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梦境之世界尽头 > 第19章:致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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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不绝人吧,在往丛林里继续行进了一天时间,大家竟然发现了一片开阔地;这片开阔地上生长着一些高度在三四米左右的木本植株,显然与我们见到的那些高大的乔木有着明显的区别。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黄连见到这些植株的时候显得异常兴奋,他紧赶几步来到近前,仔细端详着那些植株的叶片和茎杆。这种植物呈手掌状的叶片,给我的第一感觉像极了蓖麻的叶子,但叶片的向内开裂又更深一些,每个叶叉又显得更纤细一些。

    见到黄连一脸期待的样子,我禁不住好奇地询问道:“大拿,你知道这些东西?!”

    黄连的目光依旧专注地停留在这些植株的叶片上,头也不回地应道:“我也不是很确定,似乎这种植物与木薯很像。”

    对于生长在新疆的我来说,对木薯还是很陌生的,只是在一些与中南美洲相关的电视纪录片中,隐约地听说过这是南美印第安人的一种主食。

    “不会吧,在这里也能发现木薯?!那玩意儿不是中南美洲的特产吗!?”

    黄连回应道:“木薯的确是中南美洲的玛雅人开始栽培的一种食用木本植物,其实它现在广泛分布于热带和亚热带的广大地区,是全球第五大农作物。在中南美洲、非洲和东南亚都有种植,只是品种略有差异;全球的木薯种类大约有一百五六十种,在我们国家的海南、台湾、福建、云南、广东和广西都有种植,现在有一些新的品种甚至在四川和贵州也都能种植。木薯不但能生产酒精,它本身也是一味新的中药材,它的主要功效是消肿解毒,可以用来治疗痈疽疮疡,瘀肿疼痛,跌打损伤,外伤肿痛,疥疮和顽癣。”

    “哇塞!难得有这么好的东西,这下子我们不但有的吃了,还有治病的药材,真是一举两得。”我也有些兴奋。

    蝎子立马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先别高兴得太早,我记得没错的话,新鲜木薯有一种有毒物质应该叫亚麻仁苦苷的,它经胃酸水解后能产生游离的氢氰酸,破坏人体的呼吸中枢和运动中枢,严重的话能致人死地。”

    “这么夸张,我看还是算了吧?这可不愧是一款非常适合杀人越货和自杀的玩意。”我顿时有些气短。

    黄连像是努力地做出了一项决定似得:“我看也未必,只要我们谨慎些,应该也没有太大问题。这种东西必须先彻底去皮,还要切片后在水里浸泡六到八天时间去毒,然后充分煮熟了就能食用。但愿这些是甜木薯,如果要是糯米薯就更好了。”

    我好奇起来:“为什么糯米薯会让你如此期待。”

    黄连回应道:“糯米薯是唯一不需要这么复杂加工就能直接食用的一种木薯。”

    “那我们谁自告奋勇地尝一尝!?”我建议道。

    “好呀,毒蛇。我们会悼念你的。”霸天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勒个去的,还是像黄连说的那样谨慎点得好。”

    我们正说话间,黄连找到一根异常粗壮的植株,在它的根部小心翼翼地刨了起来,往下刨了近二十多厘米之后,看见了肥大的完整块根。

    “没错,应该就是它了。”

    听到黄连的话,哥几个立刻参与进来。黄连提醒哥几个道:“顺着植株的周围小心地刨,它周围都有块根分布,千万不要把它们弄破了,否则不好保存。”

    哥几个按照黄连的要求小心翼翼地刨了起来。

    半个多小时之后,一棵完整的木薯植株被彻底从土里刨了出来,紧贴着植株的主杆上,竟然环状交错分布着八九根肥大的纺锤形块根,每个根块竟然有小腿肚那么粗壮。

    黄连把整个植株从根部用刀截断,霸天虎正准备腾空他的背包装木薯。黄连提醒道:“木薯储存最怕捂了,不能深堆在背包里,刚好大家的背包底下都装了番腰果,可以在上面插放木薯,保持一定的通风。”

    郝军禁不住赞赏道:“都说人有所专必有所长,黄连这一次可是帮了大忙了,也让我们这一次出来不虚此行。”

    哥几个也是一脸崇拜地望着黄连,反倒是黄连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说道:“没什么!没什么的!为大家服务也是我应该做的。”

    哥几个立刻起哄道:“吼吼!”

