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死了的定国将军楚昭又是哪个?
谢晚林看着宋离行礼告退,一个起跃出了院墙。她算着时间,足够那人走远,她仰头问房顶老高,这人有无问题。老高笑着摇头,只说一句话,人生处处在扯淡。
谢晚林咧咧嘴角,眼睛眯起,这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个人。谢晚林转身进屋,银牙紧咬,是骡子是马,总能溜出来的。她手里有两大秘密武器,不怕治不了他。
楚昭这人翻墙出来,却并不是谢晚林想的那样立即走人,而是看了看房顶上老高。他知道,他瞒不过他。
“你干嘛要点醒她?”楚昭看着面前的老高。
“我啊,就看不得你们这一对,生活本就不易,谁都在找寻人生的意义,你们俩人却把难得的相处时间都用在了扯淡二字上。你不让她发现身份,同样的事情,她对你的信任,和对你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属下,那能是一样的吗?”
楚昭想想觉得老高说的有理,“哎,不怕你笑话,我这也是怕她不自在。”
“这位小姐的性子,你要是温水煮龟,你怕这辈子都要难煮熟。有的逼迫,于她于你,未见是坏事,总不能让她一辈子缩在龟壳里吧?两个老头很快就到了,这样的助攻条件,你再不拿下,你难道有别的打算?”
老高今日倒是难得的多话,只是当年他陪着谢晚林去给白启下的药,那两人的爱而不得,让他很是感慨,及至谢晚林髻后戴花,他才明白,只有楚昭这强塞的夫君,才能把她从心结中拽出来。
“你看看她髻后那朵花。”老高说完,翻身入院,就回了自己房间。别人的风花雪月,他看的明白,只是他自己呢?他的那人又在哪里?
楚昭一路回了薛婆子的院子,都在寻思着老高的话。一时内心陷入纠结之中。作为男人,他身心都渴望着小娇妻,久旷的男人,这滋味也不是太好受。
只是做为男人,他也答应过谢晚林,他不迫她,那他就得做到。想到这节,他真想给自己一顿老拳,有些承诺,也是可以随便下的?
楚昭正为了证明把自己说出的话收回来的时候,一大早顶着黑眼圈的楚昭就发现,老天果真待他不薄。易了容的喜翠牵着一匹枣红大马,马背上坐着抱着稚儿的谢晚林,就在薛家门口。
楚昭看了看这玩火的自家媳妇,竟然露出了带着痞气的笑意。谢晚林弯起嘴角,心说,还笑,等会我就看你是哭还是笑。
“嘶嘶嘶、、、嘶嘶嘶、、”拴在厢房门口的追风已经按捺不住见到马媳妇的喜悦了,急不可耐开始撩了蹶子。
“叔叔,宝宝喜欢您,来找您玩儿。”稚儿向楚昭伸出手去,谢晚林翻身下马,楚昭想儿子本就难熬,这会小家伙够着他,他一把就把儿子抱进怀里。
稚儿却伸着小手,扯开了楚昭里衣,楚昭没有防备,被稚儿扯了一个正着。
“宝宝,不是所有叔叔脖子里都戴着银佛像。”谢晚林害羞的转过脸去,却是脸色大变,一时心里说不出是喜是忧。这人还活着,这也好。
“宝宝,你来找我玩儿?”小虎在追风开始叫,就出了屋子,捏着稚儿的小脚。
“秦家小姐,快屋里坐吧。”薛婆子出了门。
“不了,大娘,稚儿是来接小虎家里玩儿去的,您啊中午就别带着他的饭了。”谢晚林向楚昭伸出双手,楚昭刚感受到儿子体温,哪里舍得,却无奈稚儿已经探出了半个身子。
“嘶嘶嘶、、、”追风把后蹄的位置都刨了一个大坑,马眼看着谢晚林一行走远,哀怨的看着楚昭,楚昭对着阿木揶揄的眼神,拍了一下追风的马屁股。
“你这熊样,我哪里敢放你?没的出尽洋相。”
阿木低头笑着,楚昭的眼神太凶,他耸耸肩,去给薛婆子烧火。心里还在乐呵,这一人一马,这对组合也太搞笑,一个见到媳妇,急的要疯了,另一个则是对面不识,也够冷淡。
追风之后是再不看楚昭一眼,这是真生了气了。楚昭摇头苦笑,“你这厮,一下子就露了咱的底,下午带你去找媳妇,这会去了,这、、”他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摸了摸胸口,那一点红痣不过花生一般大小,她又是怎么记得的?
他站立马旁,一下一下抚摸着追风的马脸,给这老伙计顺顺气儿。心里却不再纠结了,老高说的没错,只有相处,才有改变。那年养病,她近身照顾,起码记住了自己胸前红痣。
谢晚林抱着稚儿,感觉胳膊都有些发软,她记得那颗红痣,还是上辈子,她终于睁开眼,看见他大汗淋漓的脸上,全是满足之色,只是还有一点厌恶。他见她醒来,微微皱眉。继续穿衣,目光幽深看着她,她看着他,就看到了那颗痣。
谢晚林几人到家,楚阳看着小嫂嫂的样子,感觉很奇怪,这一大早的把追风媳妇牵出去,这来这里的一个月,还不曾有过。
“阿姐,一大早的做什么去了?”楚阳好奇问道。
“阿阳,你在院子里教这两个小家伙写写字,咱们中午吃饺子。”
谢晚林放下了怀里的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