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你就打算搞内乱?”
赫连習漫不经心的说着, 端起茶一饮而尽, 他的目光瞥向白子锦又说着:“你就这么不耐烦了?”
“我不喜欢被人压一头!”
白子锦语气强烈,她已经受够了竺清月对她的挑衅,她堂堂东寅府嫡女居然要对竺清月低头行礼,她根本忍受不了。
“不过……现在确实是个机会,国内的大部分兵力都已经去前线,若是能和御林军统领一道,逼宫不是问题。”
赫连習缓缓起身, 走到白子锦身旁安抚道:“可是,这件其实得由别人来做。”
……
白子绛还没出城门就被侍卫拦住了,侍卫行礼道:“王妃,皇上有令皇亲除了要去往封地的岭南王,谁不得离开京都。”
“为什么?”
白子绛满心都是赫连胤,她已经知道了如何对付君珞翎,可是自己不出城怎么告诉赫连胤。
侍卫无奈道:“王妃别为难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清楚。”
萧玦小声说道:“绛儿, 我替你去。”
“不行!”
白子绛不想拖累萧玦,那本身就不关他的事, 他只是个书生,又不会武功,出去肯定得出事。
“就当是道歉吧。”
萧玦带着暖意的微笑, 可是在这层微笑中还带着些许苦涩,他知道她有多爱赫连胤,就像自己有多爱她。如果这样做能让她不痛苦,死又有何惧?
侍卫给萧玦放行,萧玦接过白子绛手中的萧氏令,依旧是笑着:“回去吧,你放心他一定会平安。”
“你也要平安。”
萧玦背对着白子绛的身体微微一颤,哪怕是只当做朋友的关心,都能让他有所触动。
绛儿,你不懂我有多心疼你。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白子绛冲着萧玦的离去的背影喊着,这一世她终究是负了他,他承受着痛苦去救她的男人。
萧玦,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秋日的风吹过开阔的边疆,洗涤着血腥与污浊,可是南飞的大雁再也送不回离家的战士。
白子绛低头叹息着,倘若没有那一次见面,你是不是会过得更好。
这时一个婢女出现在白子绛身后,她的仪态高挑,看着不像寻常人家的婢女。
婢女淡笑着道:“风陵王妃原来在这里,奴婢找了您好久,我们王妃想要见见你。”
“王妃?”
婢女解释着:“我们王妃,是您的姐姐呀,王妃就要离开京都,以后怕是难以见到你了,所以想要和您好好告个别。”
白子绛本已经不想再见白子锦了,她根本就已经不顾惜什么姐妹之情了,只是白子锦心高气傲,赫连習又是一个拈花惹草的,她怕是过得也不好。
罢了,就去见见她。
“王妃请。”
婢女领着白子绛进了府中,七拐八拐带着白子绛去了一间僻静的屋子,白子绛打量着四周觉得不对劲。
白子绛问道:“这是哪里?你家王妃呢?”
婢女欠身道:“王妃说不喜欢人多打扰,所以选了这里,您稍作休息,我去请王妃。”
婢女诡秘一笑,见白子绛坐下后,出去后顺带着锁上了门。
白子绛觉知不对劲,起身敲门:“为什么锁门?开门啊!”
婢女在外头道:“王妃稍等片刻,待会儿就知道了。”
那婢女/阴阳怪气的的声音让白子绛觉得自己应该是中计了,看来是故意把自己引来的。
可是白子锦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不是她……
白子绛环视着屋内的陈设,屋内虽然简朴但是干净齐全,榻上面的铺子看着都像是新的。连同桌上的茶具也是一尘不染,这地方应当是没有人居住的,为什么要打扫的那么干净?
白子绛坐在椅子上等了许久,总算是听到了外头的声响。
“王爷。”
婢女打开了门,进来的是赫连習,赫连習穿着蟒袍面色淡漠,他的手上握着一把长柄的宝剑,他要做什么?
“原来是岭南王,请我来的。”
白子绛冷哼一声,早该知道这个时候白子锦不可能请自己,果然是赫连習的圈套,可是他为何要找自己?
赫连習顺手关上门,他换换靠近白子绛,打量着她脸上微怒的神情,淡淡一笑:“绛儿妹妹看我一点儿也不高兴?”
“岭南王注意你的身份,我现在是你皇婶。”
白子绛此刻都是阴沉着脸,她不喜欢赫连習对自己的无礼态度,以及前世的种种让她无法对赫连習抱以一丝温和的态度。
赫连習自顾自的坐下,他托着脸侧看着白子绛,轻蔑道:“啧啧啧,怎么对我这般冷淡了?看来赫连胤的功夫不错啊,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岭南王请您慎言。”
赫连習轻笑着,有一丝嘲弄:“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