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洞房花烛夜没能认出你,若是我那晚能掀了你的盖头······”
“如今,对你说这些话,倒也咳,不算太迟。夫君···”蓝田闭了闭眼。
他握住她的手:“我在。”
她张开眸子:“今后,我便把自己交给你了咳咳···还望夫君好好珍重······”
忍不住落下一行清泪:“若我早知道我娶的是你······”他抚了抚她额间碎发:“我想问你,那个时候,你可曾对我心动半分,不,一丝也行。”
蓝田看着他,迟久才回答他:“若说没有心动,又怎么可能,咳咳,我早已婚配,应守女德。”
他终于泪流满面,几年前的一次遇见,令他失魂落魄到如今,彼时,他已婚,却不想她亦成亲,兜来转去,蹉跎许久时光,他不过是想和她在一起。向景耀紧紧抱住了她,声音哽咽.天知道,这个回答,他等了有多久。
······
苏暮烟叹了一口气:“想不到蓝田姐姐还有这么一遭往事。”
丹朱默了默,没有做声。
“暮烟,蓝田姐姐的原身是什么,你可还记得?”雾歌问道。
暮烟想了许久,回到:“好似是什么物什······”
白玄写细声说:“胭脂盒。”
雾歌点了点头:“准确说来,是玫瑰,那胭脂盒内的口脂,便是用她的元身所制,不过,这也是王母娘娘后来将罗浮镜交予她的一处缘由。”
“相传罗浮镜可回到过往,重塑未来,竟不知还有这等作用。”托塔天王感慨道。
画面再转。
蓝田正照顾一只受伤的白色小狐。
“你是哪处仙君养的小宠呢?这几日,我问遍好几家仙君,都未有小宠走失······”
白色小狐委屈地舔了舔自己,将受伤的后腿有意露出,神情悲苦。
‘倒还是只鬼灵精怪的狐狸。’蓝田心想,不过这狐狸的确受伤严重,此时却不顾它,伤口未能及时处理好,往后怕要成为一只瘸腿狐狸。
······
“阿白,你在哪?”蓝田拿着自制的逗狐绳在屋内四处寻找,晌午才喂他吃了些食物,她不过离开一会,这小狐狸不知跑哪去了。
难不成。
“砰——”蓝田大力打开房间的门,半是恼意,半是怒意。
“你说说,都说多少回了?不能进房间···啊嚏——”这小狐狸怕不是故意的,她对动物毛发过敏。
阿白有些委屈地从她床畔跳到地上,委屈巴巴走到她跟前,用自己柔软的后背蹭她的腿。见蓝田不睬她,它自暴自弃地倒在她的腿上,蓝田有些无奈的将阿白抱起。
“如今,你的腿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寻思也是该将你送回原处了···可不知你是哪家仙君的小宠······”
阿白恍若听不懂般,舔了舔她的手指,在她怀中伸了个懒腰。
夜深,卧室的门被晚风吹开些许,一只白色的耳朵从门缝中露出,停了一会,一只白色的头颅挤了进来,它圆溜溜的眼睛仔细探视着房内情况,见床上的蓝田睡得正熟,放大胆子悄悄跃进房中。
······
丹朱挑唇一笑“此狐,必有古怪。”
······
白色的小狐在房内窜来窜去,它抬头望着床畔前离她不远的罗浮镜,呆呆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知想些什么,月光静静撒进房内,阿白忽然伸出一只前爪,触摸镜中的自己,一瞬、两瞬、三瞬,镜子并无什么动静,阿白将前爪收回,旋身,转头望向睡得正熟的蓝田,跃上了蓝田的床畔。
······
苏暮烟小声说:“我瞧这小狐狸倒是可爱的很。”
“呵。”丹朱小声哼道。
时光飞快,也不知蓝田和这小白狐生活了多久,如今小白狐早已能随她爬桌上塌,一人一狐倒也其乐融融。
“阿白,今日我要出趟远门,你一个人在家可要听话。”蓝田默了默白狐的头,小白狐乖乖的点点头。
目送蓝田离去,小白狐懒洋洋走进房间,绕着罗浮镜转了一圈,登身一跃,在蓝田床上寻了个舒服的角度开始打盹。
忽然,罗浮镜微微冒出些蓝光,小白狐抖了抖耳朵,机警的滴溜着眼珠望着罗浮镜,镜中缓缓浮现出一名白衣男子,一双狭长的桃花眼本该无情也似柔情带水,但这双眼睛只让人感受出一股子寒意。
不过一瞬,镜子恢复原状。
傍晚时分,蓝田是被其他仙使抱回来的。不知她去了何处,左腿一道血痕入骨可见,身上的衣裳也一片脏污。
“多谢桃川仙君此番相救,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