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生的事情，要么就是从平行世界过来的。
她思索片刻，终究还是上前说道：“旺达，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或者你也是从……啊！”
针刺般的疼痛一闪即逝，虽然短暂，这痛楚却不可忽视。旺达一把扶住奥罗拉的手臂，语气担忧而急促：“萝拉！”
奥罗拉按着太阳穴僵住。
旺达也僵住，她看进奥罗拉的眼睛：“你……”
奥罗拉震惊：“……旺达？”
不是这个世界的旺达，不是平行世界的旺达，而是那个自始至终她就认识的，总是窝在一张床一张被子里，总是一起逛街的，并肩作战的旺达。
奥罗拉反握住旺达冰凉却带着汗的手，冷静道：“你是怎么来这里的，是因为宝石吗？”
旺达惊诧之后是疑惑不解：“不，萝拉，你为什么这样说？你难道没发现这个世界的异常，你不记得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吗？”
“我知道这世界不对劲，但……”奥罗拉紧皱眉头，迟疑道：“我想我们印象里‘之前发生的事情’可能不太一样。”
她头脑一阵阵发懵，如果旺达来到了平行世界，那这个世界的旺达去了哪里？看快银的样子，显然和旺达相处了很长时间，不可能中途换了人还毫无异样。旺达更不可能做出替代这种事情，即使她很想念快银。
疑点重重，却又自相矛盾。
奥罗拉和旺达紧紧握着彼此的手，就像是抓住了这个世界中唯一的真实。
身旁传来异常的响动，奥罗拉抬头，瞳孔微缩：“快银……皮特罗！”
男孩一直悄无声息地站在她们身旁，本该是一字不落地听见了她们的对话，此刻他的脸上的神情是一片空白。但那样子不是震惊和突然窥知了什么的恍惚，而是真正的一片空白。毫无生气，如同精致的玩偶，没有丝毫活气。
在奥罗拉眼中，他的身体变得虚幻，像是覆盖了一层朦胧薄雾，微弱的萤光若隐若现，仿佛下一秒就会散在空气里。
奥罗拉拉着旺达：“你看得见吗？”
旺达摇头：“我看不见，萝拉，你怎么了？”
“……”奥罗拉僵硬地转头去看站在圆盘上的两人，吸着冷气倒退一步，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旺达，一切都很正常对吗？”
“萝拉，你介意我……？”
奥罗拉摇头，旺达指间酝酿出红色能量，抬手笼罩在奥罗拉的太阳穴旁。她闭上眼仔细感受，却仿佛陷进了一片虚无。
旺达睁眼，凝重地揽住奥罗拉：“我感受不到任何东西。但别怕，至少我是真的。”
奥罗拉同她对视一眼，平气凝神散去脑袋里杂乱的想法。旺达揽住她的肩膀，侧身看似无意地挡住了快银的方向，如常走向圆盘。
“顺其自然，静观其变。”
奥罗拉喃喃一句，掌心被指尖掐出的血印如同月牙。她看着随着她心念变回正常的托尼、队长和快银，眼眸深处逐渐燃起烈焰般的光亮。
这世界无论真假，她都将毫不犹豫地打破，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操控她，操控这些英雄。
三十六章
地下防空洞。
作为当时为军事驻防点建造的防空洞，这个地下空间足够容纳一支军队，宽阔而空旷。
巨大的中控机器摆放在中央，线路如同树根深深插入地下，连接着庞大的电机。周围摆放着桌椅和散乱的纸张，一台台电脑随意地搭在地上、石头上、桌子上。门口处有一台和巴史那水下实验室中一模一样的仪器，闪烁着淡蓝色的电光。
一张铁丝网搭的床上，奈米尔斯正襟而坐。他年近四十，带着黑框眼镜，一身灰呢绒大衣。如果不是经历了门口惊险的激光阵和九头蛇特产的能量屏障，奥罗拉简直要以为这是个斯文儒雅的大学教授。
“果真是不能轻易相信别人，九头蛇当初信誓旦旦，却没什么用。”看见他们五人站在门口，奈米尔斯毫不慌乱。他整整领口，悠然起身：“连能量屏障都拦不住你们。”
在他动作的瞬间，钢铁侠的炮口已经对准了他：“你和九头蛇是一伙的？正好，我还嫌老冰棍二号没给我留一点打个痛快。”
“别这样，斯塔克。”奈米尔斯走到桌旁，手指在一块平板上滑动两下，一道投影浮在半空：“你们最好都放下武器，一旦擦枪走火，保不准超级英雄就成了毁灭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