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了。”
这话虽然说的消极可也是大实话,徐容绣想了想也的确如此,不管是收拾晋王还是端了黄家,于宋家都是有益无害的。但她没说的是她担心永安帝宠弟过度若是诚心偏袒晋王那么恐怕他们作为知情人也会是被清算的对象。
当然她不愿相信永安帝会这样做,先帝爷时国库空虚官员**,导致朝廷无人可用,永安帝登基时又被几个顾命大臣控制,皇位坐的战战兢兢。但永安帝是不安于做傀儡的人他有雄才大略,将那几个老东西扳倒,这几年的科考又提拔自己的人。无疑宋子遇是永安帝看好的人,所以她不信永安帝会轻易放弃宋子遇。
宋子遇有能力有胆识,重要的是有一颗与永安帝一个立场的心更不会背叛永安帝。宋子遇爬上高位是早晚的事,永安帝若不是想让宋子遇锻炼,也不会让他去陕西去山东的。
更何况,她弟弟还是明年的状元郎呢,若是他们一家子被一窝端了,明年也就没状元郎了,永安帝就太亏了。
徐容绣想完这些嗯了一声道,“夫君说的对。”
睡在炕尾的饺子翻了个身,徐容绣低声道,“年前夫君虽然忙碌,但能早些回来就早些回来,多陪陪饺子,她也就认你了。”
宋子遇笑了笑应了声好,后面再没动静。
第二日早晨饺子醒来发现不在娘亲怀里大为不满,一屁股将宋子遇坐醒了,宋子遇瞪大眼睛顿时怀疑人生,但饺子却捂嘴大笑,而后还抱着徐容绣道,“我的,我的。”
宋子遇去办差了,徐容绣笑的直不起腰来,直到吃早饭的时候闻着桌上的鸡汤突然就吐了。
“这是有了?”田氏惊喜道。
徐容绣微微蹙眉,想了想道,“应该没有。”
旁边的海棠也道,“太太换洗的日子刚过去没几日。奴婢去请大夫给太太把脉。”
一听这话田氏有些担心,“那是怎么回事?”
徐容绣倒没觉得如何,只安抚道,“许是久未在京城不习惯了,请大夫看看就知道了。”
饭后大夫来把了脉却是脾胃失调,将养些日子也就行了。田氏松了口气嘴里念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边刚送走大夫,邓繁的妻子李氏便带着舒姐儿挺着大肚子来了。
今年饺子周岁的时候李氏就有了身孕,如今算着日子恐怕就这几日了。
徐容绣瞧着她的大肚子赶紧让她坐下,“就你这样,怎么还敢出门,昨日我回来时还与娘说今日抽空去瞧瞧你,你倒是个着急的。”
李氏摸着顶着尖儿的肚子笑道,“这是着急想见你吗,小半年不见我可是寂寞不少。”
两人说着话,舒姐儿已经熟门熟路的去找饺子玩了。两人相差不到一岁,可饺子鬼精时常将舒姐儿欺负的哭鼻子,可舒姐儿就是乐意与饺子玩,每次哭完还是找饺子。
若是以前,饺子觉得无聊便与舒姐儿玩会儿,可这会儿她娘回来了便直接不理舒姐儿了,她抱着徐容绣的胳膊道,“我的,我的。”
舒姐儿委屈巴巴的可怜极了,看向徐容绣的时候就好像徐容绣抢了她的饺子一样。
徐容绣哭笑不得,可劝饺子去玩她又不去,舒姐儿更加难过了。
李氏在宋家呆了半晌,舒姐儿也没能将饺子哄过去,临走时舒姐儿一步三回头,李氏笑道,“你这样娘会觉得舒姐儿是宋家的孩子,饺子的姐姐了。”
舒姐儿眼睛一亮,朝着徐容绣便喊,“娘。”
李氏顿时惊呆,她看看舒姐儿再看看徐容绣,哭笑不得道,“你这魅力……刚回来就拐了我闺女了。”
徐容绣抿唇痛快道,“唉。”
她应了李氏直摇头,“你啊你,你竟然还真应。”
徐容绣不在乎道,“有什么不能应的,我喜欢舒姐儿,不如就认了干亲算了。”
“这等夫君回来问问再说。”李氏并未说不可这话,将话岔过去带舒姐儿走了。
李氏待人周到妥帖以前与徐容绣关系亲近,虽然两人小半年没联系,可徐容绣仍旧察觉出疏离,田氏叹气道,“也不怪她,子遇升官升的快,可邓繁如今还只是从六品官职。虽然咱们不多想,可旁人却不能不按照规矩来。不止是李氏,就是旁氏来咱家那也不敢再张牙舞爪的了。”
徐容绣有些默然,然后叹道,“在陕西子遇官位低,一帮夫人太太的还想各种拿捏我,到了满地大官的京城倒是被人捧了一下,倒是让人不习惯了。”
在京城待了这几年田氏也接触了不少人,对豪门和官场的事也略知一二,京城达官显贵多,也靠近权力中心,这里的人更加注重规矩,与地方上一家独大的情况是不一样的。
在清河县的时候县太爷就是最大的官,但到了京城县太爷即便见了比他高半级的官员也得规规矩矩的。
徐容绣感慨完了便算了,认不认干亲的也没什么干系,她只觉得舒姐儿好玩儿,邓家夫妻也值得深交,至于旁人如何觉得那就不好控制了。
宋子遇忙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