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们还没有成亲,颜离他还没有圆房呢,还有封羽,你还没有原谅他呢,小念他不能没有母亲。”
“对不起,我的时间不多了,温伶,好好爱自己。告诉颜离让他找个人嫁了吧,”流萤只觉得漫无边际的黑暗和寒冷,那是一丝丝拼命往里钻的冷,冷到骨头里去,疼的钻心,疼得好像每一滴血液瞬间冻僵,更可怕的是自己的眼睛看不见,手脚不能动,没有知觉,流萤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流萤,流萤,流萤。”温伶不敢去看怀中的人,只是好像她越来越没有温度,温伶抱着流萤,强忍着欲夺眶而洒的泪,平时一副寒冰冷漠的面孔似是坚强,无所谓,其实却已经跌落在崩溃的边缘:现在她躺在他的怀里,可是她已经……
横手抱着流萤轻轻的放在床上,目光温柔,盖好被子。颜离、封羽,子安三人呆呆地站在门旁,移开目光的温伶眼光一寒,迸发出凛人的杀气,平静的像一面湖的眼睛潜藏着嗜血的因子,他缓缓回过头,散发出对血的渴望,对人的厌恶,“你又害死了她,我不杀你,滚得远远的,不过从今以后她就是我一个人的。”
身影一闪而过,封羽,子安被甩出木屋,甩出流萤曾经设的保护结界,当初只有两人,流萤设结界之时,他也有幸在场,只是加固结界需要耗费大量的内力,可是他不在乎,他只想保住他们温暖的家。
“萤儿。”几人出力试图破了这结界,可是现在的力量如同小孩子给大象挠痒痒,无济于事,精疲力尽,累了,睡了,醒了,在外面搭建起了屋子,可是两人技术没有温伶好,建的屋子也差许多。
“叔叔,娘亲她,她……”小念拉着温伶的小衣角,不敢去看流萤,眼泪忍也忍不住的落下,可又不敢太大声。寡言的他只是抱起孩子,无声的安慰他。
天气越来越热,即使身处在森林里面,食物放着一天就馊了,温伶抱着肤色有些变化的流萤,放在冰棺里,盖上棺盖,白天照顾小念,有时间就照看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出去换所需要的食物。
夜晚抱着冰棺微笑入睡。而小念越来越沉默,每天也不和小包子一起去扑蝶,到处游山玩水,只是默默的练武,勤奋甚至到疯狂的地步。
“娘亲,小念会保护娘亲的。”三岁的小念没了天真烂漫,多了几分成熟,懂事都让温伶心疼,“小念还小,一切有叔叔。”
“不,小念是娘亲的儿子,是男子汉,保护娘亲是天经地义的事。”冷着脸转身回了房间。
第66章
“叔叔,带我去看看爹好不好?”小念央求着温伶,抱着小念出了结界,沿着小路走去。白衣黑发,一样的容颜,一样的舞姿,封羽大灌了一瓶酒,狠狠的甩出去,砰的一声,砸碎了,剩余的酒汁流成一条小小的痕迹。
笑着上前抱着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的人,秦夕不知道为何总感觉这笑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她将头埋在封羽的怀里。窗外黑夜如此漫长,屋内秦夕听着封羽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她仰起头嘴唇吻上有些胡渣的下巴,粗硬的感觉激起她身上的欲望,嘴唇落在封羽的嘴唇上,往上移到额头,突然松了一口气,她秦夕不远千里,作假自杀逃走,只为博得爱人一笑,现在终于实现了吗?
感觉封羽的吻加深,她热烈的回应,手指扣住他的背上,耳边重复缠绵着封羽的名字,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分不清是痛楚还是快乐。
看着屋内油灯摇曳,映出上下起伏的身影,温伶恨不得杀了封羽,想拉走小念,可是小念站在门外一动不动,听着墙角,此时在离屋子最近的树上悠闲着站着一个人,抬起手中的酒壶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酒,偶尔看看院中的两个人或者屋内的忙碌的两个人。
等到日上三竿,屋内的两人悠悠醒来,秦夕沉浸在幸福里,收拾好出来,已经傍晚,小念粹毒的眼里盯着封羽说:“你我父子情意恩断义绝,我流念只有母无父,我会保护自己的娘亲,欺负我娘亲,十年后我定会让你后悔。”
封羽知道小念一出生就不待见他,可也容不得儿子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撕扯之间,撤掉了秦夕的面皮,他没有一点意外,随即带着秦夕离开了浩宇,回了祁月。
“我恨他,以后小念只有娘亲了。”小念淡淡的道,本来一直对封羽这个爹爹不好,可是毕竟是自己的生父,自己只是想来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没有想到……也许外人说的不错,他根本不是娘亲的亲生儿子,只是那个负心汉一夜风流留下来的野种。可是娘亲那么好,他舍不得离开她。
洞内的蜿蜒曲折而下的地下冰棺里,流萤静静的躺着,好像在睡觉一番。夜明珠发出淡淡的光芒,仔细看看会发现自从躺上这棺内总是有一朵七瓣的海棠花浮现于胸前,泛着紫光,周边散发着阵阵芳香。
今晚是颜离陪伴流萤的日子,自流萤离开后,温伶颜离两人轮换着陪伴流萤,颜离沉默站了一会儿,他翻身到流萤旁边的床上躺下,手仍旧紧搂着棺木靠在他身边,闻着隐隐传来的更加淡淡的香味。
近两百多天,发生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