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资格。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在金盆洗手指挥, 能够找到一个靠海的房子, 在那里安静的住下,可能会收养几个孤儿,或者遇上适合自己的人, 拥有一个完整而又平凡的人生。
正因为平凡,才会显得可贵。
或许只是单纯的动了某分恻隐之心, 但是即便只是相处了仅仅一个月的人, 楠子也不希望他因为这种事情而打破自己的信条。
......果然还是得那样做了么.....
雨下的越来越大了, 楠子站在桥的一边,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织田作之助似乎已经快要到达那边了,按照他的信条,如果这件事起会将那些孩子一起卷进来的话,他肯定会第一时间出手。就算她及时赶过去了,一旦织田作之助到达了那边,不动手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直接将他打晕。
因为....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啊。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如果能够找到那个家伙的话......
[茨木,你能听得到我说的话吗?]
——因为血契的缘故,楠子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对方在哪里。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茨木目前应该在港黑那边。
呀勒呀勒,没想到那个家伙竟然没有离开啊......虽然她有做好对方已经离开的打算了,但是这样的结果......似乎也不算坏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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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夕阳透过玻璃一点一点的散漫在地上,赤色和金色交织在一起,让雨后的天空稍微也染上了几分暖意。
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响起,披着黑色外套的青年也径直步入了房间,在距离森鸥外还有几步的距离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哎呀,是太宰君啊?”
在看见青年的那一刻,黑发风男人微微一怔,似乎感到了些许意外。
“不过,你能主动来这里还真是稀奇啊。”
太宰治很难得的没有开口调侃,他微微沉下眸子,开口道:
“BOSS,希望你能够批准我组织援救织田作的异能力者部队。”
“好,可以啊。”森鸥外倒是一口答应了,只是他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几分疑惑的表情,
“你能够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理由吗?”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现在织田作应该正在Mimic的大本营,正在单枪匹马的进行兵力侦查,这样下去,宝贵的异能力者织田会死的。”太宰治说道。
森鸥外沉吟了片刻,脸上的表情似乎还有些不解,
“我能理解你,但是现在的织田君......大概不会希望有人去救他吧。关于这点你是怎么想的?”
在森鸥外说完这句话指挥,两人之间似乎出现了一段尴尬而又的沉默,森鸥外看着眼前的那位棕发青年,后者却没有说任何的话。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森鸥外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单手趁着脸,目光也看向了窗外。
“太宰君,首领作为组织之首的同时,也是组织的奴隶。为了组织的存亡,无论多么残忍的事情都要欣然执行。”
这样说着,他将一什么东西从桌子的下面拿了出来,在太宰治看见那封黑色的信封的时候,他的瞳孔微微放大,一瞬间便突然明白了。
......作为组织的首领,就一定要学会执行某种[残忍]的事情,难道是指......
“是吗....是这样啊。”
太宰治微微低下头去,伴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染上了夕阳的赤色的眸子也开始逐渐避开的阳光,像是沉淀了无限的黑暗。
“你打算去哪里?”看着太宰治准备离开,森鸥外便开口问道。
“去找织田作。”太宰治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伴随着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站在门口的两位护卫便端起了手中的枪,准头对准了太宰治。
“我们还没讨论完呢,太宰君。你就打算这样离开吗?”森鸥外双手抵着下巴,面无表情地说道。
太宰治依旧没有转过身去,只是站在原地,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像是在陈述某个不可变的事实。
“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港口黑手党,Mimic以及黑衣特殊部队,不对,现在应该叫做异能特务科,这三个组织相互对立,到底是谁在操控。
“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描绘这大胆而又细致的画面的人,就是首领你。”
森鸥外微微挑眉,却也没有打断他说的话。
“那个黑色信封有与此相对的巨大价值。无论港口黑手党拥有多大的力量。也不能败了政府机关异能特务科的兴致。”
太宰治说着,便转身径直走到了森鸥外的身边,伸手将桌子上的信封拿了起来,直接打开了信封,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并当着他的面展开。
“为了提防哪一天会遭到镇压,所以以摧毁Mimic为代价,让他们以这个证书作为交换——允许以异能组织为名义进行活动的证书。也就是这封异能开业许可证。”他看着森鸥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当目的被揭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