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提起她的咯吱窝,把人从地上捞起来。
孟玺人瘦,沈迹轻轻松松的托起人,孟玺后背一贴上他的胸膛,水与火的交融,撤开后,热火不退。
“能站直吗?”沈迹没松手,就两手夹着。
男生的嗓音拂过耳边,孟玺的耳根不由得红起来,“能。”
沈迹瞄到她红得滴血的耳根,光源自正面来,耳根透光,能看清脉络细纹,小巧玲珑。
“那我放手了。”沈迹倏然撤开手,孟玺压根没站稳,摇摇晃晃一下。
孟玺腰间一紧。
沈迹这次扶的是腰。
沈迹摸到那地很软,就像没有骨头似的,想捏一捏。
孟玺感受到那双温热干燥的掌心,扣着她的腰,丝丝缕缕的异样感渗进她的肌肤,挥之不去。
孟玺抑住火,火同时烧着她的脸,咬牙切齿挤出他的名字,“沈迹。”
沈迹反应过来,嘴角噙着笑,但没松手,“这次站稳了,别晃。”
“你要是再晃一次,我就不知道手该放哪了。”他手若是下移几寸,就到了另一个尴尬的位置。
孟玺一手撑住墙,等着他把狗爪子挪开。
沈迹手一松,转到前面,“真是要摔一下才长记性,摔疼没,别憋着。”
孟玺垂着头,捏两边膝盖,“还能走路,没残。”学着他损人的腔调回他。
沈迹舔了舔唇,“你学我是吧,没看出来,学霸粘贴复制的能力也挺强的。”
“没学到精华,粗糙版而已。”孟玺抬头看他,沈迹本就站在高她两个台阶上面,过于高大的身影,将光芒悉数挡在背后,描出一圈轮廓,一明一灭之间,气场摄人。
“看什么看,觉得老子长得好看。”沈迹吊儿郎当的睨她。
孟玺没看他眼睛,脖颈被一道无形的力道强压下去。
“我不开玩笑了,来,我背你上去。”沈迹继续磨也磨不动她,“你要是早让我背上楼,也不至于再摔一跤。”
说完又蹲下去,露出宽阔的背脊。
“你就把我当成傅聪,也没什么尴尬的。”沈迹说,“快上来,老子脚都要抽筋了。”
孟玺尴尬的杵着不动。
“你能快点吗?学霸不都讲究速战速决,你就别磨蹭了,算老子求你了。”沈迹扭头看她,对上她犹豫不决的小眼神。
孟玺两手放上他的肩头,还没放稳,沈迹就站起来,手勾住她的膝盖窝往上一提,手挨着她的大腿根部,孟玺身体一僵,用手肘隔出一段距离。
沈迹吃力的驼着她上楼,像背了个咬奶嘴的孩子。
孟玺僵硬的维持姿势,一动不动,但忽略不了沈迹搁她大腿根的热度。
太阳花花在外头晃呀晃,孟玺的腰和腿燃成了小太阳。
沈迹一口气背上九楼,仿佛跑了一千五百米,比一千五还累几倍,背上的人不动,他怕她的脚伤憋着了,压根没敢换姿势。
孟玺掏出钥匙打开门,回身道谢,“沈迹,谢谢你,你要是有事,你就先走吧。”
不是道谢,是直接撵人。
“我辛辛苦苦背你上了六楼,不请我进去坐坐喝口水。”沈迹撩起衣服擦擦汗,小片腹肌敞露,跟板砖差不多。
“我给你拿瓶矿泉水,你等我一下。”孟玺移开视线,提着口袋进去,蹦着脚进去。
沈迹也跟着进去了,玄关飘着一股味,傅聪的鞋子正散发毒气。
家里东西多,不乱,整整有条,阳台挂满了衣服。
孟玺从卧室拿矿泉水出来,见到沈迹已经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吃着瓜子。
孟玺把水递给他,坐到旁边的沙发,离他小山远。
人都进来了,她不好意思撵出去。
沈迹磕着瓜子,“什么味的,挺好吃的。”
“奶油味。”孟玺把脚放在沙发靠上,索性掏出云南白药喷雾。
一时间整个屋子都是浓郁的药味。
“家里有酒精吗?”沈迹问她。
“有。”孟玺侧头看他,“你要酒精干嘛?”
“你膝盖没事了?”沈迹看向她,“用酒精消消毒。”
“我膝盖没事,又没磕出血。”孟玺穿的长裤,他还能长透视眼了。
“还没事”沈迹觑眼,明明裤子都磕破皮了,“你把裤腿卷起来,我看看伤口,我答应傅聪负责送你回家,结果又让你把膝盖磕了,于情于理,没照顾好你,我心里愧疚。”
孟玺看他脸上,没丁点愧疚的颜色,“你走吧,要是真磕了,我也不会怪你。”
“不怪我”沈迹抖动眉毛,“我怕你每天画圈圈诅咒我。”
“你要这么幼稚的想,我也没办法。”孟玺叹口气,跟这人讲话,永远讲不通道理。
“你下午不上课?现在一点了。”孟玺撵他。
沈迹:“不上,逃了。”
“你成天逃课,你也不怕学校领导让你留校察看。”孟玺继续撵人。
“有种人天生不适合读书,没办法,我就是那种人。”沈迹两手一摊,无奈这生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