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默默的避过这个话题。
现在某人就像个祥林嫂,这样的话题轻易碰不得,不然那爪子就像猫一样不受管制,看见什么都要一爪子给扫下来,然后就开始叨叨不休。
“反正也没人关心我,死了算了。”
“你又不喜欢我,我死了也不关你事。”
“你看着吧,你离开我的那天,我就死给你看。”
这个毛病她真是忍受不了。
给他说道理 ,说不通,给他甩脸子,他脾气能更大,要是把窗户给关上不让他进,他能站在窗户口一整晚,舒婵没法子,只好将人放进来,他一进来就怒目暴躁:你以后要是再关窗,我就脱光了衣服冷死算了!
舒婵:“......”
她好烦啊。
但更加可怕的不是这点,而是——
她发现自己对于某人不要脸的动手动脚已经无形中接受了.........
这事发现的时候,还是某个大雪纷飞的晚上,池玉一脸冰霜的从窗户口进来,头发脸上全是雪,整个人冷的瑟瑟发抖,她一怔,就上前去给他用帕子擦雪水,等回过神的时候,就见自己已经被他圈在了怀里,整个人掩在了池玉的身影下,她呆愣的抬头,见着池玉弯起了嘴角,笑容灿烂的喃喃唤她:“阿婵.......”
舒婵:“........”
她一巴掌将人给扇一边去了。
事情似乎从那天开始,就不对劲了。
池玉也自那天后,隔了两天才来,两人都装无事发生过,但舒婵即使再尽量让自己自然些 ,也会有些尴尬。
因为这事,她最近都开始莫名暴躁了。
舒老夫人觉得她这叫做“婚前恐惧症”,拉着她传授了一些管家小技巧后,让人收拾收拾,送了她和舒媛去齐家郊区的院子里泡罕见的室内温泉。
这里就不得不说下在云翠丫同志打入舒家内部时,作为舒老夫人的老闺蜜,齐老夫人也搭建了一座桥,架起了舒老夫人跟王老夫人“昔年的友谊”,三人握手言和,感情与日剧增,最后“老一辈”带动“小一辈”,三家和谐发展,最近你家有什么送点给我,我家有什么送点给你,其乐融融。
所以,舒婵在齐家郊区大院里,理所当然的遇见了据说在天天抄书的齐幼宁以及一脸云淡风轻的三夫人,并一个皮笑肉不笑的毛三姑娘。
哦,还有现在甩也甩不掉的小手帕交,云翠丫同学。
齐三夫人是长辈,身子又虚,早就去院子里休息了,留下几个小的分外尴尬,齐幼宁尤其之最,但她豁得出脸去,转眼又对着舒婵和舒媛妹妹长妹妹短起来,且比之前少了几分轻视之心。
至于毛三姑娘,额,就整个人上演了一场阴阳怪气的脱口秀,比如舒婵今天和舒媛穿了件红色的袄子,她便道:“想来是福禄侯送去的料子做的衣裳吧。”
舒婵和舒媛头上有一只舒老夫人特意请人做的簪子,她又道:“这是福禄侯让人送去的吧。”
舒婵和舒媛对望一眼,舒媛觉得舒老夫人既然跟王老夫人也就是毛家结了亲,就不必在这种无关痛痒的小事上计较了,舒婵是觉得之前跟宇阳郡主那一战耗费了精力和智商,现在又被池玉弄的心烦,整个人处于虽然暴躁不安但是十分萎靡的状态,并无心跟毛三姑娘打嘴炮。
于是两人就静静的听她在那唱独角戏,摆出笑眯眯的样子,不得罪不回应,时不时敷衍的出神嗯一句,且这句“嗯”轻不可闻,想来将来也能不负责任。
云翠丫朝着还在那酸不拉几的毛三看了一眼,冷哼一声,再回过头看舒家两姐妹,见她两一个捧着齐家自己种的瓜果啃着吃的欢实,一个端着齐三夫人自己亲自制的好茶细细品尝正露出赞赏佩服的表情,反正两人就是不给毛三姑娘一个眼神。
云翠丫不禁朝毛三抛去一个十分得意的眼神:瞧瞧,你个憨逼,谁也没把你放回事,叨什么叨?
仇人见面本就分外脸红,毛三姑娘再被屋子里其他小姐妹们一刺激,心里就憋了一股火,当下便跟云翠丫展开了一段问候对方短处缺点的互骂,到得晚间时候,更气的连饭也吃不下了,也不知道起了什么心理,竟然当晚就闹着要走,大半夜的闹的人仰马翻,将齐三夫人给惊动了。
齐三夫人本就脾气不怎么样,嘴还贼毒,这个舒婵和舒媛虽没领会过,但是也见过她说云翠丫和和齐幼宁,这会儿见她将人人给喊进小屋子里去进行“爱的教育”,不禁为她掬一捧虚伪的同情泪,然后笑嘻嘻的回去睡觉了。
——该,就该教育下这种脑子不好使的!
舒媛见了笑,等人都安置好了,就跟她睡在一个被窝里说话。
她怕舒婵被毛三恨上了害了去。
舒媛:“阿姐,你要记得,以后见了她就避着开,否则她一起什么祸心,可就遭了难了。”
舒婵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别担心,我没那么傻,你看我都不跟她说话呢。”
自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