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见面的。”
凉倦:“人鱼国倒是没有这种约定,我们不用拘泥于这种繁文缛节。”
凉言很想拆穿凉倦,他们人鱼国也有这种规定的!
就在贝辞准备强行送客的时候,突然跑进来一个小厮悄声哥贝辞说:“夫人说,既然谈完了就留他们吃顿饭吧,毕竟天色也不早了。”
贝辞对阿沅向来言听计从,于是只能非常憋屈的让凉倦和凉言他们留了下来。
那十二匹极地狼早就被富贵送回了极地,他们完成任务后就悄悄离开,深藏功与名。
凉言见旁边的凉倦毫不掩饰的兴奋,实在想不通明明他和贝茶才分别几个时辰而已,怎么好像经历过生离死别,又突然得知对方死而复生一样兴奋?
就在他的抱怨即将溢于言表时,突然感到阿沅,他总觉得阿沅的脸十分脸熟,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这就导致凉言在吃饭的时候,也时不时的看向阿沅,看的贝辞手痒,想要不管不顾的再揍凉言。
凉倦完全没注意到凉言的小动作,他现在正全心全意的,依靠桌子和衣袖的遮挡,和贝茶牵着小手,虽然很想更进一步做些什么,但在贝辞的死亡注视下显然不行。
贝辞怒视凉倦凉言两兄弟,在他即将忍不住的时候,凉言突然惊呼了一声。
吓的凉倦手一抖,急忙拽着凉言,用眼神询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这种场合,是能随便发疯的场合吗?
凉言完全没有注意到凉倦拼命的眼神暗示,他目光落在阿沅身上,语气激动:“我、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你是海的女儿!”
凉倦的母亲,许曼换脸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和外界接触后,除了换脸后和国王接触,试图让国王回心转意。
再加上,凉言就比凉倦大一岁,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许曼,更不知道许曼长什么模样。
但他知道,海底所有人鱼的故事书中,都记载着海的女儿的爱情故事,刻画着海的女儿的画像。
那耳熟能详的故事,美到极致的画像,凉言终于想起来阿沅是哪里眼熟了。
他做梦都想不到,竟然会在陆地见到海的女儿。
如果真是如此,那贝茶……她不就是海的女儿的女儿吗?
凉言视线落在贝茶身上,怪不得她能够操纵水,能够幻化出七彩的精神力。
而且,虽然他现在依旧很讨厌贝茶,但他还是很想朝贝茶身边凑,就好像贝茶身上有什么吸引着他一样。
阿沅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开口:“所有海洋生物都是海洋的孩子。”
这句话算是承认了她就是海洋的女儿。
凉言:“不、不是的,您和我们不一样,您是海洋孕育的,我们……我们是自然发育。”
贝茶扑哧笑了声,见凉言看向她,摆摆手:“没事没事,你继续说,我刚刚以为你要说你自己说猥.琐发育出来的。”
凉言脸色通红,想要反驳又顾及贝茶的手段,而且海的女儿还在这里……
故事书中的人物突然活了过来,还出现在了他面前,太刺激了!
凉言忽视贝茶,尽量让自己显得成熟稳重,不那么慌乱:“您能和海洋直接对话吗?”
这是每条人鱼的梦想,他们生活在海中,自然渴望得到海洋的回应。
如果一条人鱼被海洋回应了,那绝对是无上的荣耀。
阿沅回答:“我不能,但茶茶可以。”
“与其说我是海的女儿,其实茶茶更是海的女儿。”
很多兽人都知道,海木能够使兽人死而复生,所以他们都想得到找到海木,但他们不知道,海木之所以能够使兽人死而复生,之所以稀有,是因为海木是海洋的一部分。
就好像兽人的骨头。
海洋预测到了贝茶以后会有劫难,所以给了她海木。
她和元亦是海洋用水捏造的,贝茶了则是海木,前者是血,后者是骨,血液可以再生,但骨头被抽走就不会再有。
所以贝茶更是海的女儿。
受到了海洋得天独厚的宠爱。
如果贝茶知道阿沅的想法,一定会义正言辞的告诉阿沅。
这种行为他们叫做是隔代亲!
但她不知道,所以也没解释,而且阿沅明显是看出来凉言陆地兽人的偏见,所以故意这样说提高贝茶的地位。
效果显着。
凉言不仅欲言又止,而且欲言又止,反复了好几次,终于问了出来:“你真的能和海洋对话吗?”
贝茶故作茫然:“这很特殊吗?”
凉言心口中了一箭,他们梦寐以求的事,对人家来说竟然易如反掌。
这种心理落差太过致命。
在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凉倦和凉言终于得走了。
凉倦虽然很想不要脸的说他可以在这里住下来,但显然要顾忌贝辞,不能再挑战对方的极限。
深夜,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