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倾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接着看向夏母。
出乎意料的,夏母的眼神也在直勾勾地望着她,眼神很复杂。
夏倾被她这样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因为夏母的目光十分空洞,就好像电视剧里出现的索命的厉鬼一般,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夏倾走到她的面前,见她还在盯着她看,眼珠子跟着她在进行移动。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她试探性地询问,没想到她也不说话。
夏倾觉得她很老实,便放松了警惕,在她眼前挥了挥手,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可没想到她竟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接着就二话不说低头咬了下去。
“啊——”
夏倾疼得大叫,五官瞬间都纠结到了一起。
顾云沉赶紧用手劈夏母的手腕,力道非常大,夏母觉得吃痛松开了牙齿,但夏倾的胳膊已经被她咬得皮肉外翻,鲜血直流。
护工刚才就吓得尖叫,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夏倾很疼,却还是咬着牙隐忍着看着夏母,问她:“你装的对不对?”
要不然的话她为什么只对她有那么大的敌意呢?
夏母没理她,哼哼唧唧地又转过身去,坐到了床上。
“我先带你去包扎一下。”
顾云沉拉着夏倾离开,两人转身的那一瞬间,夏母猛地回头,目光如冷箭一般射向了她们。
夏倾进了医生办公室把伤口消了毒,进行了一番包扎,她的确挺懊恼的,竟然如此疏忽大意,让夏母有了可趁之机。
想到她这么对她,夏倾决定以后不再管了,任由她自生自灭好了。
顾云沉坐在外边等她,看到夏倾沉着脸出来,就知道她心情肯定不好。
“没关系,你已经尽到自己该尽的了。”顾云沉安慰了她一句。
“嗯。”
夏倾应了声,不想再说什么,“我们走吧。”
……
回到别墅,夏倾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上楼,然而管家却眼尖地注意到她的胳膊缠了层白色绷带。
“夫人您受伤了?”管家十分慌张地问。
“没事,就一点儿小伤。”夏倾丝毫不在意地说完,上楼去了。
然而她不知,管家却在琢磨着要不要把这事儿告诉商境言,不然他回头自己知道了,肯定又要怪他这个当管家的不称职了。
管家便给商境言打了个电话,可没想到商境言听完后竟然还冲他吼了句,“她受伤了自己不会告诉我?”
这句话吼完,电话也挂断了。
管家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两口子可能是吵架了。
……
商境言去出差转眼就去了五天,这期间任何音讯都没有。
夏倾并不关心他的行踪,反而还很开心自己收获了自由。
等到了周末,夏倾还约了公司里的同事思思去做头发,做美甲。
女人干嘛要为男人黯然神伤呢?自己活得开心不就好了?
从前的夏倾之所以一直单身,就因为她总是这么想,如今也还是。
来到了美发店,发型师拿来图册让夏倾挑款式和颜色,夏倾征询思思的意见,结果思思给她推荐了一个特有女人味的大波浪,而且还建议她把头发给染成栗色。
夏倾想了想,栗色也不算太夸张,做个改变挺好的,于是就接纳了她的提议。
在发型师给夏倾染头发的时候,夏倾忽然想起什么,便问:“请问有什么产品是脱发效果比较明显的吗?”
“啊?”发型师被这个问题搞懵了,这确定问得不是植发吗?
夏倾心里想的是,商境言头发那么茂密,太遭人嫉妒,等以后他再惹她的话,她就弄点儿脱发液,偷偷地加进他洗发水的瓶子里,让他的头发越洗越少,最后洗成一个地中海。
想到拥有地中海发型的商境言,夏倾差点忍不住笑出声。
“脱发产品我不太了解,不过可以试试脱毛的,反正都是脱,效果应该大同小异吧。”
夏倾听发型师这么说,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