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在日月峰上放?”
温初白睨他一眼,“那么高的山,放给谁看呀?”
“你。”
温初白脸红了两分,想依偎在江煜怀中,身子都要靠上去了,可余光却忽然瞥见一边的画舫主,索性胳膊一伸,将江煜怪模怪样地搂在了怀里。
画舫主笑眯眯的,感叹一声,“年轻人真好。”
画舫靠了岸,船上的人便陆陆续续地往下走,有人路过温初白身边,多嘴地道了一声,“你的侍女是个男的。”
温初白一愣,看了江煜一眼,咳了一声,道,“多谢。”
没想到那人又道,“不过男的也没关系,瞧他这身板这么柔弱,多半那方面不行,小哥你就当他是女人。”
江煜一个眼刀过去,声音冷得吓人,“你才不行。”
那人吓了一个哆嗦,一脸艳羡地看向温初白,“这么凶的小娘子兄弟也能驾驭,佩服,佩服。”
温初白呵呵两声,应付了事。
岸边的焰火还在继续,江煜却心痒难耐地想要拉她回房实践新学到的东西。
“走吧阿白,我们回客栈去。”他努力地让自己不要显得那样心急。
温初白瞧一眼他,“先去用晚膳吧。”
江煜舔舔唇,压下心中根本不能停歇的躁动,“想吃什么?”
“你刚吐了,我们别吃太荤,吃些清淡的吧。”她这样说着,拉着江煜进了岸边一间粥铺。
皇城之人吃咸口的多,而明花州则以甜口为主,温初白要了一碗桂花粥,喝了一口便说不好喝,没有肉粥香。
江煜去潄了口,回来就着她的碗喝了一口,“是有些甜。”
温初白符合地点头,“但你也吃一点,要不然会难受。”
江煜心道,我肚子不难受,可我肚子下面可要难受死了。
他越这样想,越觉得着急,将那一碗粥狼吞虎咽地喝下,放下了钱,将温初白打横抱起便往客栈的方向飞。
“你干嘛呀?”温初白不解。
江煜的眸子染上了情丨欲,“我今日终于明白了一句话,‘春宵一刻值千金’。”
温初白一愣,“刚……刚那粥里放春丨药了?”
“不是。”江煜推开客栈的门,将她放在床上,嗓音暗沉沙哑,“那画舫主给了我一本册子,我想与你一同看。”
温初白道,“什么册子?金玹湖的介绍?教你……如何上船?”
“床。”
温初白一愣,“什么?”
江煜解开她的束发,墨一般的长发便披散而下,江煜从袖子里拿出那本书,随意翻了一页给她,便伏在她耳边,“如何上……”
温初白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热烈地几乎快要从口中蹦了出来。
她早就知道,江煜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因为按理说,这东西应该是大婚前由爹娘教导,可江煜当时扮着傻子,灵妃又早就去了;当然,也有人自学成才,可不论他是聪慧王,还是重黎楼主,都断不会有人敢将那种书册拿给他看。
没想到这一趟画舫,虽然二人都吃了些没必要的醋,却也算有收获。
身上之人眸子温柔如水,俯下身子吻她的唇,桂花的香气便骤然袭来,让人沉迷其中。
衣裳不知何时乱糟糟地掉在地上,缠成一团,和床上的二人没了区别。
江煜学着书上看到的,把前三页学了出来,至于后面的,一切水到渠成。
耳边的气息带着桂花香气,由内而外地将人裹挟。温初白觉得自己似乎成了那金玹湖上的一叶扁舟,被风浪推得不知道飘到了哪里。
第二天一早,江煜神清气爽,起了个大早。
温初白迷迷糊糊地瞧他一眼,才抬起了个头,就感觉浑身都要散架。
禁欲了二十一年的禽兽,啊啊啊!禽兽不如!
江煜摸了摸她的脑袋,骤然发现,床铺上竟然有一摊血迹。
糟了。
他心中暗道,一定是我昨夜太粗鲁了,将阿白弄伤了!
温初白听房里没了声音,好不容易凝起的意识便又一次神游天外,睡了过去。
江煜确定她睡着了,偷偷拿出了那本书,攥紧了拳,暗自发誓:不行,我要多学学,下次一定不能再让阿白受伤了!
半个时辰后,温初白被一阵水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地走过去,发觉江煜正在泡澡,“我帮你洗……”
他这么说着,伸手到了水桶里,被里头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