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感觉。
只算中等，没有优秀, 有一个人的水平还不如她。
她不是很想说话, 主持人还cue了她一下。
“凛姐，你觉得怎么样？”
“继续努力吧。”宗凛笑了笑。
四个人的脸有三个人稍微流露出了一点不开心，一个人去了B班, 三个人去了C班。
宗凛没再说什么，也没怎么再给他们眼神。
她觉得练习到这种程度完全可以再等一等，没有必要来半吊子来参加选秀。
“怎么了？”苏蕾看了眼宗凛。
“没什么。”宗凛压低了声音笑了笑。
他们四个人基本上就是花瓶，虽然每表演完都会让她们说几句，要是会说的话，可以自己来, 不会说的话可以看事先准备好的套话。
不过大部分的点评和最终评判标准都来自导师，她们可以给一些意见。
节目拍得很慢，下午两点过去，到八点多才结束，虽然中途也有休息，但这么坐着，还是让人有点不舒服。
“不满意？”邵司余看着宗凛。
“嗯。”宗凛没否认，“要是事先之后，我不会让他们过来。”
对于瞿吟没有告诉她这件事情，她有点不高兴。
虽然瞿吟的用意她也知道，增加曝光率，就算被淘汰了，没有最后成团，也算吸了一波粉丝。
宗凛倒是挺想说业务能力不行出来干嘛。
她等着别人给自己卸妆，自己给瞿吟打了个电话。
“喂？为什么不告诉我，工作室的人也来了这里？”宗凛深吸了一口气。
瞿吟愣了一下：“你不是一向不管这些吗？”
“都和我参加同一个节目了都不告诉我吗？”宗凛敲了敲桌子，“是因为告诉我之后，我一定会反对吗？”
瞿吟很少听到宗凛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现在放在面前的机会很少，需要把握机会。”瞿吟说道。
宗凛扯了扯嘴角：“要是他们的业务能力过关，我自然会砸钱，这种半吊子放出来丢人现眼。”
“但是之后还有学习，你不能就这么否定他们，这是选idol，粉丝们还想看到他们的进步。”瞿吟继续说道。
宗凛挂了电话，给另外一个人打了电话，表示自己以后要查看工作室的事务。
“瞿姐有这方面的经验，你其实在这方面的可以听一听他的。”
宗凛看了眼说话的宋闻，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说。
“不过我也懂你的意思，业务能力过关，受到的非议会少一点，说实话，这点我还是深有感触的。”宋闻说道。
苏蕾抬手揉了揉宋闻的头发：“瞿吟是想用最小的成本去推出他们，你就是想让人业务能力过关，然后砸钱。”
“差不多这个意思。”宗凛卸完了妆看了眼自己的脸，“能力优秀，我也有钱给足够的机会。”
她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就看到一个人站在走廊上。
是刚才四个人的其中一个，要是宗凛没有记错的话，貌似叫做傅缅，才十八岁，年纪不大。
“老板。”
宗凛乍一下听到这个称呼，还愣了一下。
第一次有人这么喊她。
“喊我凛姐就可以了。”宗凛看着他，“你有什么是吗？现在你们不应该在宿舍吗？”
傅缅过来也是一时冲动，他觉得自己很努力了，已经做到了极致，不明白为什么宗凛还会不满意，到这边之后，就听到化妆间里面的对话。
他突然又有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傅缅思考了一下，宗凛和瞿吟给出的两条不一样的路，如果让他来选，他会选宗凛的那一条，但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去指责瞿吟，公司里的练习生很多，但是只给了他们四个人这样的机会。
“凛姐，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宗凛挑了挑眉，插着口袋：“别丢我的脸，宗凛出演，必属精品，这句话，不单单是我的作品，我希望我手下的艺人，随便拿出一个，也是让人赞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