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寿粉在兆安这样的小城镇中,成了一股流行,走在街上拿着个白色袋子,不用想便知道是‘好东西’禄寿粉。
此地官府没有察觉到禄寿粉的危害,更别提上报了,甚至县令都痴迷上此物。十余个城镇都在深受禄寿粉的影响。
这都是表面比较明显的,像洛阳这种隐藏比较深,暂时还没有调查出来的点应该还有。可见禄寿粉幕后之人的确是铺了好大一局棋,再给他一段时间更加成熟起来,大庆朝命脉都掌握在他的手里,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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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柳小姐来了。”归刀过来禀告着,虽然府内外都叫其国公爷,但归刀乌海这些‘老人儿’更习惯称呼为大公子。
归刀先是去太守府接柳喻夏,然后陪同柳喻夏一同去客栈接金椛,金椛看到归刀瞬间眼睛一亮,车上还打趣柳喻夏得国公爷的看重,说话间有丝亲昵,若是寻常闺秀家,定然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心里对金椛多些亲近。
可惜柳喻夏不吃金椛这套,她感受得到金椛有意拉近她们之间的关系。这样的人最可怕,假意和你交好,没准什么时候背后便捅你一刀。
直觉告诉柳喻夏,金椛有问题,行走江湖直觉也是一种本事。
“柳姑娘,您随我来。”归刀听着公子的命令,直接带着柳喻夏两人前往高行的住处。
那边尉迟璟已经和乌海呆在了高行屋子的隔壁,这里有玄关,隔壁房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此时高行正和伺候的小厮哭闹着,说要找二哥。
哭腔的说话声,嗓子里那点抽泣,身在隔壁玄关密道里的尉迟璟能够听的一清二楚,更能够透过房檐折射的镜孔,看到屋内的情形。
买了宅子之后,这处奇特的地方被乌海发现,通过调查得知,原来这间屋子的原主人是个精通匠工之人。后家道中落,举家南迁,这才将房子卖了。
“高行,你看谁来了。”归刀领着柳喻夏两人到了屋子,敲了敲门推开,意指身后金椛。
哭闹的高行见来了人,撅着嘴巴疑惑的看向门口,随即眼睛一亮,满是惊喜,金椛也做出眼眶有泪感动的样子,语含深重的道:“高行少爷!”
“漂亮姐姐!”
高行一蹦一跳的过来,金椛神色动容的往前走了一小步,谁知道高行直直掠过她,走向了金椛旁边的柳喻夏,伸手拉出柳喻夏的手,像小动物似的来回蹭了两下,眼睛亮晶晶满是欢喜。
尉迟璟:…………
我杀了他!
“公子,冷静冷静!”乌海拉住自家炸毛了的主子,小声劝慰道:“公子,拿下来了,拿下来了,柳小姐把手拿下来了,咱们出去便毁了计划,柳小姐会不开心……”
不知道哪句话戳到了尉迟璟的点,让他冷静下来,深呼吸几口气,从小孔看到柳喻夏当即躲开的动作,总算是稍微顺了点气。
“我不认识你哦。”柳喻夏在对方拉起她手,就已经反应过来,习武之人本能让她闪身躲开,但金椛在,她便忍住动作,顺势而为,让对方抓住了手,然后惊慌的抽出手表明俩人不认识。
“漂亮姐姐我见过你哦,之前在大街上,转眼就不见了,嫂嫂说你是天上的仙女哩。”高行大眼睛里满是懵懂,说着孩子气的话。
都在洛阳城居住,估计是逛街偶然看到了柳喻夏,所以高行便记在里脑子里。
“高行少爷,是我啊金椛!”
高行的行为,无疑是打了金椛的脸,本以为俩人关系有多好,结果高行目光连看都没有看,听到金椛的话,也只是轻轻哦了一声,对金椛并不热情。
柳喻夏眼珠转了转道:“高行,金椛一直很关心你。”
结果高行还是对金椛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拉着柳喻夏要玩竹蜻蜓,将金椛忽视了个彻底。
金椛便一直在旁泪涟涟,那慈爱的目光让柳喻夏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回去的路上,在马车里金椛一直很开心说没想到高行少爷还活着,她很开心云云。
“柳小姐,高行少爷活着,是不是代表高家是被冤枉的?钦差大人如此礼遇对待呢,我说的对不对?”金椛一副急求肯定的模样。
柳喻夏对金椛一路上的试探,只是嗯啊答应,一问三不知的态度,到了客栈,客套两句把金椛送走了。
坐回马车后,柳喻夏想着金椛当时见到高行的反应。
她一直留心观察,她没对金椛说高行活着,金椛以为她带她过来是和钦差大人求情,所以当时看到了高行后,金椛的第一反应很真实,瞳孔里都散发着震惊,但这种惊讶,不是见到人活着的开心,而是震惊中带点怒气,眉头都是皱着的。
虽然只有瞬间,还是被流域捕捉到了。回到家门口,正好碰到柳太守回府,柳喻夏和父亲进了书房,说了这件事情。
“朝廷已经发布了告示,声明福禄寿这种东西是□□,全大庆朝禁止使用,若有发现一律毁之。”
柳太守和女儿说了今日他们受到朝堂发来的旨意。
尉迟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