    黄连此刻两眼放光,更加开心地笑了起来。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大家按照黄连的要求,把木薯小心地装好。看着大家的整体负重都快到了极限,郝军做出返回营地的决定。

    终于可以回去了,哥几个也是暗自庆幸。郝军在队前用地质罗盘仪反复修正着方向,引着哥几个往丛林外走。

    意外总在大家不经意间降临。

    哥几个结队走出一段距离,我豁然发现,在前方不远的地方生长着一棵奇异的滕蔓;这株滕蔓上遍布着一些绚丽的花朵,这些比拳头更大一些的花朵色彩异常艳丽。

    走到近前,我看清了这些花朵的形状;薄如蝉翼的多层花瓣上浸润着令人着迷的红色,在花瓣的底部,从瓣柄处又向上浸润着一圈圈半椭圆形的魅蓝色,这些闪着荧光的蓝色,从底部一层层渐进着越来越深,也让人平添一种越来越神秘的感触。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答应给女神的惊喜,情不自禁地拈住一支花朵闻了闻。

    一股奇异的馨香让人迷醉,当我还沉浸在这种馨香中。突然,我感觉到整个鼻腔开始隐隐地麻木起来;紧接着,整张脸都开始从鼻腔处散布着麻酥酥的感觉。

    我被这种感觉吓里一跳,想要招呼哥几个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舌头已经不能自如地转动了,接踵而来的是,我感觉到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莫名的惊恐瞬间将我吞噬,我用力地呼吸着,试图大声呼唤哥几个。此刻,我隐约听见了我自己哇啦哇啦地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当我完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我看见郝军在我眼前挥舞着巴掌。

    我的意识中开始闪动着各种奇幻的色彩,这些流动着的色彩时而凝聚,时而层叠在一起,时而像涟漪般向四周荡曳开来,又迅速地向中心凝聚,不断变幻出无法言喻的美妙景象。

    这些变化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地翻腾着、更新着,几乎没有一次是完全相同的。此刻,我有了一种完全空灵的感觉,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了具体的形态,我的意识漂浮在这些幻妙的空间中,随着不断幻动的色彩扭曲、拉伸、重叠、压缩着,一种愉悦的感觉从意识的深处,一层层地往上袅袅涌出,与这里的一切交融着、共振着、沸腾着… …

    我追逐着这种亦幻亦真的美妙感觉有些沉溺其中,突然这些幻妙的色彩开始凝聚,一张清秀的脸慢慢地浮现出来,长发飘逸着,显得娟秀、恬静。这张脸是那么的熟悉,也是让我始终无法正视的一段隐约的回忆。

    我的意识开始与她交流起来:“你好吗!?”

    那张脸甜甜地一直笑着,没有应声。

    还是那么让我如此依恋,却又始终不敢正视的恬静。

    我接着努力地让自己郑定下来:“你… …知道吗?我… …其实… …我其实一直以来都很喜欢你,从高一第一次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些懵懂初开;这种感觉,让我体味到了思念一个人时的惴惴不安,和隐约的喜悦,我总喜欢在远处静静地凝望着你,你的一颦一笑都让我感觉到甜蜜和温暖。

    高中的三年时间里,我已经习惯了就这样默默地注视,欣赏着你的恬静。但我一直没有勇气向你表白,我甚至有些不敢正视你的眼神,我害怕我的表白扰乱了你的宁静,我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喜欢你,在远处静静地守候着一份思念,你曾今感觉到了吗… …!?”

