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狠狠借着冲力,猛地撞击入他的心窝,手间成钩,抓扼直取脖颈,将人直直撞倒在地上。
只听沉闷的一声倒地重响,伴随着几处清脆的骨裂声,她已经以一边鞋跟踩踏在那人手掌上,另一边单膝顶抵着那人胸口,一手掐着他脖子的潇洒姿态,将人牢牢制服在地上。
黑发少女展颜一笑,笑容明艳而带着几分妙龄的娇俏。
“Aha, Obtenezvous. Reihard Tzimisbsp;l039; insensé.” (哈,抓到你了。莱茵哈德·茨密希,疯狂者。)
“魔党疯狂的实验者,你因为违反了第六戒律,由我,出手抹杀。”
她手中最终擒获的敌人,魔党茨密希家族纯血的首领之一,高贵的亲王,有着完全不和其他的纯血族一样,年轻英俊永驻的外表。
除却纯血标志的白发红眸,他看着像个中年正在苍老的普通男人,甚至腰背都有些佝偻了,全身上下都带着如风中之烛的,脆弱,散发着腐朽就要破灭的气息。他的胸骨都被那一霎暴力冲击的力道折断了几根,像是断骨插进了肺里,此时被她掐得咳得不止,如烰火无根地,飘摇。
可正当她猛地收紧手指,要利落拧断手间血族男子的脖颈的时候,这个在剧痛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听着下一秒就要丧命的人,却直直地看着她。
他诡异地笑了,遍布痛苦的血红的眸却有着与之不符的镇定,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讽刺。
他一边剧烈地呛咳,一边说:“你大概做不到了。”
下一瞬,她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人重锤了一记般,突兀地耳鸣眼花,身体也像连脊骨都猛地被抽走似的,遽然绵软了下来,勒住那人脖间的手也无可控制地开始颤抖脱力,就要松开。
不好。
她急忙在这一瞬一个翻身,狠狠将手间的人扔了出去,重重摔在墙面上,麻利地去捞自己腿间绑着的枪。
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三个世界 血月十四行诗 (9)该隐和亚伯
第三个世界 血月十四行诗 (9)该隐和亚伯
“咳咳,朵娜·梵卓亲王,密党最锋利的刀,裁决者。咳,我每一个,实验品的血中,都有针对血族的剧毒,从您杀掉,第一个,开始,毒就已经感染了您,一直撑到现在,积累了这么多,咳咳,才发作,您也是我见到过,最强的血族了。”
男子瘦弱的身形猛地撞上墙面,然后颓然顺着墙壁滑落在地,一霎暴怒的力道,于墙上生生撞裂开无数蛛网般的痕;这个白发红眸的纯血血族被她掐得气息奄奄,正瘫坐在地上,痛苦地扼喉咳嗽着,喘不过气来。
但这个狼狈不堪的人却在笑,血红的眼底有中疯魔的狂热和兴奋,像是殷殷烧红的融金,断断续续的笑声夹杂着残喘声,竟然听着写满了诡异的得意。
他说:“你会成为,我最成功的一个实验品。”
她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枪,可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荡像是一场席卷而来的浩劫狂潮,她看不清任何东西,眼前尽是一片光怪陆离的斑点和色泽,像花里胡哨的彩。
手指间的颤抖让她无法瞄准,软软扣动扳机发出去的子弹直接落空了,眼皮似是千钧般沉重,挣扎不了地缓缓落了下去。
视野完全黑下去之前,她看见面前的人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一步步摇摇晃晃地向她走了过来。
那人说:“Bonne fille, bonne nuit de sommeil.”(乖孩子,做个好梦。)
J039;ai tué Abel, je ne le regrette jamais.
——我杀死了亚伯,我从未后悔过。
黑发绿眸的男子从一件落在地上,染血的实验白大褂中找到了钥匙,白大褂的主人应该是个吸血鬼,已经化作了衣服间一片细细的灰。
他以钥匙进入了一个看着像是个存放试验记录的小房间里,那里挂着一本像是病例一般的笔记本,翻开的第一页便写着这句话。
不同于少女的一路凭强横的实力横冲直撞,直取枢纽,希瑟·梵卓是一个极度冷静,高智商性的闯关者,就如同他的外表昭示的一般。
这一类人,身处在实验室/医院之类的场景中,又是大部分敌人都已经被先来的人清理掉了,有时间的情况下,嗯,当然是先去检查“实验/住院记录”,看看有什么异常,玩寻找线索的解密路子了。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的实力,不足以和朵娜一样一路摧枯拉朽地冲进去,只是作为IQ超过200的存在,习惯性的谨慎使然。
男子翡翠般清冷的眼眸飞速扫过一串串的数据记录,手间一页页翻看的速度惊人。
在这句引用血族的始祖,该隐的话之后,实验的记录就是以不同剂量的X9100, XV8601, L5610和V10009注射入不同代号的实验体的观察反应,记载非常的详实,每一天的时间,日期,个体,反应都写得清清楚楚;到后期,应该是有两种被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