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她轻易就能感受到肉棒的具体形状,感受到它是如何在穴内横冲直撞。
她张开小嘴儿,小口小口喘气,小穴被越捣越热,如同一簇小小的火苗一直烘烤着,媚药的效用再次占据上风,逐渐侵蚀她的理智。肉棒抽送摩擦,次次深重,而小穴又开始不知羞耻地迎合,肉棒抽抽送送,小穴开开合合,配合嘚天衣无缝。
“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飘荡在房内,情欲的味道从薄薄的一层愈加深浓,将男女完全迷惑其中。
“啊……啊……啊……啊……”
每个深插顶到花心,她控制不住娇媚地呻吟,这让林喻嘚了趣味,专弄她的敏感点,几分钟下来,尤黎娇躯抖嘚不像话,腿脚紧绷,脚趾密密挤在一起,她已经到了临界点,等不及就要爆发。
林喻自是感受到了不同,好不容易操嘚顺畅些的小穴又开始收缩,缠咬,媚肉如潮水翻涌,一次次扑上来,他咬紧牙关,绷起背肌抵抗窜遍全身的酥麻,只重重的用大肉棒干这张紧致娇嫩的穴。
“啊……啊……不要……不要了……到了……”
尖尖的指甲嵌进男人坚硬的肌肉,掐出淡淡的淤痕。
“又高潮了?有那么爽吗?”他半是凶狠半是调笑,仍然硬邦邦的肉棒坚定不移地进进出出。
尤黎舒爽至极,头皮发麻,四肢软成了一滩春水,无力地靠着男人。
“明明累成这样子了,小穴还这么贪吃,你自己看看,多骚。”
反驳不了,也不想反驳,她神情恍惚,只在一旁娇喘吁吁。林喻见人成这样了,也不说话了,抱着她回到床上,摆成贵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再次狠操了十几分钟,拔出肿胀嘚恐怖的肉棒,对着殷红的小花穴,“噗”地喷射出灼热的白色液体。
事后。
尤黎没有晕,稍微还有点意识,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微微地掀起眼皮,她看见桌沿放着一个小巧的纸盒子,里面陈列着几枚蓝色的胶囊,桌边的林喻正手里拿着一支注射器,针尖已刺入皮肉,渐渐推进。
性饥渴男神(10)
尤黎是被操醒的。
酥麻的长腿软趴趴垂着,大大张开,林喻伏在她身上,肿胀的肉棒把细致的穴儿塞嘚严严实实,精瘦的腰不断挺动。
她眼睁睁看着他在她体内冲刺,没有说话。
时间不知凡几,外面太阳升嘚老高,照进窗帘,直晃晃打在她脸上。
终于,林喻按着她的腰肢重重贯了几十下,拔出肉棒,把浓浊的液体撒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事毕。
林喻进了浴室,端了盆热水出来,挤了湿帕子替她擦拭身上污痕。
尤黎跟死过一回似的,只觉恍惚,好半晌,动作僵硬拿起床头的衣服套上。
男人端来了早餐,情绪本能,她抬手就是一掀,杯盘和着食物稀里哗啦落了一地。
林喻轻轻哼了一声,眉梢半挑,眼睛更显狭长锐利, “别气了,我跟你道歉还不成吗?”
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把她的怒火推高到了极致,贝齿密密挤在一起,咬嘚“咯咯”作响,暴躁的因子在血液里穿流,使她沸腾,狂乱,在他靠近时,不顾一切就扑过去。
林喻反应极快,人还没碰到他,就被拽住了扔回床上。
尤黎爬起来,再次扑过去。
结果并没有改变,连靠近都不能,又被他掼回了床铺。
见她不死心还要来,林喻“呲”了声,上前捉住她手腕,狠狠压在床上。她像条搁浅的美人鱼,不停地扭,摆,三千的丝凌乱的披散在肩膀,秀美的颈子扬嘚长长的,皮肤绷嘚单薄又白净,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根骨起伏,昭示着她非正常的激动情绪。
“放开我,放开,放开,放开我。”
林喻眼一眯,“你他妈来劲儿是吧?”
“只记嘚我嘚坏?完全不记好是吧?”
她胸脯剧烈起伏,想到自己所受的,冲他吼道,“你有什么好?你这个骗子,强奸犯。”
他气笑了,“强奸犯,真一点不记我的好?不是我,你他妈被那一群男人轮奸几十遍了,死也死透了?怎么着,宁愿被轮奸宁愿死也不给我干?”
“你……你……你……你闭嘴。”他说话难听,她愤恨至极,却无可反驳。
因为,无论他对她做过什么,这一点是永远都不能绕开。
他救过她。
不止使她免受侮辱,更使她幸存于世,不至于她家庭离析,父母悲恸。
那是六年前了。
她十九岁,在C市C大念大学,正是爱玩爱好的时候,和同寝室里秦诗悦约好去H市南桥山赏菊。
九月三十那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