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都更替成新的了。
    苏媛媛闭着眼睛在热水下面尽情享受。
    洗到一半的时候,苏媛媛忽然萌生出一种暗黑系想法:许桀会不会在外面偷窥or偷听?有了这个想法之后,苏媛媛就开始裸立不安。虽说是不是等下就要那什么,可是被这样提前看了,总是不好不好的么。
    苏媛媛悄悄地移动到门边,竖起耳朵精听外面的响动。
    于是,在同一个磨砂玻璃,同一个位置上,再次出现一只似曾相识的小耳朵。坐在磨砂玻璃对过淡定喝茶的许桀差点就被呛死。
    ……
    ……
    苏媛媛洗好了。
    许桀真是正人君子,真的不来偷看的。苏媛媛边擦头发,边……郁闷。。。
    在推开浴室玻璃门之前,苏媛媛深吸一口大气,压抑住扑通扑通心脏狂跳的激动。真的好怕外面的许桀要又没穿衣服该怎么办。真是的,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苏媛媛准备一定要淡然地走出浴室。即使看到流鼻血的身材,也绝对不能流鼻血。
    退一步说,即使流了鼻血,也要吸回肚子里面去!
    浴室门缓慢地滑动开,苏媛媛亦步亦趋婀娜地走出浴房。
    哦,天啊。
    许桀已经开始研究她的功课了吗?
    沙发上面的许桀,衣着考究得体,离正襟危坐不差多少,鼻梁上架着那副只有学者,并且很老的学者才会保留的古董眼镜。
    宛若一个学者。
    他甚至没有脱风衣。
    如果他穿的是件夹克,苏媛媛怀疑此刻他的拉链绝对是拉到头的。
    有那么一刻,苏媛媛非常极其特别地后悔,为什么要穿那件粉丝丝滑溜溜的睡衣出来。跟这种深秋要入冬的天气极其不称,感觉不到真丝绸缎的顺滑,除了能加强冷的惨痛感觉。
    “苏媛媛,你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不怕感冒啊?”
    果然,enenenen,握拳。
    苏媛媛立刻用小旋风的速度藏回洗浴室,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好再次出来。
    这辈子的脸又在厕所丢尽了。
    “过来,坐。”
    过来,坐。
    许桀竟然笑眯眯的模样。
    看他忍得辛苦,苏媛媛大方道:“没关系,如果你觉得一切很有趣,想笑的话,尽管笑出声来。”
    许桀铺天盖地地放肆一通。
    苏媛媛冰块脸:“是不是把前二十年缺的笑都补回来了。去洗澡去。”
    苏媛媛没了耐心,下了死命令。
    可是对方雷打不动。
    “许桀,你怎么还不去洗澡。”
    那人不明白出于什么目的,紧了紧衣扣:“我没打算洗澡。”
    “为什么?”
    “今天很冷。”
    “那我为什么要洗?”
    “你身上有牛肉面的味道。”
    “你也吃了牛肉面,为什么你没有牛肉面的味道?”
    “我身上也有牛肉面的味道。”
    “那你为什么不需要去洗澡?”
    “你闻得见你身上那股浓厚的牛肉面味,很刺激我的气管,我怕我半夜哮喘发作憋死,你这辈子就缺了一个老公。”
    “可你身上也有牛肉面的味道。”
    “我闻不到。”
    “……”
    “……”
    苏媛媛,逻辑死。
    “开始讲课了,苏媛媛,别磨磨蹭蹭地想些少女不宜的画面。”
    这个人真是,一本正经地……
    “我给你出了一套典型习题,快点过来做题目,苏媛媛你还在那边搞头发。”
    伪君子……
    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
    苏媛媛开始做题目了。
    她把空调开开了,30度,三个格子的风速,超强风力。
    哦,对了,差点忘记调□□口,对准许桀。
    “你干什么苏媛媛?”
    “我热。”
    “我不热,苏媛媛。”
    “那我不管。”
    “你开那么大空调,我会很热。”
    “那你想想办法,我要做题目了,别老打扰我的学习思路。”
    一刻钟以后,苏媛媛发现许桀的脸红扑扑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