还挺爽的。
女士优先,舒格用力摇晃竹签桶,然后从圆形的出口掉出一支。
拿去给先生解读。
杨其一晃得较随意,掉出来了两支,他本来想随意拿,舒格说道:“不忙捡,别弄错了。”
赵椟指着一支说:“这是先出来的。”
刘眺说道:“但是那一支先落地。”
舒格说:“那是先落地的那一支,不然你重新再摇也行。”
话音刚落那老先生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杨其一嘴角抽搐:“这里可是佛堂圣地,这么要钱合适吗。”
老先生居然还回答了他:“佛祖虽说不吃饭也是需要吸收能量的。”
简直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杨其一捡起最先掉的那一支,刘眺捡起留在地的那一支:“我这根吧。”
赵椟不解道:“这样不是杨其一给你决定了?他的运气可不咋样啊。”
刘眺不以为意:“都差不多。”
杨其一心想,他果然很怪,瞥了眼他手里的签,又看看自己手里的:“嗯?我是六十四,你是四十六,真有缘。”
赵椟伸着脖子看,惊讶道:“真的诶,好厉害,我也来抽抽。”
之后四个人的都签算完毕,给了一张纸条,杨其一看着明明是字却看不懂的东西,翻了个白眼:“这些签的注释都是一样的,完全没有用。”
舒格说道:“求个心安嘛,等会儿找算命大师,可以一试。”
他们去找了下大师所在的地方,一堆人排队,这样排下去不知道多久,问了下他什么时候走,说下午八点,时间很充足,转完再来也不迟。
刘眺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
于是在qq群喊话,往凉亭走去。
......
“嘿,秋落,我们在这儿。”杨其一抬高右手示意方向。
六个人集体行动,确认了下哪些地方去过,哪些地方没去过,时间这么多,而秋落也省略了两人去月老树的事情。
除了杨其一想去,其他人都表示无所谓,于是愉快的决定若是全部转完还有时间的话,再陪杨其一一起去。
赵椟风凉道:“你其实可以自己去的,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的小孩子。”
杨其一笑的阴险,作势要抓他蹂躏一顿:“来啊,看看把你丢在一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方你能不能找回家?”
舒格被欢乐气氛感染的笑容没降下去过,秋落及时制止说:“闹够了继续去转,算命留到后面,你们饿了没,距离两点还有四十分钟,我们可以去钓钓鱼休息会儿。”
众人都同意,秋落问极年:“之前说好在田里抓龙虾,之后没什么时间,但我想捕鱼也难不倒你。”
极年出乎意外的否认了:“我没单独去过海边,游泳池也没去过,这座城市的水资源较少,即使想捕鱼,也没有练习的环境机会和时间。”
秋落松了口气,有些夸张的语气:“还好,不然我又少一个手艺。”他自信的笑道:“我在国外经常钓鱼,以后想吃鱼了,可以仰仗我。”
神采飞扬,与从前温柔谦虚的秋落差了没有十万八千里也有八千里。
杨其一感慨:“秋落也是往遥远的方向越走越远。”
赵椟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
杨其一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看天,然后所有人都走了很远,他才追道:“你们等等我!”
......
湖泊在最下面,偏偏这条路不太好走,较陡峭湿滑,还有一些阴暗处的冰没有融化,秋落让大家注意安全,原本他想打头阵,极年说:“你鞋子不适合。”虽然防滑,但有些地方扒不住地,极年第一个下去也放心,舒格跟在第二个,其后是刘眺杨其一,赵椟和秋落,相当于一个人看一个。
刘眺穿的鞋子最不好走,猛然踩到光滑的冰面身体一晃,根本稳不住,两边还没有可以扶的地方脚后跟一滑要往后栽,可后面一群人,这样压过去全都要摔倒,所以刘眺沉着眼脚强行转了个方向,往侧边摔去。
“小心!”
杨其一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但在没有支撑的地方抓一个六十来公斤的男生,一时不察被带了下去,极年淡定自若,猛地转身一手抓一个给拽了回来。
坐在地,秋落关切问:“你们有受伤吗。”
杨其一深深地喘气说:“我倒没事,但是刘眺刚强行拐弯,脚踝肯定扭到了。”
舒格当时没反应过来,现在才担心道:“好险,虽然不高,但摔下来身体也会很疼,刘眺,看看你的脚踝怎么样,杨其一不是在实习学医吗,我带了跌打损伤的药,还是周苒三翻四次叮嘱我带的,正好能派用场。”
赵椟蹲下拉开他的裤脚:“肿起来好大一个包。”
这不是身体娇贵的事,任何一个人这样的动作都会受伤,杨其一理解刘眺是担心在后面的他们,所以也没说什么,察看了下状况,说:“冰敷一下,擦点药,最好是两个星期不要剧烈运动。”
刘眺不以为然:“没这么严重,是轻微的扭脚。”
杨其一皱着眉冷下脸:“我懂还是你懂。”说完用石头把那块冰砸开,舒格拿出棉签用酒精先给刘眺的脚踝消毒,说道:“大家都是朋友,你这么见外,杨其一肯定会不高兴。”
秋落也劝道:“你也别太逞强了,适当依赖放松点。”
杨其一取下围巾来装冰块,免得手拿融化了,转身的时候看到地有一张纸,不知道是不是重要的东西,他捡起来看了看。
赵椟喊道:“杨其一你好了没。”
杨其一把戴着手套握着冰敷在他脚踝,全部融化可被冻僵了,所以差不多行,擦了点药,镇痛之后,秋落从极年那里拿了一颗止疼药,可以延缓痛楚。
刘眺敛目:“谢谢。”
景区里也有用餐的地方,不过很少,而且消费也高,但好歹能坐着歇息会儿。
吃了些简单的往钓鱼区去。
“大哥,一个小时多少钱。”
问钓鱼的入门票口的男人,他说:“一人八十。”
秋落道:“我们人多,有团购价吗。”
那男人的头从窗口伸出来看了看人数:“可以,一人五十。”秋落一人付了三百,杨其一说:“这么便宜,我看很难钓到鱼,而且我们连鱼饵都没有啊。”
赵椟想到以前在电视看过的画面:“我觉得鱼竿很难诶,好像那种撒更厉害,每次一大堆鱼,是什么原理?”
“有手机自己查。”杨其一看秋落,他笑了笑:“刚吃饭的时候我要了一点食饵,少一点,黏在勾,先试试再说。”
舒格力气虽然小,但也挺感兴趣,刘眺不方便使劲,所以在金鱼池那边捞鱼。
谁也没有闲着是了。
秋落给他们说了下注意事项,反正是一感觉鱼竿有拉动的感觉赶紧收线,要的是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