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修仙长与生 > 第七章长生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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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秋的午时,沈太医正在朱大婶院子里斗着蛐蛐。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要是被外面那些,喜爱这些昆虫的公子哥看到肯定会惊讶。

    这都什么时节了,转冷了这么久,居然还能看到这么活蹦乱跳的蛐蛐,个顶个精神抖擞,叫声刺耳。

    “我说沈太医,这么折腾翠兰姑娘要到什么时候啊,天都转凉了,还让翠兰姑娘在院子里泡澡,虽说天牢你医术口碑最好,但是要冻坏了咋整啊,忽受罪的,你别是因为在外面,治死了人给抓进来的吧”

    沈太医正陶醉在,养虫的无尽快乐中,反被质问中的朱大婶,一跺脚给镶嵌到了泥土里。

    混不在意的,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双手颤抖,双目圆凳,嘴角抽搐的沈太医,接着说道。

    “别不是能医不自医,犯病了吧,沈太医,沈太医,你咋了这是”

    “啊,嗷…”一声哀嚎响彻天边。

    双手捧着蛐蛐尸体,飞奔出院落,随后一句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到朱大婶耳中。

    “要想叫她活命,就要听我的,给我拿三斤你枣树上的枣子,陪我心肝宝贝的命!”

    朱大婶看其匆忙逃走,并未在意沈太医的狠话,双手做喇叭装,放在嘴边喊道。

    “只要你调理好翠兰姑娘的身子,我种的枣子叫你吃到流鼻血…”

    “成交”极远处传来沈太医的答话。

    ……

    转眼间就过去三个月了,都已入了春了。

    朱大婶还是老样子但好像又涨了几斤肥膘,也可能是入冬的衣服未减衬托的。

    沈太医在月初时,终于抓到一只肥大的老鼠,给它麻翻后,用剪刀掰下了它的门牙。

    稍作修剪后,把自己损失的门牙给补了回来。

    还真是瞧不出来足以乱真,估计那只肥老鼠很久不需要磨自己的牙齿了,当然是由沈太医本人代劳了。

    而翠兰在沈太医与朱大婶的细心照顾下已经好转起来了,身体还比以前矫健了几分。

    不过按照沈太医的嘱咐,她现在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必须每天浸泡在,专门为她调配的药水里三个时辰。

    “你懂什么,翠兰本来体弱,要想叫胎儿健健康康,只有老夫的草药才能办到”

    沈太医其实只能,半真半假的随口说道。

    沈太医并未隐瞒翠兰,凡事被服下此秘药的女人,必须要借用外力提供胎儿所需的生命力。

    虽然翠兰并未说明她,为什么会被选中服用“雪中梅”,聪明如沈太医这类人,可是人老成精的很啊。

    为了攻破翠兰深埋心里的底线,沈太医说出望、闻、问、切的药理,然后好衡量施救方略。

    而后得到答案的他,细细的给其讲解了,要想保住她的性命。

    只能泡在药水里三个时辰,一是固本培元把损失的元气通过药物浸泡补充到身体里。

    其二就是通过这种方法增加体内元气的承载量,以避免体内因为胎儿的过度吸收母体元气。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从而缓解母体减少寿命的可能性,但有一样沈太医并未如实相告。

    那就是现在的药物用量,已经是最开始的整整三倍了,同样需要用三倍的时间来吸收。

    要说药物方面的质量问题,是绝对没有什么问题的。

    在天牢里这些达官贵人,在进来之时就被特例携带,很多细软之类的东西。

    药物更不在话下,说来也怪,这些人包括沈太医自己,进来之时都是被蒙住眼,或者迷晕而进的,来路都不明确。

    沈太医虽然是属于罪囚身份,但是关押多久早已没人关注了,倒是他的医术在这个天牢里,可是毋庸置疑的。

    经过这次后,开始沈太医有点怀疑自己的配方了。

    虽然他没有尝试过,真正用在服用过“雪中梅”的母体上。

    此时实际用在翠兰身上,倒是超出了预计。

    他也不知道,这种每月增加一份草药用量,到底妥不妥。

    等到十月期满时,药量肯定会远超此刻,到时只能见机行事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作为学医造药的沈太医而言,可是属于不可多得的经验与期待。

