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师回头看向皇帝,语气同样肯定:“陛下,看此情景,贝王爷已经被孤魂野鬼迷的神志不清,还请陛下杀了这孤魂野鬼以救贝王爷,和我大楚。”
贝茶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今天不是为了辨别真相,也不需要知道哪个才是真的贝茶哪个是假的,只是看贝辞维护哪个,就杀了哪个。
如果贝辞反抗,就借题发挥,如果贝辞极力阻拦,那谣言就能说,贝辞神志不清无力回天,杀了他才能平天怒。
可以说计划的非常优秀了。
如果不是场景不对,贝茶真的很想问问贝辞,问问他知不知道沈修什么时候篡位,她有点想动刀子了。
尤其是,在皇权压制下,道理讲不清楚,皇帝必须要你死的情况下,贝茶觉得动刀子是最好的选择。
而且,她感觉贝辞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
毕竟在冷兵器时代,贝辞以一敌百不是说着玩的,是真的可以。
兽人世界,强者为尊,更何况,万一打不过,他们还有蛋,逃跑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贝茶跃跃欲试,贝辞同样跃跃欲试。
皇帝正想下命令的时候,突然看到他们父女俩目光都格外……期待,似乎就等着他下令一样。
这套路似乎不太对啊。
皇帝斟酌了下:“贝王爷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有。”贝茶开口。
皇帝:“……”
朕没问你!
他调整了下坐姿,淡淡开口:“你说。”
贝茶清了清嗓子:“我觉得国师其实和某些路边摆摊算命胡说八道的骗子没什么区别。”
皇帝:“放肆!”
贝茶无辜:“我说错了吗?”
贝辞:“没有。”
凉倦:“主人说的对!”
富贵:“是的是的没错!”
皇帝原本卡在嗓子眼的话突然顿住,目光看向富贵:“这颗蛋……会说话?”
国师立马站出来:“陛下,这恐怕又是那孤魂野鬼的妖术,此时不杀恐生变乱。”
富贵要说什么的时候,贝茶捂住了他的嘴,这次位置找对了。
要不是刚刚凉倦出口说话,国师差点都忘了他:“还有这个奴隶,他是被上天诅咒的,如今在贝家,说不定整个贝家都被诅咒了,甚至还可能影响我们整个大楚的运势。”
贝茶挡在凉倦身前,冷冷的开口:“那国师觉得应该怎么办?”
国师冷哼:“该杀。”
贝茶心中陡然涌上一股怒火,刚刚不管他们怎么说她都像是在看戏一般,可国师提到凉倦,说凉倦是不详,她突然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暴躁,这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就好像自己珍藏着的宝贝,谁都不许说他一句不好,更别提要动手毁了他。
贝茶压着心中的火气:“你动他一下试试看?”
国师冷笑:“动他又如何,你一个孤魂野鬼,别仗着蛊惑了贝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贝王爷只是被暂时蛊惑了而已,等我们除掉你,贝王爷自然就恢复正常,大楚也将更加繁荣。”
皇帝频频点头,似乎很是认同:“贝爱卿,你还有什么说的吗?”
贝辞重复了遍刚刚贝茶说过的话:“我认为,国师和某些路边摆摊算命胡说八道的骗子没什么区别。”
国师:“看来王爷被他们害的不浅,请陛下下令将那两个兽人抓起来祭天。”
贝茶看向皇帝。
皇帝装模作样的摸了摸下巴,兽人最怕的就是有软肋,很明显,贝茶在意凉倦,贝辞在意贝茶。
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按理说,贝辞也不是傻子,但现在了,他肯定能察觉到自己的计划,可淡定的竟然没有一丝慌乱,是假的不慌,还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
皇帝稳了稳心神,反正一切今夜都得结束,明天上朝就给群臣一个结论就行。
于是,他决定先拿凉倦开刀,如果贝茶没忍住动手,那就趁机也抓了贝茶。
毕竟他都已经决定先不计较此事了,贝茶该上赶着捣乱,抓了她合情合理,之后再随便安排个疾病,让她直接死在牢里。
随后在说贝辞因为被妖孽迷惑,神志不清,疯了,不得已他只能杀了他。
计划非常完美。
如果贝茶忍住没出手,皇帝觉得不可能,就刚刚国师仅仅只说了一句话,她就没忍住,更别提他现在要杀凉倦了。
肯定忍不住。
皇帝先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大堆做铺垫,最后仿佛无可奈何了一般:“也只能先将凉倦杀了祭天,看看天意如何。”
他看了眼贝茶,见她确实快忍不住了,直接下令:“来人,将凉倦抓起来。”
贝茶确实忍不住,如果不是因为贝辞在这里,她早就动手跑路了。
她四海为家习惯了,没有固定留在哪个地方的必要,更别提在这陌生的年代,她在哪里游荡都行。
可贝辞不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