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盯着她:“很绝望是吧?为了柳寂淮?”
陆漪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更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她想走,想远离这个魔鬼,想回到柳寂淮那里。
她一边摇头痛哭,一边挣扎,反被他更死地控制住。
杨寻瑾睁着仍红的眼,似乎在欣赏着她的情绪:“瞧瞧,柳寂淮死了就是不一样,我从未见过你如此痛苦。”
陆漪朦胧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脸上。
他又是在报复她!
拿别人报复她!
杨寻瑾另一只手替她拭着怎么也擦不干的泪,看着她一眨不眨,几乎是在瞪着他的泪眼:“怎么?恨我?”
陆漪自顾流着泪,目中只有刻骨而死寂的绝望。
马车在平稳地往沂都驶去,杨寻瑾始终紧锢着她,品尝着她生不如死的情绪,无论她如何崩溃,都无动于衷。
陆漪出来得快,被带回去得更快。
到了国师府,杨寻瑾又将她拖下马车。
她宛若失了所有魂魄,惨白着一张脸,任他拉扯着进入国师府往归惜苑去,几次差点摔倒。
胡一栀迎面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她见陆漪额头有伤,身上有大片的血迹,脸上看不到血色,甚至看不到丝毫生气,便惊得睁大眼。
她立即跑过来:“陆姐姐!”
邱忻及时挡住她,斥道:“你别再添乱。”
胡一栀推着他,急道:“你让开!”
她不懂这是怎么回事,陆姐姐不是被柳寂淮及时带走了?为何又会如此惨烈地被公子带回来?
那柳寂淮呢?
杨寻瑾拖着陆漪进入房间,从里将门拴住,随即拉她去到床边,直接将她推得摔倒在床。
他一边不徐不疾地褪着自己的外衣,一边道:“前世也好,今生也罢,你总是利用行.房这种事使我放松警惕,然后狠狠地背叛我。也亏得我从未完全相信过你,否则此生我又是个傻子。”
陆漪没回头看他,也不再解释什么,眼底一片木然。
杨寻瑾过去将她翻过来,他覆身而上,扯着她的腰带:“你不是想和我生孩子?说到就要做到。”
陆漪终于回神,又叫着挣扎起来:“我不要!”
她的声音已是嘶哑难听。
杨寻瑾单手钳制住她的双手:“由不得你。”他倏地一把扯下她的衣裳。
她挣扎得越发厉害:“我不要,我不要……”
摇头间,她的眼泪又在流。
杨寻瑾眯着黑红的眼:“你果然是在骗我,柳寂淮没了,你就不要了,但我要,你必须把我的孩子生下。”
说着,他就密密实实地堵住她的嘴。
陆漪胡乱地侧过头,他便顺势啄着她的脸,移到她的脖.颈。
她的耳根混杂着血与泪,杨寻瑾不由细细品尝起来。
品着品着,他又狠狠地堵住她的嘴。
他的手脚皆是透着不容抗拒的霸道,无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喊叫,在他的手掌心,她就如一条砧板上的鱼,怎么也翻不出风浪。
她身心麻木,甚至感觉不到后来的疼。
他只凭着前世记忆中那刻骨铭心的一次,就能轻车熟路,让她逃无可逃,直至渐渐不再动弹。
她那本就毫无血色的脸,更是已经白到近乎透明。
外头,邱忻他们可以清楚地听到里头的响动,胡一栀反应过来杨寻瑾在对陆漪做什么,便哭着要过去。
邱忻拉住她:“你够了!”
胡一栀激动地大叫:“我要救陆姐姐!”
邱忻喝道:“你救什么救?少在这里……”他未说完,就看到常夕饶踏入院中,便立即捂住胡一栀还想大叫的嘴。
常夕饶缓缓步过来,将他们瞧过后,就注意到屋内动静。
已成亲的他,自然是一听就知道里头在干什么。
他便拧起眉:“阿寻与陆漪这是?”
想到常夕饶如今是陆漪的兄长,一旁的张陆只能硬着头皮委婉道:“陆姑娘与公子你情我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