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也跟着一起去了,宋天赐在实习期,宋清也把他叫上一起吃晚饭。
饭桌上,宋清宣布,她竞选上了项目经理,就在蒋氏。
剧情下,宋清一路晋升,也就是这期间接触到蒋家原来的继承人,也就是原书男主,蒋怀南。
但她没有开口,和另外两个人一起举杯祝贺,十七不是项栾城,只要最后阻止住宋天赐,就不会有死亡。
她不敢确定,她甚至不敢相信这其实是一个所描绘的世界,这里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都不过是作者笔下的象牙塔。
它真实又虚假,美好又残忍。
晃神中,宋清叫她。
等她回过神,剩下三个人齐刷刷盯着她看,宋浅一脸疑惑问:“怎么了?”
宋天赐:“姐说她今年过年可能回不去要留下来加班,我们商量,到时候把妈接过来,一起过年。”
宋浅当然点头。
大伯家装了电话,打电话回去,董成梅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任他们仨怎么劝都死活不同意。
电话最后,电话那头突然杂乱起来,过了好一会儿,董成梅才又恢复声音:“诶呀,隔壁村齐家男人专门跑到我们家问他家闺女在不在。”
“这什么人,不给进还要硬闯,幸好你大伯在家,这么能在我们家呢。”
宋浅打哈哈,干笑说:“齐露露吗?我和她也好久没联系了。”
董成梅叹口气:“这怎么当爸的,我听说啊,好好一个大学生被压回来嫁人。”
一旁情绪本就不高的齐露露终于抑制不住,哭出了声。
宋浅以电话费贵,下次再说匆匆挂了电话。
齐露露哭得压抑,小小的声响却满是绝望。
作者有话说: 实在抱歉,今天的项目要交
☆、32
宋浅蹲在她身侧, 什么也没说, 仅仅是抱住了她。
“我, 我那么拼命读书, 考高中,考大学,我…我…不想浑浑噩噩困在那里过一辈子,我…我…”
齐露露哭得嘶哑,语无伦次。
宋浅扶住她,在后背轻拍,安抚着说:“露露, 不信命是你高三的一个晚自习告诉我的,你说你不能就这样潦草收场。”
“再坚持一会儿,熬过去,再熬一会儿就好。”
作为在场唯一的男性,宋天赐手足无措,匆匆拿了两张面纸递过去。
齐露露就着他手里的纸擦起了眼泪。
宋天赐故意逗她:“脏死了,鼻涕蹭了我一袖子,谁娶你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谁, 谁蹭你了, 呜呜呜…”原本很伤心的事,到他嘴里变了味道。
“别哭了, 难看死了,自己擦擦,在这里先躲一会儿, 反正你们应该也实习了,不去学校也没事。”
“是吧,姐。”
宋清点点头,让她放宽心住下,大四需要回学校次数少,等万不得已再回去一趟,拿到毕业证就来平京。
当晚齐露露在那儿住下,宋天赐回了学校,宋浅睡在齐露露身侧陪她聊天。
“还记得高三的时候,我一度不想学了,你总是坚强乐观不断告诉我,再坚持一会儿,总会过去的。”
“所以啊,我以前就在想啊,三四年后我们会是什么样。”
另一边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哭了一晚上是真的累了,宋浅接着窗帘缝隙漏出的月光细细打量她。
宋浅不知道齐露露的结局,书里甚至不曾提到过这个人,但她睡自己身侧,呼吸心跳无不向她证明,这都是真的。
她在努力生活,在与命运抗争。
这可能是宋浅最后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怀疑,她真的变成了宋浅。
第二天起床,窗外万物忽然变成了白茫茫一片,下雪了。
今年平京的第一场雪。
因为周六,三个人窝着没出门,玩起了小时候经常玩的纸牌,直到有人敲门,宋清开门又“砰”一声关上了。
宋浅问:“关门干嘛?谁啊?”
宋清回的生涩:“没谁,发传单的。”
敲门声又响起。
宋清干脆不管。
齐露露想要去开门,宋清连忙拦住她:“这里治安不好,不要随便开门,就是发传单的,经常有的事,不打紧。”
明显有事瞒着,宋浅不拆穿。
敲门声却不想就此作罢,一下一下的大了起来,宋清忍不住开门自己出去又合上门。
“蒋怀南,你干嘛,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别再来找我了。”
扒在门上偷听的宋浅对这个名字一点不陌生。
蒋怀南,蒋家老太爷亲戚家的孩子,从小一直优秀,后来因为老太爷担心家族产业无人继承才过继过来的。
一帆风顺到十六岁,蒋老太爷消失了十几年的女儿突然回来,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