    ……

    第四个月后,下起了小雪,翠兰在夜间泡在药桶里。

    伸出雪白的双臂,去接那轻轻飘落而下的雪花,雪花入手即化。

    但是翠兰的脸上却有了一丝微笑,自从感觉到肚子里的小生命时。

    她纠结过,但是母爱给她带来了新生,她决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虽然药桶下面的铁锅,快没有热度了,而翠兰却不曾感觉到寒冷。

    因为随着药物的浸泡时间增加,她只能选择了晚上浸泡,以避免影响白天的杂役劳作。

    ……

    第五个月后,寒冷依旧,但是人们大多,还是宁愿赖在床上不愿早起。

    不过翠兰,不得不早些起来,把手里的活干完。

    此事被朱大婶知晓后,责怪了翠兰几句,“都要当母亲的人了,以后咱就算是同辈儿人了,还这么见外”。

    随后,朱大婶就把本应属于她的活抢了过来。

    其实天牢内的杂役,也就是除草、除雪、修补和给狱卒洗衣做饭,打扫囚室等活计。

    当然天牢内大得很,只要送进天牢像她们的这种人,做杂役的都会同时分配一份活计,和一个刻名的行走令牌。

    虽然有时干活显得累了些,但朱大婶也不傻。

    看着悠闲自在的沈太医,不就被抓了壮丁,洗起了衣服来了。

    原来沈太医老缠着朱大婶是因为,朱大婶以前是开酒楼的,最有名的就要属她亲手做的小菜和自酿的水酒了,还有那天牢内独一无二,能遮阴的大枣树了。

    也难怪沈太医暗自移植过几次,都没能存活或结出果实来,实在可惜至极。

    ……

    第六个月后,天开始慢慢转暖了,冰雪融化万物生长。

    翠兰的心情也同样的在改变着,这不开始缝制起小衣小裤来了。

    在天牢里,这种杂役怀有身孕的可是见怪不怪了。

    有爹的没爹的照样生,这可比燕城的监牢里公开的多了。

    不过生下的孩子,还需上报到天牢监管司报备的。

    虽然一生下来也是奴籍,但只要母亲被释放,也同样会被释放的。

    又或者亲爹是有权有势的,随便使几个小钱想离开这种地方,还不是小菜一碟。

    这些离开的传言,毕竟少之又少,即使就连沈太医,也只有见过一人出去。

    如果剩下的子孙没个好爹,就只能跟随母亲五岁后,开始服杂役了。

    ……

    第七个月后,翠兰身体一天比一天困乏,有时还能在泡草药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要不是朱大婶瞧见了,非不出溜到桶底。

    此后朱大婶就找了一个破旧桌面,把中间劈开,在最中间掏出来能容纳脖子的洞口大小。

    然后放在药桶上,活脱脱就是一副枷锁,朱大婶还笑着说。

    “当年我带过的枷锁可比这个沉多了,我在桶里给你放了一个凳子高度正合适,累了侧头就睡,到时辰了我就来叫你”。

    朱大婶的小创意,还在沈太医面前卖弄了一下,无奈的屈服在朱大婶的淫威下。

    沈太医只能竖起了大拇指,咧开嘴大声说道。

    “高…高…实在是高,后生甘拜下风”。

    惹来朱大婶的一口清啐。

    “少给老娘装嫩,八十多的老光棍”

