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是活色生香的旖旎。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也没必要掩饰什么。
“好,好,不打扰你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挂了。不过,你记得这次小心点,他们的实验似乎很诡异……”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似是还想多啰嗦了几句,她修长的指尖已经摸索着,漫不经心地压在挂断键上,按了下去。
然后,她小巧的手就被他捞了过来,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覆下,十指相迭地扣紧了她,他垂首在她优美深陷的肩胛上,缠绵啄咬着那瓣桃花瓣,漉漉的汗珠,顺着男子如墨云垂下的黑直发梢间滴了下来,在腰胯发力的剧烈顶弄动作间坠落。
男子怀抱着她蛮横地拱戳,凝眸望向她的眼瞳间,却是玉彩般的柔色轻漾:“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
她慵懒地眯着那双深红的眼睛,勾在他颈间,拢着他健硕的身体向后一倒,发丝轻扬间,眸色因为情欲的沾染而迷蒙得水泽涟涟,“小事一桩。”
“那娜娜,你尽量别再用你那个定住时间的能力了。”
他也随之倒覆在她柔软的娇躯上,重重地压了下来,顺势沉腰间,深到极限的契合嵌入,顿时让两人都猛地闷哼了一声。
他喘息着顿了顿,才继续身下顶送的动作,以手托抬起她精巧的下颚,覆唇而上缠绵地啜吻含入她的唇瓣,清朗微哑的声线含糊有些忧心,“你现在睡着的时间有点多,我总觉得,和你总用这个能力有关。”
“嗯,好。”
她迎着他的唇勾缠着和他接吻,又软又媚的细细娇吟声间,低低答应了一句。
夜间的海面上,已经积蓄了无数厚重、沉沉压境的墨云,一声沉闷的雷霆和电光之后,瓢泼的雨珠开始狂泄而下。
一片白剧急遽的雨珠打在水屋外的露台上,像是一网捞上来,扔在甲板上的,无数蹦蹦跳跳挣扎的白鱼;滂沱的雨珠落在水屋顶上,一片嘈切清脆的雨声急促,落地窗的外玻璃上,被划开一道道长长短短,密布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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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云消雨散后,他总算停歇了,一手揽着她,另一手去捞自己的衣服间,取出一根镶嵌红宝石的黑丝带项圈项链。
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地拂开她黑色的发丝,为她系在颈间,灵活地在后颈打了个蝴蝶结,然后捧起她的脸低头,闭上眼睛亲吻了她莹白的额:“礼物。”
……
这小子眼光不错,还挺会讨女孩子喜欢的。
凌晨四点多,九月底的欧洲,已经是直接进入了冬日的低温,一片清寒低迷的黑暗,呼息间都有冷凝的白霜。
布拉格,千塔之城,是一座美丽哥特风格,却遍布醉鬼、赌徒的城市,赌场和酒吧到处都是,在城区几步就能看见一家,纸醉金迷的霓虹灯闪着o或者bar的字样。
这个时间,老城区沉寂得空无一人,整个城都像是中了沉睡的魔咒在安眠,无数哥特式建筑高高低低,苍黑尖锐的针顶刺破了夜穹,一头扎入浓厚的雾霾里,像潜伏着数不清魔魅的,巢穴。
四处弥漫的,早间冷冽的渰渰寒雾,沉浮间像无声的喧豗,淹没了老城区一路黑色马灯飘摇的昏黄光线。无边的夜色里,黑发红眸的少女裹着一席大红色系腰带长风衣,踩着红底细高根的黑色凉鞋,行过黑石砖铺就的上坡路间,留下一串张扬而空旷的闯闯声。
她在云雾溟溟弥漫的黑暗间,一手抄在风衣口袋里,另一莹白的手抚了抚颈间的项链,血红的眸一瞬有柔色的笑意掠过。
那家伙说,像她的眼睛,所以买了。
“只是像,毕竟,娜娜深红色的眼睛太美,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得上。”
他精壮修长的身体炽热地覆压在她身上,捧着她的脸闭目吻她的眼睛,虔诚而温柔。
……
这小家伙真是祸水。
她轻笑了一声,顺手在路边的石桌上摆落手提箱、打开,嚣张地直接在大街上,就开始悠闲地组装她银白色的订制款沙鹰狩猎手枪。
十颗银子弹装弹匣,塞入枪膛,上消音器,有条不紊动作熟练、流畅而没有丝毫顿涩,纤纤长指带动金属机械的声声清响,像是轻巧地抚弄琴弦,高雅地弹奏一手飒意盎然的镇魂曲。
只十秒不到,三支优美全金属枪身的枪械就已经组装完毕,两支被她塞入裙下大腿外侧的黑色枪套间,一支被她闲闲地提在右手间。
雾,似乎更浓了。
行过查理大桥时,都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也看不清两边路灯的光线了,视线里只有一片空蒙的白弥漫着;脚下伏尔塔瓦河,在尖细的鞋跟轻巧敲在石砖地上回荡的清声里,静悄悄地流淌。
桥上有三十组雕像,其中好几组都是基督教中的圣徒,遍布传说中魔鬼害怕的十字架,被湮没在了溶溶浓雾中;只能间或地看见,黝黑石质塑就的圣人们,空洞而悲悯的眼睛,倾斜得有些不自然的脖颈,在浓烈洁白的水汽遮掩下,有些诡异。
下一时,有什么,疾速地飕飕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