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的焦点呢?
可偏偏,唯独在谢少的面前,她女性的魅力仿佛失效了似的,于他劝人没有任何的作用。
“都说相请不如偶遇。难得在街上碰巧遇上谢少,不知谢少是否得空,我们去附近的咖啡厅,喝上一杯?”
身为女性主动开口邀请自是太过不矜持,可想要再有这样的机会,却是太难得了。
这让常悦不得不抛却女性的坚持。
一双眼睛既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的望着谢逾白。
常悦有着女性特有的妩媚、风情的眼睛,当这样一双眼睛,用饱含期待的眼神望着一个男人时,其实很难让人拒绝得了的。
只可惜,谢逾白的心思根本不在他的身上。
同常悦说话的功夫,谢逾白的视线并没有移开过小格格的身上,偏偏,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方才还站在水粉铺子前的小格格不知又去了哪里。
此时,方才小格格所站的地方,空空如也。
谢逾白沉了脸色。
“抱歉,我还有事,常小姐,再会。”
谢逾白越过常悦,从她身旁疾步走过。
常悦转过身,“谢……”
那个“少”字尚未说出口,男人的身形已没入了人流当中。
常悦怔怔地望着男人离开的方向。
谢逾白来到了叶花燃方才所站的地方,环顾左右,不见小格格的身影。
身体后方,有风袭来。
谢逾白的双手悄然握成拳。
余光瞥见小格格红色斗篷的一角,握拳的手松开,将跳上他后背的人接了正着。
小格格跳上他的肩膀,双手圈住他的脖颈,任性而又蛮横地道,“本格格累了,背本格格回府。”
不管在家里如何闹腾他,在外头,小格格素来是知分寸的。
能够让她行为如此反常,谢逾白稍微一思索,便猜想到了前因后果。
“不过是碰巧遇见。”
他不可以解释,在听出她闷闷的语气时,还是鬼使神差,解释了这么一句。
“嗯哼,我瞧见了。不然,本格格才没有这般轻易放过你。”
讲点道理。
明明是小格格淘气在先,因为贪看热闹,故而同他走丢,令他一通担心同找寻,因着常悦这一插曲,倒像是错的人全成了他。
好在,谢逾白也没有同她计较的意思。
不得不说,对于小格格在这种情况下表现出来的对他的独占欲总是莫名会令他满足。
叶花燃一只手里还拿着面具,另外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抬眸,往常悦所在的方向,勾了勾唇角。
是炫耀,是示威,更是嘲讽。
你看,你百般主动示好的男人,眼下正背着本格格。
便是你使出浑身解数又如何?
不过是自不量力。
常悦的脸色难堪极了。
按说,隔着拥挤的人群,叶花燃应是瞧不清常悦现在脸上的神情的。
可她这会儿不是被谢逾白给背在身上呢么,因为高了,视野自然也就更宽阔一些。
于是,便轻易瞧见了常悦青一阵,红一阵的脸色。
瞧。
她先前才给他买了一个唐玄奘的面具,他就跟那唐玄奘一样,就这么跟她分开一会儿的功夫,都给勾了个漂亮的女儿国国王回来。
那常悦便不是女儿国国王,人也是电影皇后不是?
想了想,不够解恨,张嘴,在谢逾白的脖颈间咬了一口。
尖锐的齿尖,微微刺过肌肤。
脖子,无论是对于任何生物而言,都是脆弱且有致命的部位。
“嘶——”
谢逾白双手一松,险些没将后背的人给掉落下去。
因着光天化日,不好打小格格的屁股,只沉声道,“不许闹。”
“就闹。”
叶花燃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动了动。
谢逾白亦并非没有脾气的人。
他正打算将身后的人给放下,打算好好跟对方“沟通”,沟通”,只听身后传来小格格闷闷不乐的声音,“我不喜欢你同她说话。”
“我不喜欢她。”
“以后不许归年哥哥同她说话。”
“好不好么~~~”
小格格也并非只知道一味地娇蛮。
这不是,没得到回应,开始撒娇起来了。
这令谢逾白或多或少有些意外。
以往,小格格也不是没有吃醋过。
可独占欲并没有这般强。
谢逾白哪里知道,常悦这种要脸蛋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