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怎么样了?”
“搜救队还在搜救。”
“我不是故意的。”她说着,就再也没能忍住,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掉下来。
李向樵叹了口气,把她搂到怀里,“回来就好,其他的别说了。”
李白把头埋在他怀里,“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他拍着她,“行了,行了,别哭了。”
李白就是止不住,“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弄成这样。本来也是想去找她,没想到让我们仨个都下不来,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雪,没想到会手机没有电,我没有想到。”
李向樵吻了她一下,“乖,先去检查。没事的,嗯?我不是说了吗?你怎么任性,在我这里都没有错,嗯?”他小声安抚着李白,“先去检查。”
“我不用,我没事。”
“听不听话?去检查。”
李向樵很少以这样的语气说话,李白居然听了,抽噎着走了。
李向樵看着肖天明,“你也不用太担心郝延华,应该没事,除了打了救援电话,我还给她姐姐打了电话。”
肖天明默不作声的听着,在他说完后,也没有说话,迈步就走了。
三个人检查完毕,谁也没有走,都在医院里。
晚饭是李向樵去买的,三个人谁也没吃多少。李向樵也没有勉强,从车后座拿了瓶红酒,和护士站借了个脸盆热了下,又要了几个纸杯。
“虽然不是很应景儿,但喝点酒,暖暖身,也定定神。”
晚上十点多,李白正觉得很冷,李向樵来了个电话,他站起来接了,一会儿回来,“走吧,郝延华找到了。”
肖天明蓦地抬起头,李向樵说,“送去了军区总医院,都回家,明天再说吧。”
肖天明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还活着吧?”
“应该是活着,没说死了,至于后续就不知道了。”
三个人都松了口气,李白觉得身后的衣服都让汗浸的冰冷。
李白问,“在哪儿找到的?”
李向樵有点不忍心,但还是诚实地说,“不在古城墙的主道,而是在旁边的一处树从中。”
刘奔站起来,有点摇晃,忽然爆了句粗口,“我操·他妈的。”
肖天明默不作声,站起来就走。
李向樵说,“我开了车,送你们。”
“不用。”刘奔的情绪还是很不好,“我和天明打车。他妈的我明天想去骂死她,有病是不是?”
李向樵把李白回了他的家,要给她放水,李白说,“不用了,没心思,我自己冲个澡就好了。”
她魂不守舍的洗了澡,头发湿漉漉的就出来了。李向樵要拿毛巾给她擦着头发,让李白给拒绝了,“不用。”
“带着湿头发睡不好。”
“我不睡,我睡什么?我就是躺一会儿。”
李向樵也没有勉强,“那把姜汤喝了,我才煮的,你手脚冰凉。”
李白这次没有拒绝。
李向樵去洗了澡,回头看她还呆呆的坐着,就问,“灯是关了,还是给你留着?”
李白才回过神,“啊?”
李向樵又重复了遍,“灯是关了,还是给你留着?”
“关了吧。”
灯黑了。李向樵上了床。“很难受?”
“嗯。”她的鼻音很重,“我真的没有想到。”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就不要难受了。”等了会儿,“想哭吗?那就哭吧。”
他搂着她的肩,她扑进他的怀里,咬着他的睡衣,起初只是掉泪,后面哭声越来越大。
第39章 132
李向樵第二天送李白去了军区总医院,他想陪李白上去,李白不肯,“没事,我能行。你上去,我怕他们的反弹更大。”
李向樵抚摸了下她的脸,“我很同情你,很同情你们。你们都很不容易。”
这一句比任何安慰都有用,说的李白鼻头发酸。
他把她搂到怀里,拥抱了下,“宽容些,亲爱的。”
出了电梯,她好半天才慢慢走过去,还没走到,就听到疯狂的辱骂声,“肖天明,你们害了她一次不够,非要害死她才满意,是吧?”
“我们没有,全班同学都可以作证,是她自己……”
“那也是你们逼的。你给我滚,滚!”
李白站在那里,看着肖天明被郝延秋揪着衣领推出病房。肖天明看见李白,他愣了下,低下了头。郝延秋的火气像是被浇上了油,“延华今天这样,你们心里没愧吗?啊?你们俩要怎么样,为什么就一定要置她于死地?奸夫——淫·妇!贱!贱人!”郝延秋歇斯底理地喊了起来,“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郝延秋的喊声像锤一样,敲在李白的头上。
“你们滚!滚!”
从小到大,他温和潇洒,一直都是班里的好学生。无论老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