    ……

    第八个月后,朱大婶惊讶的发现,翠兰的饭量成倍的增长。

    现在已经是是一个壮劳力的饭量了,要不是天牢里好的没有,粗茶淡饭到是管够。

    这个月里,朱大婶去天牢监管司去领取月粮,还被两个狱卒调侃道。

    “朱大婶,您还真是饭量见长啊,可别像青龙监三号牢房,刘大婶那样胖的,还需要侧身走出囚室,哈哈”

    朱大婶老脸一红说道“好小子老娘的酒是不想再喝了吧”。

    狱卒赶忙答道“朱大婶,都是小子嘴贱,你够不够再拿一人份的,我不记录在案就是了,以后只要您吩咐,您随时说,今儿起对玄武监里,您与翠兰姑娘的月食,以后您随便拿取,反正粮仓里有的是”

    随着几句调侃后,朱大婶给了狱卒一小坛自酿的水酒,美滋滋的就回了自己的院落。

    ……

    第九个后,其实平常人生娩不一定是足月就出生。

    一般都在九个月前后,可是翠兰肚里的,这个孩子为什么,还迟迟没有动静。

    沈太医在院内乘凉,但心情却无比的激动与疑惑。

    “为什么还没有动静呢?难道是药物的问题?不应该啊,现在可是原始比例的九倍了,如果按用药来衡量,这药量对于一个普通孩子来说,可能会适得其反,危害到其生命的,是停止还是继续增加”沈太医的内心深处无比纠结着。

    ……

    第十个月后的第一天。

    当晚是个月圆之夜明亮无比,沈太医把心里的担忧对翠兰说了出来。

    翠兰报以甜甜的微笑说道。

    “沈太医您就放心大胆的用把,我能感觉到它在我肚里健康的很,您看我这么能吃,现在我已经能吃下三个狱卒的饭量了,您还能担心什么呢”。

    “嘿嘿,这到是,这个臭娃还真能吃,借着你的嘴没少糟蹋粮食,那我就下药了”

    似乎沈太医的担忧也放下了,一个时辰过后。

    此刻正是属于上弦月,黑白各半交接之时。

    只听“啊”的一声。

    翠兰感觉到了,要分娩的反应。

    而沈太医倒像是亲孙子要落地似的,在院外抓耳挠腮,焦急的等待着。

    朱大婶是过来人,赶紧把水加热,妇人在水中是比较容易分娩的。

    这时在药桶里产子,恰巧帮了翠兰避免了难产的危险。

    随着“哇”的一声响彻庭院之内,突然的啼哭,院内的老母鸡被惊吓的一挪窝,也吓出了一个蛋蛋。

    为了给翠兰补身子,这些会下蛋的母鸡都是朱大婶用酒换来的。

    “是男娃,是男娃,有壶嘴儿,有壶嘴儿”朱大婶高兴中,忙向院外等候的沈太医传递这喜讯。

    “快…快给我看看,臭小子张的什么样,不不…先把小家伙在桶内多泡一下,这样体格会更硬朗些”

    哭声入耳后,沈太医恨不得破门而入,嘻嘻哈哈的又在原地转起了圈圈。十个来月的期盼总算是看到了。

    此时翠兰感觉身体轻松了很多,要不是有药桶内药物支撑。

    恐怕她此时的寿命就会在两年后陨落掉的。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因为“雪中梅”的药性霸道。

    但是又有沈太医的药物中和。翠兰的内心深处,只想多陪伴一下这个无辜的孩子。

    “对了翠兰,你给孩子起名了吗,有没有爹无所谓,只要有娘疼就比什么都好”

    朱大婶也是过来人在天牢又见过不知多少类似的命运,所以从未追根到底问过孩子生父之事,反而是一个只注重美好生活的热心大婶形象。

    “名字,我已经没有家了,姓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没享受过完整的人生,或见过世间最美的景色,因为他们都命运坎坷,含冤而去,所以我希望,他能活的快活些,远离那些丑恶的纷争,那就先叫他“长生”吧,作为他的小名称呼用吧,等他长大后,自己能做得了自己的主时,我想他会有属于自己独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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