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再次谢过帝君对小女的照顾,帝君身份尊贵,实在不敢再劳烦帝君。此前帝君曾言失手烙下天之眼,有愧于小女,但是小女性格顽劣,怕是时常顶撞帝君,偶有无礼之举,还请帝君谅解。小女身份卑微,此后修行,尤瑾会亲自教导,其姐锦羽也会带她一起修行,不必再劳烦帝君。”
“境主的担忧,本座明白,此番本座前来,助蓠蓠渡过天雷劫便离开。待本座寻得办法破解封印,再来寻她。”
尤瑾心里咯噔一下,立即跪下来,“帝君,万万不可!我等妖界,身份卑微,实不敢高攀帝君,即便是帝君不嫌弃蓠儿,然而蓠儿如何能受得起您的这份恩宠,经得住六界的磨难!还请帝君断了此念。”
“本座定会寻得办法,亦会全力保护蓠蓠。”
尤瑾忽然冷了脸色,“帝君,不怪尤瑾无礼得罪,您能有什么办法破除封印?你身份尊贵,关系六界安稳,天帝无论如何也不会解开封印,上天又岂会允许。帝君你不要忘了,你生于何处,来自哪里?”
斩华的眼眸暗沉得没有一丝光亮,却又看不出任何情绪。
“境主请起,本座自有考量,如若不能,不会再来寻她。”
“谢帝君,谢帝君!”
尤瑾离开中央小岛,斩华并没有跟着回来。银蓠立即跃出水面,“阿娘,你们在说什么?”
“蓠儿,斩华帝君贵为十方帝君之一,身份尊贵,你万万不可无礼冒犯。”
“阿娘,你在说什么?难道华华没有与你说他要娶我吗?”
“蓠儿!神妖身份有别,何况他是帝君,不可以痴心妄想,知道吗?”
银蓠嘟起嘴,“我才没有痴心妄想,是他先喜欢我的,我只是勉强喜欢他而已!”说完立即转身跑去找斩华。
尤瑾本想拉住她,但想到方才斩华帝君已经答应她,必定会信守承诺,便也没有拦她。
斩华知道她会来,静静站在碧波亭等她。以前总是他去寻她,但在凡界的两千年,无论什么时候她总是会主动来寻他。
“华华,你没有与阿娘说,你要娶我吗?”
“说与不说没有区别。”
“没有区别?”银蓠忽地一笑,一把抱住他的腰,“难道你要强娶?”
斩华轻柔抚摸她的眯眼,“蓠蓠,我可能无法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那真可惜!我还想吃仙桃,喝琼浆玉液呢!”
斩华浅笑,“无半点志气。”
银蓠不爽,“你们天界除了吃的,也没什么能入得了我的眼的好不!是我看不上你们!”或许她自己也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只是她还太小,所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
“妄自尊大!”
银蓠仰起头哼哼一声,“自然是不够你大的,毕竟你都活得这般老了,但你不还是屁颠屁颠地追着我跑!”
斩华眉头一挑,“屁颠屁颠?”这是什么形容?明明是身姿从容地守护在她左右好不好?
“蓠蓠,待你法器炼成,渡过天雷劫,我需离开些时日,你,等我回来。”
“你要去哪里?我们不回凡界了么?”银蓠抱紧他。
“我需回天宫一趟。”
“哦,那你快点回来哦!我可以先去找灿辰他们玩。”
“好。”
银蓠晋升妖使的典礼在三日后举行,拜过境主,也就是她的阿娘之后,正式封为妖使。
尤瑾在妖使印令上刻上碧池境的鲤鱼使者印记与银蓠的名字后,亲手将印令为银蓠系上。
“谢谢阿娘!”银蓠抱住尤瑾,甜甜道。
尤瑾感到欣慰,出生之时,银蓠还只是鲤鱼怪,如今只花了三千多年便能够成为妖使,可以说是绝无仅有的,但与此同时,尤瑾也感到担忧,因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谁。
银蓠炼制法器的日子在三日后开始,尤瑾将她带入锦珊宫的寒冰池,并嘱咐她在寒冰池中不许出来,然后活生生将她胸口多长出来的鱼骨□□。
银蓠痛不欲生,痛呼声冲破池底响彻整个莲花池。她倒在池面上,鲜血从胸口流出来几乎染红了整个寒冰池,虽然寒冰池可以镇痛,但依旧痛得她几乎晕厥。
尤瑾将鱼骨放入锦羽手中捧着的血槽后,施法帮她之血疗伤,但即便如此,银蓠也应为失血过多,现出真身,并昏迷过去。
“蓠儿!”尤瑾心疼不已,想来还是因为银蓠年岁太小,修为太低的原因。如此生生活剥,她难以承受!
“阿娘,怎么办?”锦羽道。
“无碍,只是昏迷而已。”
尤瑾立即将她抱出寒冰池,送回锦珊宫,收入温暖的鱼泡泡之中。锦珊宫是碧池境的宫宇,更是他们疗伤的温床,只是银蓠实在过于弱小,即便进入温床里,也没有清醒。
“阿娘,妹妹是否修为不足?”
“嗯。需要休养许久!”
“但七日之内,天雷劫就会降下。”
“本座来为她疗伤。”斩华突然出现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