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点头，“跟大哥同校，这样放假到时候可以一起去找你。”
又趁机跟姜霖提议，“要不，粑粑你劝二哥三哥跟我们上一个学校？我们从小就一起在一个学校，突然分开还真是不习惯。”
姜霖：……这关是过不去了是不是？
望着姜墨兴致勃勃，充满期待的小眼神，决定实话实说，“他们……到时候跟粑粑一起去襄城，送你上大学后就过去。”
姜墨一脸震惊，“为什么！！这不公平，凭什么他们可以陪在粑粑你身边。”
姜墨忍不住露出柠檬的表情。
姜霖也差点被绕进去，不是……你的关注点怎么就那么偏呢。
姜霖也不知道怎么回复他，“他们要学的……得以后才去上大学才行，加上现在已经确认了需要城镇户口的人家出个孩子下乡，你二哥三哥下去也刚好合适。”
姜墨有些不高兴，“那我也不去上学了，你就是想抛下我们！！”
姜霖也不知道怎么跟崽子沟通，随着崽子越来越大，只能讲道理，但是有些事情又不能直白的告知。
训斥一声，“胡闹！！”
看到姜墨已经很久没有露出的小委屈，又和缓了脸色，“你的已经确定了，粑粑也希望你能在这行发展的越发出色。你的两个哥哥那个真的是无奈为之，如果可以，粑粑肯定会让他们去学习。”
姜墨边跟着姜霖走，边平复了情绪，还是有些闷闷不乐，“那大哥知道嘛？四哥知道嘛？”
姜霖愣了愣，“他们啊，到时候会写信说的。”
姜墨直接嗤笑起来，说白了还是不敢直面对，怂粑粑。
听姜霖这么说，也知道肯定是定下来了，只能趁机索要好处，“那以后每个周你都得给我写信或者打电话，还有，有啥特产都给我寄点，一有假期就过来看看我。”
姜霖以前都没觉得崽子这么粘人，不过也直接答应下来，“不过，到襄城后，估计得适应一段时间才能开始履行条件。”
姜墨快速点头，“行！”
之后就没有再提这话题，沉默的去市场买菜然后一起走回家。
姜尚和姜酒两个正无趣的听着收音机，里面放着这时候流行的歌。
看到开门声后，连忙抬眼看去，见是姜霖两个瞬间笑出来，“你们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快饿死了。”
得到姜霖的白眼，“叫你们学做饭菜又不学。”
姜尚和姜酒装作若无其事，学是不可能学的，君子当远离庖厨。要不是环境所限，他们都想让粑粑招个保姆回来了。
从小到大洗碗洗衣服就已经够无趣了，有这个时间可以多做几道题，想出几个灵感。
姜霖也知道自家崽子的德性，很是无奈。果然不愧是要当霸总的人嘛，想要有钱有闲。
整好饭菜后，就静静的吃起来。
姜尚突然开口，“对了，粑粑，姜帆刚来信了，说要分配部队了，有一个月的假期。”
姜霖都没反应，姜墨就激动起来，“四哥真的说要回来嘛？”
姜尚没理他，接着道，“听信上的，大概明天晚上到。”
姜霖点头，心里有些为难，他自诩是个一碗水端平的爹，要是被崽子发现，为了中间的两个下去，不知道要怎么闹。
但是越是怕的事情，就越容易到来。
时间都没眨眼，就到了姜帆要回来的日子。
准备好饭菜，就带着三个在家的儿子去火车站接姜帆。
这回站点没有延迟，姜霖没有等多久，就看着自家的剪着板寸头，满身匪气的靓仔背着行李走下来。
姜帆看了几眼周围，迅速锁定目标往姜霖的方向走。
叫了人后，就开口问姜霖，“怎么没有见大哥？”
“他啊，这假期要跟导师去做实验什么的，没有空回来。”
姜帆理解的点头，随后又嘲笑起来，“爸你怎么还是那个样子。”
姜霖先是不理解，随后意识到他这是在笑自己长不大，瞬间就没好脾气，“快点回去，等你都肚子饿了。”
姜墨偷偷的走到了后面，跟姜帆默默说起悄悄话。
姜霖也没有理会，一开始只以为是问部队的情况，好有准备，完全没有想到姜墨这孩子也变坏了，学会了告状。
已经成为老油条的姜帆，听到姜墨的话后，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要纠起来了，冷笑，粑粑还是那个傻样，那个看着弱了点就对那个更加重视一点。
理智上清楚，姜霖是对二哥三哥不放心，他们这些跟着部队的，又接触不到那些是是非非的，自然重视程度没有那么大。
能在部队脱颖而出，姜帆对人心理的感知已经到了恐怖的地步，整个过程姜帆都没有直接问。
而是等吃过饭后，一副好弟弟的模样，“姜墨都选好了大学，二哥三哥是什么打算？”
姜尚和姜酒对视几眼，来势汹汹啊！
脸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