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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啊,我想洗澡,用水洗。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就别差那一时半会儿的了,行吗?”许牛牛央求道。
“好吧好吧,就是个麻烦精,赶不了多少路,屁事还多。”小黑宝松了口。
许牛牛寻了条偏远僻静没人来,且周围又布满高高野草的小河,脱了衣裳一头扎进河里,在河里游了几圈。
“哇,好舒服,终于洗澡了。”许牛牛冒出个头,抹了把脸,然后像条鱼一样,又扎进河里游。
等她再冒出头来的时候,已经离她下水的地方很远了。
岸边长草丛生,许牛牛听到一点细微异样的动静,于是慢慢的游过去,扒着河岸的野草,悄悄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人的一幕出现了。
岸上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赤裸着身体正在欢好,这还不算什么,真正吓人的是,那女子的脸色越来越白,眼神也越来越惊恐。
等男子从女人身上下来的时候,女人就断了呼吸。
那男人——竟然是吸女人精血的怪物!
完事之后,男子缓缓呼了口气,淡定的穿上里衣和裹裤,然后回头看向许牛牛,一步一步向许牛牛走过来。
许牛牛根本就没来得及看男子的脸,就惊慌失措的把自己整个人都扎进水里,企图逃跑。
那男子不慌不忙,甩出一股无形的力气像个渔网一样,把许牛牛这只挣扎的大鱼给捕住了。
“噗通”一声,那男子也下了水,掐着许牛牛的脖子,把许牛牛从水里捞出来。
四目相对,那男子的目光由阴狠可怕变得怔楞,许牛牛也把惊恐的表情定格在脸上忘了收回。
“你怎么在这里?”他们俩异口同声的问。
男子把视线放低,一路扫向许牛牛的身躯。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许牛牛“啊——”的一声,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嚎叫。
男子赶紧把扯着许牛牛脖子的手放开。
许牛牛滑进水里,并把自己裸露的身躯藏在水里,就露出一个脖子和脑袋来。
“你都看见什么了?”他们俩异口同声的问,然后又异口同声的答,“我什么都没看见。”
“撒谎,你怎么可能没看见?”他们两人的表情都蒙上怒气,质问对方。
许牛牛的身体和男子刚刚与人欢好的画面,都是不想让对方看到的。
男子不自觉的把视线放在水面。
许牛牛的身体虽然全部藏在水里,可是水太过清澈,许牛牛那双大白腿在水里看的一清二楚。
许牛牛扑腾着水往男子脸上泼:“你吖给我转过去。”
男子的一张脸本来就挺黑,现在又蒙上了一层红,不过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去。
许牛牛爬上岸,简单擦了擦身体,从芥子里拿出一套干净衣裳穿好。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本来可以用五行之气把身体和头发烘干,可是就她那点修为,要烘干要太久的时间,她现在没空,因为男子已经转过身来了。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去做“三只小猪”牌匾时,当广明的面,刮她鼻子的男子。
那个又高又帅,又有型,一身小麦皮肤,身体精壮的帅男人。
当初让许牛牛两眼放光的男人,没成想却是个吸女子精血的怪物,不知道是练了什么邪功。
现在许牛牛终于懂了,为什么那日男子举止那么轻浮,头次见面就亲昵的刮她鼻子,原来是在勾引她,定然是想吸她的精血。
怎么办?现在她该摆出什么态度来对待这个男人,才不会被杀死?
“我叫许牛牛。”许牛牛盯着脚尖,没话找话的先来了一句。
说完这话她就后悔了,说这没营养的干啥呀?人家吸她精血还在意她名字?
她也没指望邪功怪物能回答她。
不成想那人却说:“我叫鹅漫。”
许牛牛一动也不敢动,站在原地看着脚尖。
她不敢表现的太害怕,担心引起邪功怪物反感。
她这样子,倒是有那么点害羞和乖巧的样子。
鹅漫捡起被许牛牛扔在地上,刚刚擦过身体的吸水巾,亲手为许牛牛擦拭湿漉漉还滴着水的头发。
“刚才看见什么了?”鹅漫一边擦拭她的头发,一边凑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
这声音,倒是挺温柔的,可是许牛牛怎么听怎么邪乎。
许牛牛转过身,面对鹅漫,脸上摆出一副要咧嘴哭的表情:“鹅漫,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我们像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看在我们如此有缘的份上,求你别杀我!”
鹅漫眼里含笑的看着许牛牛,沉默着不说话。
许牛牛只好咧开嘴嚎:“鹅漫,放了我吧,要不我跪下给您老人家磕头。”
鹅漫“啧”了一声,“我要你磕头做什么?你对我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得杀了你。”
“我我我,我有用处,我知道我的用处是什么。”许牛牛急急忙忙的说。
“那说来听听,你有什么用处?”鹅漫问。
许牛牛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什么好的来。
“让我来告诉你吧,你美若天仙,前凸后翘,看着养眼,闻着还香喷喷,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你的用处是,伺候大爷我一晚。”鹅漫话音一落,一大巴掌就拍在许牛牛的背上,许牛牛没站稳,差点就扑在鹅漫身上。
等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这不是许牛牛说给6骑首领的话吗?
怎的鹅漫说的,跟她一个字都不带差的呢?
还有照她后背打这一巴掌,不也是6骑首领做的动作吗?
许牛牛抬起眼皮,凑近了,好好打量鹅漫。而鹅漫的眼睛里好像也有期待,期待着她能说出点什么来。
许牛牛端详了半晌,一拍手叫到:“真的,鹅漫,我看到你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一定是上辈子见过,缘分啊,就冲这样的缘分,我给您当丫鬟,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您饶了我吧,行吗?”
鹅漫的脸立马耷拉下来。
他扯过许牛牛手里的帕子,把自己的脸捂住,露出一双眼睛,问道:“这回呢?”
那剑眉,那双黑里泛黄光的大眼瞳,不就是……
“作恶的蒙面人,祁贵妃手下!老熟人啊。”许牛牛左手扯下鹅漫脸上的帕子,右手食指抬起,在鹅漫的鼻子上勾了一下,还了那日鹅漫刮她鼻子那一下。
“你这大姑娘,举止甚是轻浮,看来你是想伺候我了?”鹅漫斜睨着她问。
许牛牛想到刚才草丛里的一幕,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顿时抖了抖,改变话题,“你被祁贵妃派出来做事吗?距离东皇城这么远,看来可不是好差事哦!”
鹅漫没说话,而是捡起他的外袍往身上穿,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把液体倒在女子的尸体上,尸体顿时冒起黄烟,散发着刺鼻的味道被完全腐蚀,最终剩下一滩黄水。
许牛牛凑过来,捏着鼻子把脸上的五官都皱在一起:“告诉过你,让你做个好人,你偏不做,哎,我看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云来阁 http://www.xyyqm.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