    她依旧甜甜地望着我。

    我正有些不知所措地时候,那张脸渐渐地变幻成了燕子的容貌;此刻,我才真正地意识到两个人的神情竟然如此得神似。

    这一下子让我明白过来,大二时的那次脑抽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她们都是我冥冥之中该有的际遇和羁绊。

    燕子微微地皱着鼻翼,调皮地望着我:“大木瓜,你怎么现在才来啦。”

    我手里拿着两个冰淇淋:“对不起!对不起!穿花衣的小燕子!被哥几个缠住了,我这不左突右冲才杀出重围,然后跋山涉水呀我翻山越岭地买了两个冰淇淋,然后就飞也似地赶过来见你了。”

    燕子接过冰淇淋:“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这一次就不跟你计较了,下不为例。”

    “遵命!还是燕子好,多么得善解人意呀。哎呀!我怎么就能够这么幸福呢,甜蜜蜜!”我讨好道。

    “瞧你嘴甜的,也就是我了,一个冰淇淋就给打发了。”

    “那两个都给你呗,还有我也给你呗!”我张开双臂迎住燕子。

    燕子娇笑着欲却还迎:“你讨厌啦!你本来就是我的,还想要卖给谁呀,老实交待!”

    “还能卖给谁,当然是穿花衣的小燕子啦!”我顺着杆子卖着乖。

    “你喂我!”燕子暖暖地望着我。

    我故意装出一副矜持地样子:“不好吧!?”

    燕子眯着眼,会心地羞笑了一下。

    顷刻间,我在她如月牙般晶莹的双眸下彻底融化了。

    我一面剥开包装,一面作出一副像是经历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努力做出的一个决定:“好吧!老婆跟前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不许叫老婆!”

    “好吧!燕子…老婆!”

    “你讨厌啦!”燕子的眼神中闪着丝丝幸福,长长的睫毛随着摇曳着的心绪微微颤动着。

    我把燕子偎在怀里,一小匙一小匙地喂着燕子:“甜蜜吗!?”

    “嗯!”燕子甜甜地一笑。

    我顿时心神荡漾起来:“还有更甜蜜的呢!”

    燕子含羞地望着我:“大木瓜,不许想入非非。”

    “木有呀,绝对不敢想入非非,只不过有些情不自禁。”

    我说完,含了一口冰淇淋在舌尖上,一脸暧昧地望着她。

    燕子羞笑着想要躲开:“不要啦,你这个大木瓜!”

    我伸手揽住她的把她贴近怀里,循着她温润的双唇探了过去。

    燕子先是躲避了几下,接着闭住眼睛迎住我给她的温存。

    剩下的那半支冰淇淋就这样子在我们的甜蜜中彻底融化了。

    这种令人心神荡漾的甜蜜让我有些情不自禁,我开始深吻着她娇艳欲滴的双唇,吸吮着她欲迎还却的香兰。

    燕子在我怀里微喘着,渐渐迷醉于甜蜜之中。

    我循着她温润的双唇一直经过她精巧的下颌,白皙、细腻的脖颈来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前,轻轻吻着她探出文胸部分的和乳缘。盈润温软的感觉在我的心中层层荡漾开来,我有些迷醉在这种温情的氛围中不能自拔。

    “大木瓜,不要啦!”

    当我想要进一步用舌尖往里探寻那两朵萌爱之樱的时候,燕子轻微地娇喘道。

    我抬起头,想要记住燕子那迷醉娇媚的神情,却发现,那张熟悉的脸忽然间变成了女神的娇容。女神带着那种熟女才有的妩媚望着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牵挂和依赖。

    我有些沉溺于刚才的温情中不能自拔,先是稍微地愣了一下,随即循住女神性感温润的红唇吻了下去。我渴望着从这种忘情的热吻中找寻到一丝慰藉,哪怕它只是短暂的和虚幻的。

    女神先是欲迎还却地闪避了几下,面对我不依不饶地求索,她渐渐迷醉其中,就在我即将吻到女神双唇的那一刻,却真切地感觉到有人在拍打我的脸。

    “尼玛的,好痛!”

