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吵去,跟我走。”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信任哥哥。因为没人知道,他多次遭遇危机,哥哥都曾暗中帮过他。
当年他在衍极一举夺权,把父亲赶下宝座,哥哥也没有像云家人那样指责他,只是有点怅然地对他说:“你真的长大了。以后我不会把你当小孩儿看。逸仔,你要争气。”
☆、心意迷离
车子停在了云家的院子里。云逸舟上一次回来,跟父亲大吵一架。这个地方,他离开了就不想再回来,这里不是他的家。
哥哥看着自己的眼神跟当年一样,惆怅而忧虑,他低声对云逸舟说:“别跟爸爸顶嘴。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再想想。”他看了一眼何田田,说:“你跟弟妹的事儿,先别跟爸爸说吧,我们缓缓可好?”
云逸舟却摇摇头:“迟早要过这一关,既然你把我带回来了,就择日不如撞日。”
云逸舟转头轻轻吻上了何田田的额头,温柔地呼唤她:“醒醒。”
欧兰欣从来没想到云逸舟也有这样温柔多情的一面,她实在忍不住了,打开车门走了出去,身子都在颤抖。云旭舟看着女孩儿醒过来,两人对视眼底里都是柔情蜜意。
云旭舟无奈地推开了车门,跟着欧兰欣走进了云家。他紧走几步,拉住了欧兰欣的胳膊,在欧兰欣要挣开的时候,他低头在她耳边说:“这是云家,你发脾气也看好地方。你怎么一看到逸仔就方寸大乱。我有耐心等你想通,可是你也得撑得住门面。”
欧兰欣回头,她的眼神既愤怒又绝望,她的眼里闪过一道厉光,她抓着云旭舟的手低声说:“我要何田田死。你会帮我吗?”
云旭舟看着她,伸手搂住了她的腰,他脸上微笑着,在她耳边说:“在你心里,我是个杀人如麻的大魔王么?你就不怕逸仔恨你?”
欧兰欣没有说话,她刚才那瞬间的狠劲儿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
云旭舟和欧兰欣已经走进了云宅,大家向他们问好。他微笑着,却快走几步,硬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房间。
一关上门,他一把将欧兰欣推在墙角,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他脸上的微笑不见了,非常严厉地说:“是不是我对你太纵容了?你居然起了自暴自弃的心?你是要杀掉何田田吗?你明明是要杀死你自己!逸仔不爱你,他爱上了别人,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欧兰欣瞪着他,从小到大,云旭舟一直能立刻看穿她最阴暗的想法,是她平生最大的敌人。她怎么可能爱上这样一个人?跟他在一起,她就像被X射线照过一样,骨科肌肉纤毫毕现,所有的病灶都那么清晰。她伪装的和善温顺,她的矜持娇贵,她的小把戏,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她如何能爱这样的他?
他的身体紧紧压着她,让她呼吸都不顺畅,欧兰欣愤怒地朝他大喊:“你滚开!我后悔了,你别逼我,否则咱们一拍两散!什么后果我都不在乎!”
云旭舟的眼里冰寒一片,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合不住嘴,不能咬他。他用身子紧紧压制着她,同时粗暴地吻着她,另一只手已经拉开了她的大衣,欧兰欣惊慌起来,可她却无力反抗。
云旭舟狠狠地留下了鲜红的吻痕,欧兰欣将要绝望的时候,他放开了她。她恶狠狠地盯着云旭舟:“你要对我用强,我就告你,别以为我会忍气吞声!”
云旭舟点头说:“这才对,这才是你。你刚才在想什么,如果得不到他,就死在他手里对吗?你居然会生出这么蠢的念头,这么蠢的女人除了在床上还有什么价值?你再有这种想法,我就帮你实现你这个价值。别再逼我,也别再试探我的底线。如果你现在就开始自暴自弃,那我也不会怜惜你。”
他整了整欧兰欣凌乱的衣服,推开卫生间门,按亮了灯,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绅士,仿佛刚才冷酷残暴的人没有出现过一样,他说:“你的妆花了,整理一下吧。”
欧兰欣气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她瞪着他,刚才那心如死灰的痛苦倒是不见了。她冷笑起来:“有什么比你爱的人不爱你更倒霉的么?就是被你不爱的人纠缠!”
她走进卫生间,把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都惯了一地。云旭舟听着里面玻璃破碎的声音,提高声音说:“小心,不要踩到玻璃碎片,伤到脚。你这倒跟老爷子一个毛病,一生气就摔东西。”
欧兰欣气得发抖,猛地打开门,冲他吼道:“我高兴摔!你想怎么样?你摔不起吗?”
云旭舟却笑了起来,他闪电一样在欧兰欣脸上亲了一下,立刻躲开说:“云少奶奶,你随便摔,只要你能开心。这点儿东西,我供得起。”
“那你衍极呢?你也肯给我摔?”欧兰欣微微一愣,接着问道。
云旭舟脸上依然带着笑,说话却毫不容情:“我从来不骗你,所以你知道答案。我不是逸仔,你要搞清楚,我不会为了私情拱手将公司让人。”
欧兰欣精心的妆容被他刚才弄乱了,唇膏都被擦掉了一半,晕开来,本来看上去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