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去勤苦了,江盏自然不能干坐着也拿着拖布拖起了地,乔安娜看着也不阻止。
男孩子连家务活都不会干怎么能行。
日后都要一个人生活,就得样样都会做,懒得做是懒得做,不会是不会,不一样的。
肖火火凑过来说:“哥,你看到了吧,在我们家里男人可没地位了。”
他妈耳朵尖,“肖火火你说什么?”
肖火火笑着说:“我跟江哥说我最喜欢干家务活了,想扫地就扫地,想刷碗就刷碗,想倒泔水桶就倒泔水桶,谁敢有意见小心我跟他急。是不是爸?”
在家庭问题上肖金利向来没有原则,“是是是,干家务多好的事,咋有那么多老爷们不愿意干,委屈他们了?”
吃完了晚饭就要去散步消食,他们这片住的居民多半是以家庭为单位出动的,路上碰到亲朋好友就一块,有时见到十几人乌泱泱的谈笑风生也不稀奇。大家一般会从天色将黑出发,绕到附近一个公园。公园名叫锦绣园,是围湖造的,湖很大,湖中还有湖心岛,湖心岛架着大桥,傍晚人最多的时候上桥的几乎摩肩接踵。
今天天气好,些许微风,不冷不热,树叶微微晃动,到处是懒洋洋的人们,大多数都是中老年人,和少年孩子,时尚靓丽的青年倒是少见。
江盏也参加了这次集体行动,一个老大爷说:“有事没事出来走走,不能老憋在屋子里,不健康。”
这个年纪的人就很注重养生,也经常被骗子盯上,一个养生讲座下来能骗一年的退休金。
可类似的骗局起码在全国大行其道几十年了,新闻报纸报道了不知道有多少,可上当受骗的人依旧不少。
江盏还是头一次散步,平时他都是在跑步机或健身房运动,“这里可真热闹。”
肖典典说:“过年过节人更多,我还被偷过。”
说到这,她故意作出很气愤的表情,看上去十分愤懑。
肖火火挑了下眉,坏笑: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他们一行五口人,除了肖金利外相貌都非常出众,格外吸引目光。他们家的一儿一女都是街坊邻居看着长大的,熟悉的很,可另外一个小孩子倒是眼生,可架不住江盏长得太俊,爱热闹的阿姨奶奶们就坐不住了。
“安娜,这孩子是你们家亲戚长得可真俊俏。”眼珠子盯着江盏不放。
江盏真不知道怎么和这样的中年女性打交道,索性装作没听见。看上去也不像是多有交情。
乔安娜笑眯眯地一点也不得罪人,“这孩子?我家孩子的朋友,在家里住下了,以后经常能见到的。”
朋友,在家里住下了。
这两个意思跟说得到家人认可的男朋友也没什么区别,张女士悻悻地说了再见后回到自己小圈子里去了。每当她一埋怨女儿二十五六了还连个男朋友也没有没本事没出息,女儿就会说她又没个漂亮的妈会生漂亮闺女和能挣钱的家,哪能跟人家比?她就堵得不行。
肖典典问:“那阿姨怎么回事啊?看咱们的眼神怪怪的。”
“她呀。”乔安娜想了想说,“穷的快卖肾了,还不知道节俭,去年装修房子还是借的钱,硬撑门面。看咱家过得好心里不舒坦,十几年前她家可比咱家有钱多了,后来被钱迷了眼,不知道姓什么了,做生意失败日子一年不如一年,还不愿意承认。她闺女倒是踏实,工作也不错,可她爸妈呢总觉得让她嫁给有钱人家能拉他们家一把,整天闹个不消停。”
肖典典很不可思议,“那个阿姨把结婚当成扶贫了?”
这个说法挺流行的,但乔安娜没听说过,嗤嗤笑了,“扶贫……还真是怎么回事。”
“最倒霉的是张女士的女儿吧,摊上这样的父母。”
“生孩子前是不是该咨询下孩子的意见,张女士的女儿如果知道会有那样的爸妈说不定都能拿脐带勒死自己。”
乔安娜不赞同了,“这么说就太恶毒了。”
“我又不是单指张女士,而是她这类人。如果是我就会选择勒死自己。”肖典典说着掐住脖子挂在了乔安娜身上。
肖火火一副怕的不行的表情,“姐,你是不是也想勒死我?”
“咱俩要是双胞胎我就会。”
肖火火默默地远离了她。
“谁要吃冰淇淋?”肖典典问。
“想吃呢。”
“好像就那么几种口味?”
“又不是店里。”
可到了冰淇淋柜前发现老板升级换代了,两个冰激凌机有八种口味,很多街边售卖的冰激凌只有原味、草莓、香草、巧克力口味,要不就是双拼的。
最后五个人都要了冰淇淋,肖典典想吃抹茶的又想吃黑加仑的,最后两个全要了。
乔安娜说她刚吃完饭就吃这么多肚子会疼。
肖典典:“我经常这么吃从来没疼过。”
肖典典有个怪物一样的胃。
她左手一支冰激凌右手一只冰激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