    我第一时间睁开双眼,看见哥几个正焦虑地望着我,我则躺在一颗大树下面。

    还没等我发话,捷豹暧昧地望着我一笑:“你小子,做春梦了吧!?”

    我有些不知所措,遂即岔开话题:“你们刚才谁扇我呢,真尼玛疼。”

    说完,我试图从地上站起来。

    此刻,两条腿压根就不属于自己的一样。蝎子赶紧搀住我,帮助我努力地爬了起来。

    我踉跄着靠住大树站稳:“我这是怎么了!?”

    耗子禁不住笑了:“我说毒蛇,你现在才感觉到疼呀。昨天晚上为了唤醒你,孤狼可是用了力地抽你呢,你就跟木头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知不知道你那副德性可把哥几个都给急坏了。”

    “是吗!?”

    “那还有假呀!你原本在我前面走着走着,突然就凑到那株滕蔓跟前,也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随后就直挺挺地向后仰倒在地上。不管大家怎么叫你,你始终哇啦哇啦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东西。”

    “大家本来想把你弄到树上去的,可你就跟一滩烂泥一样一点知觉都没有了,只是一个劲地粗喘着气,听上去好像你马上就要over了,任凭哥几个如何折腾,你小子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们用力地扇你,你都没有感觉到吗!?”

    听见耗子的话,我才留意到脸上火辣辣得;我用手摸了摸脸,顿时感觉到一阵刺痛。

    “我感觉到了呀,我现在完全感觉到了,真他妈疼。孤狼,你下手也忒狠了点吧!?我是不是成猪头了,哥几个实话实说哈。”

    霸天虎忍不住笑了:“还好了,比猪头稍微好那么一点点啦。”

    “我勒个去的,你们就这样虐待队友呀。”我欲哭无泪。

    猴子接过话茬道:“毒蛇,你丫就别委屈了。昨天晚上孤狼和蝎子为了保护你,一直在地面上守着你到天亮呢。哥几个看见你呼吸困难,我们都差一点为你做人工呼吸啦。哈哈!!!”

    我顿时一阵心悸:“不用吧!?”

    “瞧把你给美得,我们还有心理障碍呢。见你没有彻底憋气,哥几个也只是把它作为一种预备方案而已,还好,没用上。咦… …想一想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捷豹补充道。

    我这才长舒一口气,想着昨晚的一切,生怕梦里的那些事情,是因为一帮大男人给我做人工呼吸引发的。

    “我没事了,谢谢哥几个关心。”

    “毒蛇,你昨晚真的一点知觉都没有吗!?”郝军问道。

    “没有,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以前,只看到你在我眼前挥动着巴掌。感情你是在虐待我呀,我还以为你在为我扇风呢。”我强调道。

    “那是我在扇你,你一点都没感觉到疼!?”

    “没有,真的没有。我要是真感觉到疼,早就跳起来质问你了。我连怎么倒在地上的都不记得了,只是记得我想唤你们,到头来我自己听到的就是哇啦哇啦的叫声。”

    黄连顿时来了兴趣:“毒蛇,你昨晚做什么了!?”

    “我就闻了一下那些花,接着感觉到整张脸由鼻腔开始扩散着麻酥酥的感觉,到后来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连舌头也不听使唤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就这些!?”黄连见我欲言又止,接着问道。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那些花倒是出奇得香,从来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花。”

    捷豹接过话茬:“毒蛇,你可不要躲躲闪闪的。我们可是过来人,就你那点东西可骗不了我们,还有呢?你小子老实交代,别想耍滑头。”

    我见到我的那点小心思被彻底识破了,只好如实交待道:“我感觉这种花有致幻的作用,在我完全失去自主意识之后,就感觉到自己在一个异常幻妙的空间里飘着,那种感觉非常嗨;随后我就遇见了我曾今暗恋过的女同学还有我初恋的女朋友。一直到你们刚才扇我,我才完全恢复意识。”

    黄连听完这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太棒了!我想我们找到了一种能够深度麻醉的药了。”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