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嗅了嗅,她挨的极近,那股原本已经极其浅淡的熏香,还是被她给嗅了个正着。
香味甜腻缱绻,没几个正常男人会在身上熏这种。
“今天你去哪里了?”玲珑从他的衣襟上抬起头来,质问。
元泓一团浆糊似得脑袋,因为玲珑这话,稍稍清醒了些,“今日就在宫里,”
“见过甚么人?”玲珑继续问。
“那见得太多了。”元泓有心逗她,这话也是实话,他在宫里的确一日里要见不少人。
玲珑眯起眼睛,没有注意到他的手已经在自己的腰带上打转了。
“见过女人没有?”玲珑继续问。
元泓已经解开她腰间的丝绦,玉佩落地的声响格外清晰。玲珑杯那一声响声所吸引,而后就被元泓压上了锦绣堆。
玲珑挣扎,“你还没回我的话!”
元泓在她发丝上蹭着,深深浅浅的叹息,他只觉浑身上下都烫的厉害,只有她的肌肤能给他带来片刻清爽和安宁。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呢喃她的乳名,径直吻住她的唇,拉她一同陷入到那滔天的风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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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诱
玲珑发觉元泓这次有些不对劲。
元泓这个人, 到了现在, 在她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可装的。这家伙在外面看着正正经经的,内里怎么胡来,她都看着。
正经都是给外面人看的,内里如何, 只有她知道。这家伙连床面前架个等人高的铜镜都干的出来, 可见他是真放荡。面上正经,骨子里头放荡。
坏水一个劲的冒,而且只冒给她一个人看。
平常那样,但也不及这次,急的直接在库房里就成了。连回房里都来不及。
她靠着锦绣堆, 浑身瘫软, 元泓过来给她把衣襟给整理好,他面有愧疚, “夭夭, 还好吧?”
玲珑在那里翻了个白眼, 这一趟折腾的可够厉害, 被翻过来趴在地上也就罢了, 还有上墙的, 简直是花样百出,这会她不想搭理他了。
此刻这一块地就只有他们两个在这里,芍药出去的时候, 很聪明的把外面的人, 包括守门的那些士兵全都遣开了。库房是库房, 虽然建造的比平常屋舍要结实点,但是为了防盗,墙壁也并不隔音,屋子里头有那么点风吹草动,外头两只耳朵一听就听到了。
玲珑觉得自己明天可能要把脸皮给磨的更厚一些,不然明天外面到处都是看她笑话的。
她想着,瞅了正在给自己穿衣的元泓,元泓满脸愧疚,白皙肌肤上,见着朵朵红痕,他既愧疚又得意。愧疚的是自己竟然完全不受控,平日里,他都会照顾玲珑的感受,适可而止,免得把她弄伤了。但是这次,平常的自控,却不翼而飞,如同一头饿极了的野兽,不知节制。
元泓笨手笨脚的给她勉强整理好裙裾,不过女人的衣裳对他来说还是太难了点。
他对着玲珑凌乱的衣襟沉吟了下,“我去叫人过来。”
说着,刚要起身,就被玲珑一把拉住了袖子,她现在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就连阻止,也阻止的娇娇气气,若不是元泓时时刻刻注意她的反应,恐怕也不会察觉到。她的那个力道,只要他一起身,不用用力,就能轻易挣脱掉了。
“别叫人来。”玲珑嘟囔,“还嫌别人看的不够是不是?”
元泓失笑,“说的也倒是。”
他说着,又上下打量了玲珑好会,他自己不会整理女人衣裳,在这儿再久也穿不好。他干脆直接脱了外面的大袖外衣,直接披在她的身上。把她遮的严严实实。然后抱起来就往外面走。
玲珑在他怀里看了一眼,那满地的凌乱,还有些上好的蜀锦,也被折腾的看不得了。
蜀地上供到宫里的,和其他人皇亲国戚用的到底还是不同,里头参入了金线,稍稍有光线下来,整匹锦帛,就会熠熠生光。
结果被他们两个一番胡闹,折腾成那样了。玲珑心疼的不行不行的。
芍药做事认真细心,他们回去的路上,竟然没有碰到一个人。
被放到床上,玲珑才松了一口气。热水等物早就备好了,元泓亲自给她擦洗,玲珑身上的衣裳外面穿的勉强整齐,但是内里还是一团糟。
他给她脱了外面遮遮掩掩的外衫,给她一点点整理和擦洗。
做女人就是这个讨厌,不管如何,都要注意,不然一不小心,就得了什么病。玲珑躺在那里不动,任由元泓伺候。过了好会,元泓给她擦洗干净,换上了洁净的衣裳。她才靠着隐囊起来。
“今天你这次老不对劲了。”玲珑说话还是没有多少力气,细声细语。
元泓咳嗽了下,他叫人去端来粥,自己亲自来喂玲珑。玲珑累的不行,但是元泓瞧着却精神奕奕,比刚才那会还要有精神。
玲珑吃了点东西,躺了会,终于恢复了些过来,只是腰身还酸着。
元泓知道自己过分了,不敢道辛苦,陪在玲珑身边。
玲珑休息了会,终于有力气了,“你之前闻到你衣裳上的熏香,你不是不爱那个么?”
元泓的吃穿用度,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