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主动回答:“玩个游戏,男士系领带在自己女伴的腿上。”
容忱闻言,笑了笑,“这算什么游戏?”
小嫩模不能拂陆公子的面子,娇嗲地说:“可好玩了,不信你来试试?”
她说完,稍微撩了撩裙子,对着容忱伸出腿。
容忱摆了摆手,“我女伴就坐我旁边呢。”
气氛重新被点燃,容忱这种级别的明星一来,大家兴致更高,纷纷依言照做。
容忱也跟着解下领带,仔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弯下了腰。
顾兮受惊般往回缩,低声说:“不要碰我。”
容忱闻言,动作不由地一顿。
陆公子刚绑完一个网红,见缝插针说:“大明星还不会玩,我来做个示范。”
众目睽睽之下,顾兮感觉自己变成了砧板上的肉,横竖都是一死。
她咬了咬牙,从容忱手里抢过领带,匆匆地系在自己腿上。
顾兮带着怒意,领带系得紧,在莹白的腿上勒出一圈软肉,淡淡地泛出粉色。
他们这边动作慢,那边女生们已经坐好,领带搁在桌子上,排成一排,一副任君挑选的样子。
顾兮实在无法继续忍受,就近拿了杯酒杯,抿了一口噙在嘴里,走了两步,吐在地上,假装难受地干呕了两下,咳嗽着说:“不好意思,我……突然有点晕船,先出去透个气。”
“我去看看。”容忱跟着起身,往外走,回头对他们说,“你们慢慢玩。”
容忱在外面找了一圈,最后在船舱外面一个角落里找到了顾兮。
她在抽烟。
烟头静静地燃出一缕缕纯白色的烟雾,迅速迷失飞散在风里。
借着夜灯,容忱渐渐走近,目光从烟头顺着移到她的唇上。
涂过口红的唇娇艳红润,一张一合之间,烟尾黏连出极细的一丝,更要命的是,她接着舔了一下嘴唇。
容忱突然觉得有些口渴,喉头上下一滚。
顾兮坐在楼梯上,抱着毯子,双目微微失焦地看向前方,思绪也随着烟雾渐渐飘远。
杨程奕花高价租的这辆游轮,奢华又高端,和万家灯火遥遥相望,咫尺天涯。
忽地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紧张地站起来,看到是他,才松了口气。
容忱出来的匆忙,没带西装外套,身上白衬衣被清风吹得微微鼓起,刚才解领带的时候太急,领口还有点乱。
这才想起腿上还系着他的领带,顾兮伸手去解,可领带的料子很滑,在她手里越缠越紧。
容忱实在看不下去,“我来帮你。”
“别碰我。”顾兮皱眉躲开他的手,又问,“好玩吗?容忱。”
容忱没好气地说:“我紧跟在你后面出来的,你说好玩吗?”
顾兮吸了吸鼻子,认真地问:“是我影响你了吗?你心里是不是觉得特别遗憾啊?”
容忱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心若生日那天,她还以为是旧景重现,如今想来还是见识短浅,今天这一出才真正将她拉回四年前。
容忱要拍一支广告,三四天内连着飞了两个国家,她当时感冒发烧,咬牙坚持跟完了整趟行程。
晚上,她好不容易回到租住的屋子里,吃完药刚要休息,票务那边突然说容忱突然出了趟伦敦的航班。
顾兮还以为是临时加的拍摄地点,立刻定了机票跟着飞。
她当时还觉得庆幸,幸好住的地方离机场近,能赶上这趟航班。
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呢?
哦,还是因为撞到了杨程奕——这个E市赫赫有名的二世祖。
伦敦那天刚下过雨,寒意透骨,却不及顾兮看到容忱的那一刻的心凉。
如今虽然没有四年前冲击力那么大,可如今她阴差阳错地置身其中,近距离地看着他们花天酒地寻欢作乐的样子,更觉得恶心。
顾兮又抽了一口烟,抬眼,认真地打量面前这个男人。
不得不说他真的生了一副好皮囊,一双大而圆的眼睛,眼角处微微下垂,自带几分懵懂无辜感,像只家养的小宠物。
当年要不是她亲眼所见,也不会相信他私底下竟然是这个样子。
当年她误以为他染上这些臭毛病,是为了讨好雄厚的资本力量,为自己以后铺路,现在才明白,以他的身家背景,如果不是自己愿意,谁都奈何不了他。
想到这里,顾兮又往上走了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容忱,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别把自己撇得这么干净,你和他们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
容忱抿了抿唇,也被她这通莫名其妙的指责弄得也有点恼,“所以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熟识以来,他对她总是温柔而妥帖,从没见他发过脾气,顾兮突然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
两个人一上一下,沉默不语地僵持着。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容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