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
相泽消太对学生们总结:“今天下午,就由他们来给你们做训练。”
“宇智波雀。”
“千手扉间。”
是的,千手柱间很不要脸的拿了自家弟弟的名字来用,还觉得这是让扉间占便宜——我可是喊了阿尼甲的啊!
“哟。”
柱间抬手打招呼,雀佑拍了拍额头,撑着头有些无精打采:“那么,怎么做?”
“首先,要看看他们的程度吧?”
柱间摸着下巴:“好,接下来的十分钟里用尽所有办法攻击我好了!”
“对,攻击我们——嗯?你一个人来?”
雀佑迟钝的发现量词不太对,柱间靠近他:“你不是还没从晕车里缓过来吗?jiāo给我就好了,你休息一下。”
“啪啪。”
雀佑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甚是感动:“你真的是越来越可靠了。”
柱间:(oo)
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千手扉间:呸。
“就不该答应欧尔迈特的。”
雀佑强撑着眼皮看以一敌十的单方面碾压局势,为接下来的培训头疼:“不论是谁,近身都是一塌糊涂。这又不是凭靠头脑、速度与力量就可以弥补的,可一下午又能教他们学会什么技巧啊。”
“我本来就没想着让你们教这些。”
相泽消太慢吞吞的说:“你们会的技巧不适合他们。”
“那你不早说。”
雀佑立刻理直气壮的指责他,一秒后又蔫儿了回去:“唔呕,我堂堂……居然会败给大巴!”
他松开手轻轻向后拨动,带着细碎雪屑的寒流顺着动作卷起,雪花覆盖的长椅出现在身后。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雀佑愤愤然的坐下,厚厚一层雪花在他坐下来的那刻宛如被风吹过的蒲公英般悄然散开,露出之下光滑剔透的冰面。
“你要坐吗?”
他将胳膊肘撑在长椅的扶手上,问。相泽消太透过绷带的间隙注视着冰的造物,有点儿怀疑自己会被粘在上面下不来,但看另一人满不在乎的样子:“……多谢。”
“……”
正巧,造冰椅的一幕被同样用冰,结果连柱间衣角都碰不到的轰焦冻瞥见了,在bào豪胜己混杂着bàozhà的暴怒的“西内”背景音下,他握紧冒着白雾的右手,抿了抿嘴唇。
那个人的个xing……和他一样。
“十分钟到,大家的个xing真是厉害啊!”
柱间叉腰“哈哈”大笑:“但是!失败!”
“指导一下个xing就好了。”
雀佑趴在扶手上懒洋洋的提醒:“消太说可以不教体术。”
相泽消太:“好好叫我的名字啊。”
柱间明显的松了口气:“那就好,我还想一下午够学个什么。”
只是指导个xing,那多简单,柱间一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