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通,要么就时断时续。
她知道春运的票很紧张,现在机票已经开始涨价了。但是云逸舟和欧兰欣都说要跟她一起回春城。她决定等等再说。
辛苦了几个月,她现在彻底放松了。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等待回家的日子过得非常逍遥。
可是离过年就剩十几天了,她还是没有云逸舟的消息。她也有点着急。
这天一大早起来,何田田推开窗户,让窗外冬日寒冷的空气醒醒脑。她却看到了楼下一位稀客,她正准备进大厅。
何田田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简单梳洗了一番。果然王姐已经来敲门了。她打开门:“我好了,我们下楼去吧,不要让人家久等。”
她一下楼,坐在前厅沙发上的欧兰欣的母亲就站了起来:“何小姐。”
“您怎么来了?兰欣也没有告诉我您要来。”何田田微笑着说。
欧母脸上却没有笑容:“我想跟你单独谈谈。”
何田田看着她的神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忙不迭地点头:“好的。阿姨,是兰欣出了什么事儿吗?”
书房里。欧母打量着房间的布置,突然有点感慨地说:“我十几年前来过一趟。可惜你父亲是个不喜欢热闹的人,很少宴请宾客。”
何田田有点吃惊:“您和我父亲认识么?没有听您提起过。兰欣也没有说过。”
这次轮到欧母吃惊了:“认识,还很熟悉。你父亲和兰欣爸爸都是衍极的大股东,大家算自家人,怎么能不认识。说起来,虽然你父亲不喜欢参加宴会,也很少带你出来,但你小时候我们应该也见过的。只是我人老记性不好,没在开头就认出你来。”
何田田一时愣住了,她知道欧兰欣是大家小姐,但是她没想到原来她家也是衍极的人。
她对衍极的人不可能有好感,她一下不想再问她关于父亲生前的事情了。
欧母看着她的脸色变了,但她继续说:“何小姐,我知道你父亲去世之后,你必然吃了很多苦。你一个女孩子要讨生活肯定很不容易,但是你也不能因为你的日子难过,就去破坏朋友的婚姻吧!”
何田田这下脸色是真的变了,她完全不懂欧母为什么突然提出这么严重的指控,但她还是耐心地说:“您到底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欧母看着何田田,幽幽地说:“何小姐,我也希望是个误会。我一直很喜欢你,兰欣也很喜欢你。你也曾是个体面人家的小姐,怎么能做出抢兰欣未婚夫的事情来?你知道兰欣现在有多么痛苦吗?”
何田田大吃一惊:“伯母!这一定是个误会!我甚至不认识兰欣的未婚夫!您肯定认错人了!”
但是她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慢慢问:“兰欣的未婚夫叫什么名字?”
欧母定定地看着她,看何田田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她取出了手机,打开一段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镜头微微晃动着,但是穿着白色礼服的云逸舟看得很清楚,另一边是穿着小婚纱的欧兰欣,她笑得非常甜美。
她踮起脚尖吻上了云逸舟的脸颊,然后笑着说:“你是我的了!”
他们后面的白玫瑰大花牌上,彩虹色的莲瓣兰组成了几个大字:“云逸舟和欧兰欣订婚仪式”。
“这是怎么回事?不可能。她是云逸舟的未婚妻?”门窗都关着,可何田田却觉得手脚冰凉,好像被凛冽的冷风吹过,手脚都冻僵了。
“是的,他们青梅竹马认识很多年了。我们两家门当户对,他们从小就是金童玉女,人人称羡。何小姐!”
欧母气势汹汹地走近她:“你随便去衍极打听一下,就知道云逸舟的未婚妻是不是欧兰欣了。你为了拿回你的产业,处心积虑地接近云逸舟,我很佩服你的手段。可怜兰欣一直把你当好朋友,你却做出这种寡廉鲜耻的事情来!”
何田田摇着头,她的目光都散了:“我没有!这不可能!不可能是真的!”
☆、大梦方醒
何家的书房里,欧母的温柔和蔼荡然无存,她冷漠而又厌恶地看着何田田:“到了现在,你还要扮无辜吗?最无辜的是我那可怜的女儿!难道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吗?你就非要缠着自己好朋友的未婚夫?”
何田田既惊讶又伤心,她没想到言笑晏晏的欧母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的头一阵一阵地疼,好像有人拿锥子在扎她,她忍不住捂着头低声说:“不要再说了!请你不要再说了!”
欧母看着何田田面无人色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快意。她不懂云逸舟为什么会舍弃女儿,投向这样一个平庸无奇的女人的怀抱。她哪里配和欧兰欣相提并论!
欧母高傲地说:“何小姐,明人不说暗话。你想要利用云逸舟来夺回你何家产业,现在你好像已经成功了一半。那是因为我们欧家没说话!别以为你哄着云逸舟一个人,就能最终如愿以偿,那要看我们欧家同意不同意!”
欧母精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