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无力跌坐在地上,盯着沈墨离去的身影,满目哀戚。
你怎能这般对我?
被沈墨这么一闹,这场宴客自然是无疾而终,旁人也不好再待下去,各自寻了借口离开。
等到众人离去后,江苏新转头,冰冷的目光落在江念离的身上:“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
等从江府出来,沈墨就去寻了秦钰,“秦叔,我有办法救老师,不过还需要大家的帮忙。”
瞬间,众人将目光落在了沈墨的身上。
……
江念离被江苏新狠狠训斥了一顿,罚她闭门思过。
闺房内,江念离趴在床上痛哭。
绿柳上前劝道:“姑娘,你也别太伤心了,老爷说这些话,都是为了你好。我瞧着那个沈墨,也没啥好的,对姑娘又冷冰冰的,今日还利用姑娘,让老爷跌了面子,这种人,姑娘还是忘了吧?安平府那么多大家公子,等回去后,让夫人——”
“你懂什么!他注定是我的,都是那个女人,若不是她,他绝对不会对我如此冷漠!”
江念离猛然抬眸,目光盯着前方,一双眼睛幽怨阴毒,像是淬了毒似的。
绿柳的一颗心猛然一跳,“姑、姑娘你想干什么?”
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第425章 县衙门前唱起了大戏
翌日,钟夫子领着宏远众夫子及学生,手捧万民书,跪在了县衙门前,逼着县衙交人,县衙不交人,当日下午,众学子们,就在县衙门前搭起了擂台,唱起了大戏。
唱戏的,自然是宏远的学子们,唱的自然是事情的始末,不过对其中有些修改,将宏远饭堂的事情,描绘成了有人指使,这么一唱出来,情况就变得有些微妙。
一时间,县衙门前热闹非凡。
县太爷终于顶不住压力,从小门出去,去找了江苏新。
“江大人,我真的是顶不住了,你也不瞧瞧,那些学子将事情说成啥样了?”
“难道还翻了天不成?”
可还真就翻了天了!
那戏是从沈墨院生考试拔得榜首开始说的,将江苏新对沈墨的青睐说的绘声绘色,最后又说了沈墨是如何拒绝江苏新,往后就没怎么再提起江苏新。宏远饭堂的事情,里面描绘成了钟夫子怀恨在心说的,戏里三言两语,提了钟夫子和县太爷的关系,这里面的一切虽都没明说,还隐约有那么个意思,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唱的是一处官人勾结的戏码。
江苏新被县太爷说的,也去看了那戏,气的登时一个脸红脖子粗。
可他又没法发火,他若是发火,那岂不就是承认了那戏文里的事情?
当晚,县衙就准备放人了。
可元义呆在里头,却不想出来了。
县太爷听到下面人的回禀,气的那叫一个脸红脖子粗。
“那个元义还住得劲了是吧?”
县太爷过去的时候,见元义手捧着一本书,看得正津津有味,瞧着那模样委实惬意悠然,他心底一阵憋闷,很不想管这事儿。
可外头一群人堵着呢。
若明日里,他还没出去,只怕还有大事发生。
他只好腆着脸,凑了过去:“元院长,这事情已经查明了,您可以出去了,都怪我们不好,冤枉了您。”
“别啊,大人,我在这里呆的挺好的,你去继续查。”
县太爷好说歹说,始终说不动元义,心里暗骂元义厚脸皮,可他也不是傻子,心里清楚根结出在哪里,于是连夜去了江家别院,将江苏新请了过来。
江苏新气呼呼地过来,就见元义的面前已经摆上了酒菜。
“你这个老泼皮,你还走不走?”
元义抬眸,含笑看他:“走自然是要走的,不过走之前,想跟你说两句话。”
江苏新瞥了他面前的酒菜一眼:“牢房的酒菜你都敢吃,就不怕毒死你?”
“有何不敢?我若是当真死在了这里,你恐怕不好交代吧?”元义抬头道:“我那徒儿用法子逼着你放了我吧?”眉眼间隐隐有些骄傲。
江苏新冷哼一声,“那就是块臭石头。”
元义给江苏新倒了一杯酒:“当年,我没本事,栽在了你的手里,来到了乐山镇,做了宏远的院长。沈墨却不是我,他比我当年有才,也比我当年聪明,你是斗不过他的。听我的一句劝,别在想着他了,否则,你迟早要在他手里吃苦头。”
江苏新转头看着元义,眼睛微微眯起。
很少人知道,他们是认识的。
……
第426章 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