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歪的那套,他可以关心爱护陆桑,但不能在许老师面前举止轻浮。
如果没别人在场,他早就把陆桑按在沙发上了。
陆桑不知道沈临州的心思有这么多弯弯绕绕,见他终于“开窍”接话,暗想自己真是机智无比。
机智无比的人现在主动不吃花生米了,担心勾起许老师跟老陆的丧女之痛,直到陆宸忽然好奇问了句,“爸、妈,你们是什么血型啊?”
陆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忙抢白道,“A和B,A、B、O、AB和AB,都有可能。”
老陆听完头都大了,还是许老师反应了一下说:“我是A型,你爸是B型。”
陆宸一听“噢”一声,“那我就放心了。”
虚惊一场,陆桑也放心了,悄悄松了口气。
这晚回家,沈临州问她,“你想要孩子?”
陆桑正在喝水,闻言被呛了一下,她一边咳嗽一边道,“没有,我……我自己还年轻,晚两年也无所谓的。”她的潜台词是,再过一个来月,沈临州就要过三十岁生日,他已经不小了。
沈临州上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现在记忆还没有恢复,我不敢冒这个险,什么都没有你重要,等你身体一切没问题了,再考虑孩子的事情,好吗?”
陆桑点点头。
陆宸这次放假,约了高中同学去外地爬山,不掺和他们的事儿。小两口一商量,决定趁假期去福利院看看,之前就有打算,结果一直拖到了现在。
第二天一早,陆桑用土豆丝和红萝卜丝烙了饼,沈临州熬了八宝粥,吃完饭后又去超市买了牛奶跟零食。福利院跟那天去的墓园距离很近,只不过那天有许老师在,他们单独跑来也不合适。
两人到的时候,孩子们正在院子里玩,沈临州跟新院长打过招呼,所以他们的车一停,就有一位年长的男人带着四五个年轻男女迎了上来。
沈临州听着他们的问候跟感谢,陆桑则举目四望,试图将眼前的一切与小时候的记忆对上,可惜最近几年,福利院才刚翻新装修过,余下的旧痕迹不多了。
过了会,她回过神来,跟沈临州一块把后备箱的东西一样样提下来交给几位年轻老师。之前沈临州每年都过来,他们互相认识,有位女老师好奇道,“沈先生,这位是?”
沈临州说:“是我太太。”其余的他没多说。
陆桑对方才发问的人笑了笑,对方也报以友好的微笑。
“之前从没见过呢,今年刚结婚吗?”她问。
“不是,结婚两年了。”沈临州揽过陆桑的肩往前走,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院长使了个眼色,谁都不再说话了。
从福利院原来专门的会客室到各个房间角落如今都安装了监控,摄像头还是沈临州当年成家立业后资助的,除了摄像头,院里增添的许多设施都有他的功劳,所以院长对他很客气。
沈临州不太擅长跟小孩相处,所以每回过来都是默默地当提款机,并没打扰他们学习上课的秩序,这次陪陆桑过来就更不想走这个形式,他只想陪她走走。
院长很会察言观色,跟他喝了杯茶就回了办公室,于是沈临州带着陆桑去了角落的一栋小楼。顶层有个房间没上锁,沈临州领她进去。
陆桑往后退了退,“这么进去不好吧?”
“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别担心。”
陆桑这才抬脚跟进去。
她一进门,立刻有股熟悉感扑面而来,她甚至能听见汗毛悚然立起的声音,太阳穴处似乎被什么缠紧了,脑子里嗡地一声。房间里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她看到角落里有一个破旧的衣柜,跟她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
她仿佛能看见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原本白净却刻意抹脏脸的小男孩,陆桑忍不住跟着他走到窗边,随着他往下一望。
小男孩确认了什么,转过身,快步朝柜子走去,弯腰温声细语地说话,然后把一个小姑娘牵了出来。陆桑看着他们悄悄离开房间,一低头的时候才发现有眼泪砸了下来,径直落到地板上。
“怎么哭了?我带你过来不是让你哭的。”沈临州伸手一拉,把人抱进怀里,还不忘转了个身背对摄像头,把怀里的女人完完整整遮住。
陆桑摇摇头,“谢谢你,谢谢你那时候像真的哥哥一样保护、照顾我,教我用筷子,夏天午睡还替我扇风。”
沈临州笑道,“那以后还说欠你一个哥哥吗?”
陆桑摇头,继续摇头,“不说了。”
过了会,沈临州松开她,指指角落,“有监控。”
陆桑好奇看了一眼,她一动,摄像头的角度偏了一下,陆桑轻轻推了他一下,连忙跑出去了。
她顺着感觉去了后院,角落有一块帖了白色瓷砖的矮墙,每块正方形的瓷砖上面都有小朋友画了画,有花草动物,也有小女孩小男孩,陆桑模糊记得,她似乎也曾站在这面墙下面画过画。
沈临州跟了过来,在她身后提醒,“时间过去太久了,这些都是后来的小朋友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