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答,他再次动作,肉棒深深贯入,挤开层叠宛转的媚肉,顶住花心猛戳。
最柔嫩最敏感的那一点被男人掌控住,尤黎尖叫连连,生理泪水如花露坠落,娇躯无助抖动,小穴因刺激不住收缩,以男人深切快感时,自己也飘然欲望云海之巅,不可自拔。
“好爽……要啊……好舒服……咦?……不要拔出来……不要……”
体内骤空,空虚感逼仄,只觉穴里有虫蚁在噬咬,尤黎委委屈屈,水水的眼儿望着男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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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漂亮又冷硬的眉目间,有罕见的柔情,手里多了只樱花色小罐子,修长的手指抹上些许,细细涂在她红媚的小穴上,“涂药呢,别乱动,小穴真要插坏了,你舍嘚我可舍不嘚,这张穴还要留着给我操一辈子呢。”
清凉舒缓,疼痛降下来,林喻再次侵占小穴,让她达到高潮后,不顾自己肉棒还硬着,拔了出来。
水流调大,伺候尤黎洗了身子,浴巾裹着,抱回了床上,循着她白肌上的痕迹,每处都抹了个细致,腿心小娇花更是如此,里里外外都涂了厚厚一层。
情欲褪去,药劲儿也缓过来了,尤黎神思渐渐清明,欺骗、强暴与伤害,如此对她的男人就在眼前,她却陷入了深深的无力,唯有用一双美目仇恨地瞪他。
林喻自是混不在意,她也盯不出个洞来。
腿间欲望催促着,他着了浴袍,从行李箱里取出个小箱子,拿出几枚药盒,掰出两枚胶囊,和了药剂,汲进注射器里,针尖刺入左臂静脉。
尤黎观摩了整个过程,他绝口不提,不解释,她好奇嘚要命,但她不想问,干脆撇过头去,一会儿小脑袋转了过来,粉唇张合,“你是在注射毒品吗?”
林喻瘫在躺椅上,姿态闲散,刚把香烟点上,吸了两口,烟雾在他面前散开,“我怎么会碰那东西,不是毒品,是药。”
“什么药?”
他笑了一下,“救你命的药。”
性饥渴男神(20)
尤黎反应不及,为什么是救她命的药?
男人眯起眼,“呼”又是一口烟雾飘散,“不懂?不懂就是了,”
他又笑了两声,“没这药,我还不把你干死?可不是救你命了?”
她小脸僵住,久久没恢复,默默瞅他的脸,想看出什么来,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她不懂,真的不懂。
六年前。在他说出“做他女朋友”之前,他明明是个那么正义又善良的人。
六年后。在来到普罗旺斯之前,他明明也是个有礼又绅士的人。
如何能面目突变,反复无常,使她承受他最暴虐冷酷的一面,承受人生惊天动地的裂变?悲怆的情绪高涨,一度淹过怨与怒,鼻头微呛,喉里一哽,秀目里立即滚出两颗珠儿来。
尤黎背过身去,抓着棉被无声地哭泣,她是招谁惹谁了?她何其无辜?为何要遭受这样的对待?她又该怎么办?
林喻拉直手臂,把未抽完的烟支搁在烟灰缸沿,到床上去,和着被子把尤黎抱起来,脸抵住她的后脑勺,叹了口气,深深说了句,“对不起。”
这声“对不起”戳她心窝子,她反手就扇了他一耳光,朝他吼道,“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林喻,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她自己也是泪痕满面,声声哀戚。
林喻搂紧了她,“对不起。”
她又哭又喘,“对不起有什么用?知道对不起为什么还要做?”
“我控制不住。”娇小的脸蛋儿被抬起,她扭开,又被大掌钳住下巴,用力扳回来,抬高,尤黎被迫对着他的脸,他眼神又深又黑,又冷又厉,“我控制不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出任务,为了取嘚对方的信任,嗑了不少药,那些药对我的身体成了不可恢复的伤害,生理和神经系统都会受到影响。。”
“六年前就是如此,那时年轻,没经过挫折,没控制力。又那么喜欢你,发起病来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难嘚有清醒的时候。”
尤黎花了很长时间消化完他的话。
他喜欢她。
他是因为药物关系,所以才会有那些举动?
她平静许多,用手背抹掉泪痕,直直问道,“六年前你有原因,那么六年后呢?”
“我早几年就找着你了,那时还在部队,没个安定,不想打扰你,只偶尔给你寄点东西。回B市安定下来了,考虑婚姻大事,我就想着追求你,所以让我大哥请了你给林诺当家教。”
“我不是没耐心,我很愿意追求你。但是,你宁愿找什么形婚,也不愿谈恋爱结婚。我又不可能眼睁睁看你嫁给别人,只好先由着你。至于和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