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打杀,你可不能乱来!”黑大叔害怕的喊道。
“你叫我什么?”慕启寒双眸冷了下来。
“小……小……小公子……”
在慕启寒阴冷目光的注视下,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终究开口承认。
“是谁派你来杀我?”
看他目光躲闪,慕启寒又加了一句话“这大晚上的,死一两个人,有谁会发觉?”
“我说,我说……”
感觉到空气中的肃杀,黑大叔忍住求饶起来。
“说!”薄唇威逼!
“是定北侯府柳姨娘……”
黑大叔一说,慕启寒浑身的气息更加冷酷,他害怕伏下身子。
“我就是后院一杀猪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被人逼的啊!”黑大叔哭泣!
他真的觉得自己的运气倒霉透了,如果不是为了还赌债,他也不会接下这单子。
原本以为九岁的娃子能有什么本事,现在他知道了,九岁的娃子也能跟个小阎王一样让人害怕!
“可有信物为凭证?你要知道。污蔑侯府可是个杀头的罪名!”慕启寒威逼利诱。
“有,有的!”黑大叔一听,立马说了出来。
“我怀里有一个荷包,是定北侯府柳姨娘身边的大丫鬟给我的,里面有100两银票……”
闻言,慕启寒伸手从黑衣大叔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荷包。
里面有一张盖了侯府印章的白脸银票。
“小公子,该说的我都说了,求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一条狗命吧,小的以后一定把你当佛像供起来,晨昏定省,一日三香,绝不落后。”
“噗嗤!”
风以初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一笑。慕启寒就黑了脸。
“大叔。他又不是你祖宗,用不着你天天供奉。”
“小公子,如果能够饶了小的这条狗命,那便如同再造之恩了!”
黑衣大叔说话油嘴滑舌,惯会看人脸色。
风以初走到慕启寒的身旁,拉了拉她的衣袖,指指远方。
慕启寒跟着风以初走远。
不耐烦的开口“有什么事,你快说。”
“这人如此油嘴滑舌,老奸巨猾。不如收下来为己用。”
“油嘴滑舌之人惯会背信弃义,要他有何用?”慕启寒不屑,一抹冷笑似是嘲讽!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端看你怎么个用法?”风以初回。
看慕启寒完全没有半点软和下来的意思,她只得又轻轻的开口。
“杀了他岂不是脏了你的手?他贪财,便可以利诱之,让他回到侯府,当你的眼睛耳朵!”
慕启寒双眸一沉,盯着风以初,隐隐有怒气攀升:“谁教你这些?”
“……”我这么聪明,还用教嘛?
风以初没敢这么说,免得伤了这小子不太灵光的脑袋!
“不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既然跟了我入这佛寺,便要心思单纯。”
慕启寒紧紧盯着风以初,这话听起来,更多却像是警告!
“否则,我有权利随意处置你!”
风以初听完,当即觉得哗了个狗哦!
她不过为他好,所以才出谋划策,结果,居然被威胁上了!
“我是为你好!”风以初口气不好的说。
“不需要!”慕启寒拒绝,然后大步向给大叔走了过去。
黑大叔在他们离开那一刻,便一直在想着怎么逃走。
一见慕启寒回来,立马倒在地上撞死。
“哎哟,好疼啊!”嘴巴里,还配合着装模作样的叫唤!
“再叫,就把你丢到山里喂狼!”
慕启寒狠狠踢了他一脚。
像是为了验证慕启跑话的真实性,山里居然还真的传来了几声狼嚎。
黑大叔当即不敢动弹,也不敢随意叫唤了。
他吓的冷汗直冒,说话哆嗦。
“小公子,小人是真的认识到错误了啊!”他哭!
“放心,我会给你机会将功赎罪,改正错误!”
阴影里,黑大叔不知道是他的错觉,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如同魔鬼……
拜一拜,可好?
风以初同慕启寒轻轻松松的从小树林里走出来。
“呀!”
阴影里的一个黑影突然让慕启寒停下了脚步。
他一手将风以初揽到身后,定睛一看。
却是师父法德从一颗幽深的大树后面走了出来。
“师父,怎么是你?”慕启寒吃惊的问。
“你个傻小子,为师隐藏在这附近而不显身,肯定是为了保护你们两个啊!”法德笑说。
“徒儿多谢师父关心。”
慕启寒心下暖了起来,面部柔和。
“人都解决好了?”法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