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在这样写吧。”
浅浅的香味残留,岳太傅见邵攸宁虽说讨好,却不像京师里那些溜须拍马的人惹人烦,也没做言语。
邵攸宁缓缓的退到一旁,陆陆续续的人来了,一声太后嫁到让所有人都跪下了,岳太傅正准备行礼,一只半人高的大狗飞扑过来。
“救命!”
连滚带爬的岳太傅终是被大狗扑倒在地,一身玄色的祈王爷露脸,太后气的双肩抖动,将面前的皇帝往怀中揽了揽,怒吼道:“祈王爷这是要弑君不成。”
祈王爷也没有想到这畜牲今日这样失常,冷声道:“孽畜,快回来。”
大狗想着没听见似的,硬生生的将岳太傅的衣裳咬烂,最后从身下咬出那半米大的白色布条才乖乖的回到祈王爷身旁。
岳太傅年基本就大,经这一吓早就晕了过去,身上还残留着伤痕。
“快去请太医!”
太后怒视祈王爷,“给我好好查,这是谁指使的!”
太医被匆忙的拉来,那条大狗还噙着白色的布站在祈王爷身侧。
“给我好好瞧瞧那畜牲嘴里是什么!”
太医要夺,大狗凶狠的朝太医叫了一声,太医颤颤的退后,祈王爷不耐烦的踹了一脚大狗,狗和白布都落在了地上,太医连捡起,“回太后,哪白布上有异味,臣怀疑有人故意要伤太傅。”
“谁的白布!”
邵攸宁上前,行礼,“回太后,是臣的。”
太后黑着脸,冷声道:“来人!将邵攸宁压入牢中。”
一场赏花宴不欢而散。
祈王爷在和太后瞪眼中离开了,大狗搭拢着脑袋跟在祈王爷身后,不知所措。
“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别什么什么屎盆子都往本王身上扣!”
“王爷,这事明指邵攸宁,再如何我们推脱一句畜牲过错,招不着咱。”
“你意思本王可以随意被人利用?”
“奴才这就去。”
第60章 第 60 章
邵攸宁被太后关押入牢,不日斩首,这是外头人人都知道的事,谁都没想的到太后如此草率的就定了罪,前后不过几月,那个风光人不复再见。
“醒了?”
冷白的皮肤上多了暗红的印迹,是鞭打后结的痂。
“你可知罪!”
“回太后,臣不知。”
“那帕子哪来的!”
“家妻做的。”
太后扶了扶步摇,慢悠悠道:“这样也好,你就说是祈王爷指使你,用你一条命能换我心中安稳你觉得如何?”
“臣,领旨谢恩。”
寂静的大牢中坚定的声音回响。
人趴在地上,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挺直的背。
良久。
“皇帝年幼,这旁没人不成,听闻你以前是个夫子,不如教他吧。”
邵攸宁屏住的气松了,他赌赢了,岳太傅虽说是太后的手臂,但为人太过执拗,太后一直犹豫不决,那他就来添一把火,真好,他总算找到了一丝生机,茴儿和他都安全了。
“你的妻子听闻你要斩首后逃跑了。”
沉静的人突然呆木了,随后就是呛咳,惨白的脸硬是咳出了血色。
太后给身旁的人使了眼色,小丫鬟懂事的到了一杯茶端到邵攸宁面前。
“大丈夫何患无妻,这样贪生怕死的女人不要也罢。”
邵攸宁像是没看见一般,狭长的眸子里水汽隐忍。
“臣,求太后,求太后派人去找。”
衣角从掠过,邵攸宁的头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响。
“求太后!”
太后微微侧脸,对着一旁的太监道:“罢了,去派人去寻。”然后意味深长道“只是这已经几日过去,她若真走,怕早就出城了。”
半月后,人人都以为要死的人重新登上了朝堂,以太傅的身份,一直担忧不已的祈王爷也吃了一惊。
祈王爷毫发无损,邵攸宁也升官加爵,更重要的是深的太后信任,将所有人都弄糊涂了。
“还是没找到?”
一身青灰,平静,静的吓人。
“回公子,宋府搬家了,县城还是七里村都没有夫人的消息。”
答案不言而喻,邵攸宁还是不想承认安茴儿跟宋陌之走了,就这样舍弃了他,心中虽愤恨却也有解脱,他知道是心中那份懦弱的庆幸。
邵攸宁摆了摆手,“下去吧,别找了。”
触目惊心的红印顺着手腕处消失不见,豆子知道那时公子自己划破的,他还记得那次夜半时分,公子嘴里读读念念着什么,疯了一样踉跄的拿着拐杖打人。
后来不打人了,竟糟蹋自己的身子,只有见血了公子才能清醒几分,府中的药酒已经用完了。
大夫瞧过,看不出名头,只能说是怪疾,多修身养性,平心静气方可。
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