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还不忘点评一句:“不像是柠檬味儿的。”
她自投罗网,就着话题问他:“为什么?”
他在影影绰绰的暗夜流光中起身,背脊立刻床头靠背,眼皮微垂:“不酸,很甜。”
很甜,少女的清甜仿佛在弥漫在口腔,他扫过后槽牙,还能感知刚才的温存。
云昭狐疑片刻,眼睫翻飞:“你怎么看这种片子什么反应都没有呀?”
如果没记错,从打开电视到现在,他的自如把她的羞耻心衬得更明显了。
其实大多数男生在青春期那几年都会做点好奇的探索,脑子里很多时候冒出来的就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褚澜川还记得上高中那三年,学校后面就是一网吧厅,旁边还有私人放映的电影院,破破烂烂,却是很多男生的常逛之地,得亏教导主任没去里面排查。
毕竟放的什么东西,聚众一起看的都心知肚明。
这一段回忆一展望,也是七八年前的了。
“怎么没有?”褚澜川反问,凝神看她,低声絮絮:“你来试试有没有。”
他握着少女葱削的五指一路往下带,到了腰腹边缘,滚烫一片。
云昭真的斗不过,他明明知道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偏偏把话题往别的轨道上带,非要超个速才舒服。
之后,是细腻与粗粝的碰撞。
她不敢大动,调整了半天总是提着一口气,毫无规律地在那处打转。
褚澜川觉得自己总有一天要死在小姑娘手里。
明明一点技巧都没有,可每一次的触碰就像海浪触礁石,注定掀起惊涛骇浪。
褚澜川仰着脖颈,永远笔直的脊背有瞬间的崩塌,汗珠细细密密往外淌。
他双眸眯着,喉腔溢出不轻不重的气声,像划开黑暗的刀锋,落在耳朵里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云昭才是真的欲哭无泪,什么尺寸不尺寸,怎么她越握,还涨的更快啊。
小姑娘虎口微收,红着眼睛观察他的反应,想法联翩。
直到手腕酸疼,他好像还没有到。
云昭咬牙切齿般,难受地嗔了他一眼:“怎么还没好......?”
“乖——”他不紧不慢地哄着,也没比小姑娘好受多少:“快了。”
结果,他口中的快了就是把战线越拉越长,反正长夜漫漫。
最终她手心湿润一片,空气翻涌着旖/旎气息。
褚澜川抱着她去洗的手,她虽然表示过自己可以,但他好像没听见一样,从洗手池的台子上拿了一瓶洗手液,按压后帮她洗,连指缝都不放过。
躺在被子里,她闻着手上全是草木的洗手液香气,居然一点困意也没有。
反倒是褚澜川疲惫的不行,他为这案子劳心费神,已经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
大抵是神经彻底放松下来,他才得以好好休息一晚。
云昭也心疼的不行,悄无声息关了壁灯,加上窗帘紧闭,周围陷入纯粹的黑暗。
她屏气凝神,偷偷去勾他的手,足够宽厚,也很温热,如果忽略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就像质感上乘的羊绒。
是中学时期就想实现的小愿望啊。
看着喜欢的人在身侧睡着,她心无旁骛,心里被更温暖的东西给填充圆满。
手机在枕头旁亮起,成为了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云昭轻轻翻身,入眼可见的是一条信息。
【睡了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讲。——Tan】
署名就是Tan,跟之前送来的礼物一样的署名。
谈厌坐在二楼的露台上,这个视角可以俯瞰华庭周围的山水,还有那片开成花海的玫瑰园。
他遣散了跟着身边的佣人,心口仿佛一潭没有任何涟漪的湖水,死气沉沉。
夜风渐起,江城的夏夜晚风微热,吹的他更加颓唐。
不让人照顾不是由于别的原因,只是他现在这幅状态实在不适合说话,还不如一个人静静呆着。
在更广袤的时光里,他好像就是这样,守在医院的床位上,见花开花落,光线明灭,楼下是一片草场,许多美国父母会带他们的孩子来这里嬉戏玩耍,所以一打开窗户就能听闻欢声笑语。
他们踢足球,球被踢飞,没有人注意到玻璃窗内的小男孩,以及他流露出的羡慕的目光。
孤独,是深深嵌入灵魂的。
时至今日,他仍能忆起十几岁时看《百年孤独》的英文原著,里面有一句话是“生命从不不曾离开过孤独而独立存在”。
明明习惯了孤独的人,怎么会有朝一日也生出拥有生命圆满的渴望?
云昭不想惊扰褚澜川,打字回复给谈厌说:【您有什么事情就打字告诉我吧,我等。】
谈厌凉薄的目光在片刻升腾起火焰,如同困兽,找到挣脱笼子的钥匙。
他很快将一张照片发过去,那是云伽发给他的。
云伽一直有意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