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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学室友打了一会儿台球。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王小鹤如实回答。
“你会打桌球啊?水平怎么样啊?什么时候我们切磋切磋!”邬青来了兴致。
“可以啊!哎,你今天下班,这么早?”王小鹤问。
“我已经被主编下放回家了!”邬青丧气的说。
“怎么回事儿啊?”
“还不是之前报道不法分子,揭露地沟油,惹出来的破事!”
“这么严重啊!”王小鹤意识到事态比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主编说,我被黑社会盯上了!所以社长决定让我躲一躲!”
“那你还不躲起来,还在大街上抛头露面!”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他们还敢动我!这是人民大家做主的时代,不是黑恶之人的天下!我还就不信了!”
“你快别说了!”
“怕什么?我还就不信了,他们真的敢动我!”
“好人不长命,你何苦跟那些法外之徒计较呢!”王小鹤劝解道。
两人说话间,走到了王小鹤的楼下。
两人刚刚走到王小鹤所在的楼层的楼道口,便听到了蓑羽鹤的哀鸣,王小鹤和邬青互相看了一眼。
王小鹤快速走到房间口,满身摸来摸去地找钥匙,不一会儿就急得满头大汗。
邬青诧异地看着王小鹤:“你不会又没带钥匙吧?”
王小鹤轻叹一声:“你说对了,我的钥匙找不到了!不知道是丢了,还是走的时候忘了带了!”
“你真是够了!患了老年痴呆症啊!”邬青埋怨道。
“最近卡佛老是晚上叫,我又担心它的健康,又怕邻居抱怨,睡不好!”王小鹤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健忘是有难言之隐。
“那你走之前,不知道看看自己带没带钥匙啊!”
“猛虎尚有打盹时,骏马也会偶失蹄。何况我是个普通人呢!”
“别耍嘴皮子了,赶紧想办法开门啊”邬青听着卡佛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催促道。
“这不是再想办法的嘛!”
“要不打电话,找开锁公司吧?”邬青建议。
“不用,我能搞定!”王小鹤一边说,一边往阳台走去,留下满脸狐疑的邬青站在门口。
“你去哪?”邬青喊道。
“我去找开锁工具!”
王小鹤去阳台找了一块易拉罐铁皮和一根捆纸箱的塑料片绳子,邬青一看他拿着这些东西,已经断定王小鹤没办法弄来门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这就是你找的开锁工具,你在开玩笑吧!”
“这怎么是开玩笑呢!”
王小鹤把易拉罐铁皮放在门缝了使劲地划着,但是门依旧不见开,反而把铁皮弄得皱皱巴巴的了。
“卡佛,我回来了!你不要这么叫了!”王小鹤站在门口一边摆弄着他的“开锁工具”,一边对蓑羽鹤说。
这时候卡佛似乎听到了王小鹤的声音,竟然不再哀鸣了,只是偶尔叫唤两声,声音也没有那么悲切了。
邬青饶有兴趣地看着王小鹤,似乎在等着看他的笑话一般。
只见这时候王小鹤扔掉铁皮,把塑料绳片拿了起来,小心地把它插进了门缝,然后慢慢地往下划动。
“你这要是能把门弄开,我就把这东西吃了。”邬青冷哼一声说。
她的话刚说完,她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
邬青瞪大了眼睛,张大着嘴,吃惊地看着王小鹤。
“全吃了吧!别客气!要不要我给你买一瓶麻辣酱,沾着吃!”王小鹤把塑料绳送到邬青张大的嘴巴前。
“走开,我们快去看看卡佛!”邬青推开王小鹤的手,脸上毫无波澜地微笑着。
邬青推开门,卡佛摇摇摆摆走出房间,来到门口,它抬头看了看邬青,转身往王小鹤身边走去。
王小鹤把铁皮和塑料绳,重新放回阳台的角落里,而蓑羽鹤一直跟在他身后。
“你傻啊!你不扔到垃圾桶,把它们拿到阳台干嘛!”邬青满脸疑惑。
“留着下次再用啊!你傻还是我傻?”王小鹤没好气地说。
“看来傻子也会有聪明的时候!”邬青笑着说。
“说自己要吃塑料绳的才是傻子!”王小鹤反驳。
“王小鹤,你才是傻子!”
“其实,你不用强调,我知道你的名字叫这个!”
“傻子!傻子!傻子!”邬青一连说了好几声。
“你把自己的名字叫这么多遍干嘛?”王小鹤冷淡地领着卡佛开始往房间走。
“王小鹤你……”
“我什么我?以后我就叫你傻子了啊!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的名字!”王小鹤笑着说。
“是啊!我还没告诉过你,我的名字呢!”
