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因为自己诗作得平平,反而把那些诗词大家都一竿子打翻了。”
说完,兄妹二人看着对方,双双冷笑一声。
沈檀书虽然有意想找茬,但看到他眉宇间的疲惫,还是先软了口气道:“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沈端砚漠然道:“你说哪一件。”
沈檀书气结,不由得直截了当地问道:“好,我问你,先前是不是你让五味来和我打听与清沅有关的事情的?”
沈端砚放下手中的书卷,平静地看着她:“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檀书反倒被他理直气壮的模样一噎,却还是咬牙问道:“为什么,这不像是你会感兴趣的事情?”
沈端砚心平气和道:“她是你的至交好友,身为兄长,我代你关心一下你的朋友,送些薄礼,有什么不对吗?”
“你到底是只想送年大人一份厚礼,还是有什么别的想法?”
沈檀书语重心长地教训她的亲兄长:“沈大人,容我说一句,你也老大不小了,应该娶一位夫人回来了。既然日后要娶人,就应当庄重一些,既是给我未来的嫂子颜面,也不要坏了人家清沅的清誉。她的处境已经够不容易的了,你不要再给人家添麻烦。”
她说这话是发自内心,诚心诚意。清沅这段日子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一桩接着一桩,一件连着一件。再招上她哥这个麻烦,只怕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沈端砚淡淡道:“若是我说,我有意求娶的是年家女呢?”
沈檀书那双明净的杏眼豁然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虽然她早已猜出了几分,但是亲耳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感觉受到了莫大的惊吓。
她兄长……这块千年的铁树,终于开花了?
☆、其他类型拾箸记
这天一早,年清沅给年夫人去请安时,远远地就看见院子正中跪了一个人。
她原先还在纳闷,是哪个丫鬟惹得年夫人这般动怒,没想到走近了一看,竟然是年婉柔。
年清沅都想替年夫人叹一口气了。
这些日子年夫人让年婉柔在留香居闭门思过,并且罚抄女戒。而年家也在不动声色地给卫国公府施压,想要一个满意的结果。但今日年婉柔既然主动走出来跪着,就足以说明,她这些日子抄的女戒根本是白抄了。
她进去之后,见年景珩已经到了那里,正在给年夫人顺气。
见年清沅也来了,一家人凑在一处谈论年婉柔的事情。
年夫人叹道:“这个糊涂种,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一头心思要往那里头钻?那卫国公府是什么好去处?卫国公是虚情假意之辈,那位卫国公夫人更不是好相与的人,也不用提那位世子满后院的莺莺燕燕。她从前就自恃那几分聪明,在家里那些小打小闹也就罢了,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到了人家府上,别人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了。”
年景珩撇了撇嘴:“她就是看咱娘心软,吃定了娘不会拿她怎么样。”
年清沅道:“可是让她这样跪着也不是办法,这要传出去,指不定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呢。”
年景珩嘀咕道:“娘,要我说啊,既然她自己愿意,您就成全了人家一番心思呗。咱们年家左右不缺她一副嫁妆。等她嫁出去了,以后和咱们家也没什么干系了。”
年夫人被一双儿女说得心烦意乱,呵斥道:“你们两个插什么嘴,这件事还没轮到你们说话的地步,我自有打算。”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一阵混乱声,不由得皱眉道:“又怎么回事?”
杭锦匆匆出去察看后又折返回来道:“夫人,婉柔姑娘刚刚有些头晕,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过她马上又起来了,还在那里跪着。”
年夫人听了前半句已经起身,听了后半句又坐了下来,咬牙道:“她可真是……”
说了半天,她气得也没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来。
年清沅和年景珩相视一眼,都没敢出声。
年夫人按捺了半天,最终还是起身出去,另外两人连忙跟上。
院子正中,年婉柔果然还在跪着,只是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倒在地上。听见脚步声,她连忙抬起头来,见到是年夫人,顿时怯怯地喊了一声:“夫人。”
年夫人懒得理会她的惺惺作态,直接问道:“你素来聪明,为何这次要一意孤行?你就真的那么想去卫国公府?”
年婉柔哽咽道:“可如今的局面,婉柔横竖也是一死,为何不能放手一搏呢。”
她万万没想到,时间竟然能拖这么久,两家还没下个定论。她的名节已毁,若是不能嫁给卫国公世子,只怕以后只能和青灯古佛度过后半生。这让她怎么能甘心。故而拼了得罪年夫人,她也想给自己挣一条生路出来。
年夫人对她已经彻底失望透顶,当即冷声道:“既然你铁了心要和卫国公府扯在一处,我便遂了你的心愿。我会和卫国公府的人说道,但人家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