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倒很是受用。
于是阿娘又总结出一套,这女人啊生孩子,留着日后也是很受用的吗,毕竟闲来无事干的时候,也可以随便打打孩子玩,此时不用更待何时啊。
阿娘虽这么一说,可哪回也并未真正动手打过我。
想到这,我抿着嘴笑了两声。
提起阿娘,我略有些伤感。
不知道阿娘知道我怀孕的消息会不会替我开心。
拓跋焘若是知道了会不会也同我一样欢喜。
还未上了年纪怎么就养成了多愁善感的毛病,可眼下这般似乎并不太适合多想,先把身个养好。
这几日碧嫦倒是把我照顾的甚好,除了每日必备的汤药,就连房门都不许我踏出去半步,每天变着法的打探拓跋焘的消息也落在了她的身上。
无战偶尔也会提及拓跋焘,说他现在并无大碍,大理寺也正全力调查。
而魏帝当时也是因为一时之气才将拓跋焘关押,说是想开了,拓跋焘便也回来了。
我瞬间变成全府最重要也是最闲的那一个,那闲着无事就干着急,只好睡觉,没日没夜的睡。
这点我现在倒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自从怀孕以来,说睡觉那躺下便能睡着。
运运开玩笑的讲着,不是娘娘想睡觉而是小殿下喜欢睡觉。
今日沉睡时,我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拓跋焘回来了。
可是我却怎么看也看不清他的脸,隐约觉得他像是躺在我的身旁,一双眸子盯着我许久。
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努力的想抬起手摸摸他,却发现一双手早已被他握的紧紧地,有些生疼。
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梦中的他像是发觉了,慢慢地松下了力道。似乎腾出一只手,有些冰冷冰冷的抚摸着我的脸。
我好些心疼想问问他,是不是在大理寺过得不好?
可嗓子像是被封印住般怎么也说不出声。
后来我便不记得了。
次日一早醒来,放眼望去偌大的屋内只有我自己一人。
我叹了口气,轻轻地摸了摸身旁的床榻,想成昨个拓跋焘真在这睡过。
运运慌慌张张的推门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
许是听闻什么大事了,索性我性子也好,在一旁不慌不忙的等着运运的下文。
运运深呼一口气,激动的说道,“太...太子殿下回来了。”
我惊了片刻,瞪大一双眼。
良久,微微感觉喉咙处有些哽,听见自己干干的声音传入耳中。
“你说什么?他真的回来了。”
运运欢喜地点点头。
我急急忙忙的提上鞋,原来昨个晚上不是梦,拓跋焘真的回来了,真真切切躺在我的身旁,那他为何不叫醒我。
运运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在一旁乐着,羡慕道,“太子殿下一早从大理寺出来,就直奔回府,看来是想娘娘您了。”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惊讶,“今个早上才回来的?”
运运点头回应我,疑问着,“对啊,怎么了?”
我愣了愣,自嘲一番。
老话说的好,原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
罢了,管他真假呢,又管他何时回来的,只要回来便好。
我跌跌撞撞的朝门外跑去,正巧撞上了一面熟悉肉墙,脚一崴险些摔倒,多亏了面前的人机灵一把将我扶住。
我脸色一红抬起头看向拓跋焘,多日不见他似乎有些沧桑,着实让我心疼不已。
拓跋焘微微皱着眉,沉吟道,“怎么穿的这么少就往外跑。”
还未假思索,整个人便已打横朝屋内走去。
拓跋焘将我轻轻地放在床榻上,顺手又拿起木架子上的披肩披在我的身上,弯腰拿起我刚刚崴着的那只脚轻轻地揉了起来。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细微极致,就连碧嫦运运也不如他照顾的周到。
运运在一旁害羞的转过头,自觉地朝门外走去,头也不抬的关上了门。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