“不,你告诉我很多遍了!”
“什么?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
“就在刚刚啊!”王小鹤说。
“我刚刚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吗?”邬青自己也搞糊涂了。
“傻子傻子傻子……”王小鹤学着邬青的口吻说。
“你把自己的名字叫这么多遍干嘛?”邬青没好气地说。
“你说这蓑羽鹤怎么老这么叫?”
“大概是没有伴,所以才这么叫的!它用叫声了呼唤自己的同类。”
“看来鸟儿也怕孤单的!”邬青说。
“可不是!”王小鹤一边说,一边走进了房间,但是当他站在书桌前,他惊呆了。
“怎么了?”
这时候邬青从后面过来了,她看着王小鹤愣在那里,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王小鹤气若游丝地说:“没什么……”
王小鹤这么一说,邬青更糊涂了,刚刚有说有笑的王小鹤,仿佛是在一瞬间成了打霜的茄子。
邬青走到王小鹤的书桌前,一看脸上的疑惑瞬间变成了绽放的花朵,她笑得那个灿烂,让王小鹤扇她。
只见王小鹤的水杯倒在书桌上,他摊开的日记本全湿了,旁边的书似乎也湿了几本,最让人忍禁不俊的是,那上面还有几坨卡佛的屎,那几坨屎有白,有灰,有黑,远远的看起来很像一副泼墨山水画。
“你看这像不像一副高度写意的泼墨山水画?”邬青拽了拽王小鹤的衣服说。
“那我把这副画送给你,好不好?”王小鹤强忍着愤怒,没好气地说。
“这么好的画,还是你留着吧!”邬青说。
王小鹤拿了扯了一些纸巾,把鸟屎弄到垃圾桶里,然后把日记本擦了擦。
这时候邬青也把扯了一些纸巾把书桌上的水擦了擦,然后把最下层打湿了的书,从书堆里拿出来,仔细地擦着上面的水。
“你总算干了一件好事!”
“我这可不是帮你啊!我是心疼这些人类进步的阶梯!”邬青指着书说。
“随你怎么说都行!”
“哎,你那开锁的本领跟谁学的啊?很专业啊!”邬青讽刺道。
“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你不会是干过什么坏事吧?”邬青故意用怪怪的口气说,想暗示王小鹤是小偷。
“你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呢?”
“我觉得你的真实的身份很有可能不是剧作家,而是惯偷!后来改邪归正,金盆洗手了!”
“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写真的浪费了!”
“那你跟我说,你的这首绝活,跟谁学的?”邬青耍无赖。
“你想知道啊?”
邬青点了点头。
“不告诉你!”
王小鹤说完把一些鸟食放在一个小盘里,然后又到了一些水在里面。
卡佛一见,摇摇摆摆的走了过来,欢快地啄起食来。
“吃得这么欢,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你就没有一丝愧疚吗?哎,卡佛,你知不知道你干了错事?”王小鹤开始数落卡佛。
但是不管王小鹤怎么说,蓑羽鹤全然不理,只是安心地啄食,时不时地喝一口水。
“明明是你抛弃它在前,现在却斥责它,你好意思吗你?”邬青开始为卡佛辩护。
王小鹤不快:“怎么就是我抛弃卡佛了?”
邬青:“那你把它放在家里不管?”
“我这不是有事吗?”
“那你不知道把它放到我那里啊!”
“我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敢把它放到你那?”
“我不跟你说了我叫邬青的嘛!”邬青说。
“我既然知道你是无情,我更不能把卡佛交给你啊!”
“邬是邬树街的邬,青是青草的青!”邬青纠正道。
“小样,上当了吧!”
“一个名字,让你知道了能有什么大不了的!”邬青不以为意。
“哎,我说邬青,你工作上碰上的那事,你跟你家人商量过没有!”
虽然王小鹤嘴上不饶邬青,但是王小鹤心里想着邬青现在的处境,还是挺替她担心的。
“我怕他们担心,就没跟爸妈讲!”
邬青停下正在擦桌子的手,静静地看着王小鹤忽然变了口气。
邬青心里也明白,虽然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但是她实在不想让她的父母为她的事操心。
“那你爸妈问你怎么不去上班你怎么说?”
“我跟他们说,我休假了!”
“你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要我说,你辞职得了!”
“辞职?那是不可能的,这是我实现我新闻理想的好机会!我可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了!”邬青很坚决。
“要是你出点什么事,你的父母怎么办?”
“我还有个哥,在部队当兵!就算我死了,他还有个儿子……”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