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也出来了──它并非人人都是菁英,而这点从飞快锐减的人数上来看,非常明显。
但大团到底是大团,便是没那么多强者,于人数上也呈现辗压效果,即便没有,也是两三个拖敌对一个,久了下来,自然把小团推垮。
小团也非团团如此不济,搭配得宜,楞是打出一敌十的反杀气势,热血朝天的直刺激着看者们眼球,让人无不点头称好,抑或讨论的嗷叫不断。
“不错不错,今年的外门弟子比起过往来得有血性多了。”
“确实,比起先前小比,真真有看头!”
“是不错,不过才刚开始,会不会如往年一样很难说,毕竟抱团的优点是让自己晋级下一赛,可真有没那份实力,就有二说。”
“内门弟子到底受的是菁英培养,又有师父或讲堂师叔们带领,于一对一的擂台赛自当比外门弟子来得有胜算,不管外门弟子再厉害的,往年能从内门弟子手中取得的秘境名额,从来不超过十分之一。”
“是……”
就当这名长老应和时,底下看众一片惊呼,随即是满堂喝彩!
……
由万人汰至千人,千人再汰至百人的第二场斗事,此时已经进行到尾声了。
能撑到这时的人,基本没一个是吃素的。
待在大团里的程思思,便是这之中的佼佼者。
她不止修为好,甚至懂得利用他人来保存自己实力,因此到这时,她仍力有所及,可以在背后受敌之际,逃蹿至队友这儿,与之一同反杀回来。
队友对她的行为其实有些不满,可现在也不是计较的时候了,毕竟场上只剩下四百人。
再去掉两百人,留下来的便能参与和内门争夺名额的擂台赛,所以程思思的行为再如何,基于少一个竞争者自己多一份机会的想法下,自然卖力。
这时场上形势是:
大团剩下一百五十人,小团分别是十人两组、二十人四组、三十人三组、五十人一组、八十人一组。
当然,每组甚至大团的人,都有淘汰跟舍不得离开的伤员,以及组员都失去资格不再了,剩下一两人的残党继续奋力苟着。
因此,随着不断被送出台外、没了资格的弟子,场上不到四百人。
一名带伤的弟子被大团的人盯上,惨遭三五人围殴。
“周判,我敬你是条汉子,乖乖去台外,别自找骨头吃的硬撑着!”
斗台上,只要不出人命或是行那毁人根基的阴损事,伤,是被允许的,所以这会叫周判的弟子可以说是浴血奋战,力抗着几人倾轧般的攻势。
以周判筑基中期的修为,照理说不会被初初筑基期的弟子压着打才是,然而此前,他们百人团的队友不长脑子的去挑衅八卦主角那一小队,于是生生的被打残了一半,又遭旁看的小队瓜分掉……
就像打开了什么倒霉模式,整团人如过街老鼠般,人人喊打的,到现在团里就剩下他一人苟延残喘,这让对此次名额势在必得的他,简直难以吞下这口气。
而这口气恰恰遇到想把他撵出场的筑基初期弟子,更是不甘心的到了极点!
伤成如此,灵力枯竭,他──还能如何?
再怎么样也得拖几个垫背!
这么一想,顿时眉目一厉,“滚!”
随着这声暴喝,围着他的五人瞬间被逼退,楞是有了反扑之势,可下一秒……但见掉头往其他小队奔去,立马令提高戒心的五人觉得被骗了,无不面子过不去,生了几分恼意。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让你横着出去!”
“可那是周判……”
“呵!你没看出是困兽之斗吗?!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还要不要秘境名额了!”
这话一出,犹豫不决的人立即一块追了过去。
在附近的程思思刚好听到这话,视线随着移动的几人掠去,不经意间,看到角落的娄越云妱。
她脑中一下想起两日前受到的对待。
她程思思再怎么样也是个实力快到中期的筑基弟子,娄越和云妱凭什么这么对自己?
看着云妱喘着气,脸色红润又带着几分疲惫的眼神,一副受不住高密集斗法的模样,程思思心里骂了声弱鸡,登时和旁人说:“我看场上人数停在二百二十人很久了,那边两小队正打的乱,我们去混水摸鱼,趁机把人弄出去,早早结束。”
“在这等就好了,何必冒险呢……”天知道这一过去,会不会是自己被淘汰了?
不愿冒险的弟子也非他一人,有几个也是。
“就是啊,都到这个关头了,还是这等就好,坐收渔翁之利便是。”
“我赞同。”
“我也是。”
程思思皱了眉。她不喜欢人家反驳她的话,但这会几人说的也没错……
犹疑间,本去追周判的弟子飞快跑过来,其身后还跟着某一小队,且这一小队看起来实力异常不错,竟然一招就能将跑在前方的五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