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怎么知道这事?”
“你自个儿说的。”
“我何时说过?”
“你醒来还没一会儿就问我炎渊如何,接着就说他与你一同进的煞气回忆幻境。”
“……”
她一沉默,魂淡反倒是有些着急了:“快跟我说说啊,你不跟我说我就自己掐指算!”
司弥一个激灵!这也能算?!
这事确实可以算,只是跟推算者的修为等有着极密切的关系,而且不一定准确。为了这么件小事而掐指算,未免太小题大做。
“等一下,我有事问你。”司弥突然开口转移话题。
“什么事?”
“你为何在我房中?我记得我当时是在花圃昏倒,莫不是你把我从花圃带回来的?”
“废话,除了我还有谁能破你结界。”
“当然还有……”炎渊两个字还没冒出来,司弥脸色就变了,对啊,炎渊是怎么进的结界?
若说云姑姑是因为她体内的煞气,那炎渊呢?他体内可没有煞气。
还有,她突然想起煞气曾说过云姑姑并不无辜,这又是为什么?
司弥有种感觉,这事似乎还没完。可煞气已经被收服了,还能发生什么?她又有些摸不清了。
魂淡见她话说一半就停下,忍不住问道:“还有什么?”
司弥不再继续上个话题,而是说:“我问你件事,你老实回答我,你为何突然来相府?”
一听她问这个,魂淡立马没好气道:“别提了,都是你惹的好事。”
司弥指着自己问:“我?”
“可不就是你。”
“我做了……”什么好事四个字被她生生咽回肚子里,她突然想起在离开王宫前,她确实做了件“好事”。
想到魂淡被她一脚踹倒在公主身上的模样,司弥惭愧地低下了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一脚就是你踹的,当时我身后可就你在那儿站着。现在好了,迟英儿天天缠着我要我对她负责,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她就想要我负责,哼,门都没有!”
最后那一哼,可谓是哼出了世人少有的矫情。
“所以你就跑相府来避难了?”
“去去去,什么避难,说得那么难听,我明明是来找你讨说法,结果倒好,阴差阳错还救了你们一命。”魂淡说这句话时可谓一脸怨气难消散。
“你救我们?”司弥看向他道,“这点你倒可以细细说来。”
魂淡一甩袖,坐到了司弥旁边的凳子上,开始讲说。
“那一日虽有小雨但是风和日丽……”
司弥打断他:“说重点!”
下雨还风和日丽,真能扯犊子。
被这一呵斥,魂淡也就不端架子直接说:“那日我来府中找你,临川说你在花圃办正事不让旁人接近。我便想着先在厅堂坐下等你办完事再找你算账。”
“算账……”司弥觑了他一眼。
魂淡状若不觉,继续道:“可是没多久我便察觉不对劲,你说好好的相府怎么会有煞气出现,最重要的是府中无一人察觉,便是修为高如炎轩也未发觉半点异样。”说到这儿,他变得很气愤,“你说说这帮人是不是故意的,我都说了我察觉到府中有异动,要来好好修理修理,他们几个硬是拦我。你想我好歹也是国师,在赤阴国地位怎么也不会低,若是旁人谁敢拦我?都怪临川给了他们以下犯上的勇气!”
司弥开口解释:“让他们守在外面不入花圃是我的意思,我要给师……给老夫人做法除煞气,所以提前同他们说好不能让人进去打扰。更何况我当时下的结界特殊,他们没察觉到异样也是正常的。”
“原始如此。”魂淡这才点头表示明白,又说,“他们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于我而言自是知道不妙,便想了办法挣脱他们管制往花圃跑,正好撞见你吸了煞气昏倒在地的模样。啧,那小可怜的。”
“……那我谢谢你啊!”
受了司弥的谢,魂淡越发觉得坦荡:“你谢我是应该的,还得叫炎渊那臭小子也来好好谢谢我才够意思。”
“不说他,我们继续说花圃的事。”
魂淡突然凑近问道:“你这话,莫不是还在因为我方才说他去独享风月生气呢?”触到司弥警告的眼神,他立马别过脸继续说,“要说当时也真是巧,你这一倒正好倒进炎渊肩窝,你两人当时那姿势看起来可亲密了。我估摸着,这大概就是为何你俩都进来煞气的回忆幻境的原因。”
“后来呢?”
“后来啊,自然是我发现还有煞气残留在结界内,顺手帮你收了,喏,被我封印在这玉珠里。”说着,将梦识递给司弥,“你这宝贝可得好好看管好,切莫弄丢了。”
司弥伸手接过,看着通透的玉珠里面有蓝墨色的煞气缭绕,她奇道:“这宝贝本就是用来清除煞气的,怎的这最后一点反倒只是被封住而非彻底清除?”说着她抬头看向魂淡。
魂淡自然明白她什么意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