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
    余悠然睡得正熟,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碰自己。
    “放开我……放开我……走开……”她推拒挣扎。
    但是男人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将她不安分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余悠然无处可逃,男人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
    余悠然整个人充满了恐惧。
    “不要……不要……求你了……”
    余悠然睁大了眼睛,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满头大汗。
    刚才的恐惧,仍然还在。
    她做梦了!
    怎么会梦见傅仲霆那个男人?
    她赶紧打开按了一下床头的开关,身边的男人躺着的好好的,刚才的确是做梦了!
    幸好是梦。
    难道真的像他们说的,自己寂寞太久了,想男人了?竟然会梦到傅仲霆对她做那个事情。
    余悠然再次看了看身边安安静静躺着的傅仲霆,她心里再一次感觉堵得慌。
    三年前,她就被迫嫁给了身边的这个男人,傅仲霆。
    傅家曾经得利的骨干,傅氏集团总裁,叱咤风云一时。
    可惜啊,因为车祸,成了个植物人,一躺就是三年了。
    每天跟着一个活死人睡在一起,余悠然虽然堵得慌,但已经习惯了。
    在灯光下,傅仲霆的脸显得更加的妖孽了。
    “哼!长得这么好看又用吗?还不是个活化石。”
    余悠然忍不住的吐槽了一句,然后便去倒水了。
    倒了水之后,余悠然因为做梦了,根本毫无睡意,她想要出去出吹风。
    这三年以来,每天对她来说,都是度日如年。
    刚开始嫁过来的时候,她天天哭闹着想要回去。
    但每次都被母亲王芳给责骂回来了。
    后来,慢慢地习惯了,她也就不反抗了。
    现在的生活,有吃有喝,傅家又是豪门,除了每天面对一个活死人,她也觉得没什么不好的。
    外面起风了,余悠然打算进去。
    她没想到,被婆婆陈慧看见了。
    “余悠然,大晚上的出去做什么?你要是敢偷男人,我绝对饶不了你。”陈慧骂道。
    “哼!偷男人,我倒是想呢。”余悠然讽刺地说。
    陈慧一听,然后立马就怒了。
    她想要上前,给余悠然一巴掌。
    反倒是被余悠然捏住了手腕。
    “陈慧,我不欠你什么的,相反的,我大把的青春到浪费在你儿子身上了,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余悠然说完,重重地松手。
    她再也不会任人欺负了。
    刚刚进入傅家的时候,陈慧没少打她。
    慢慢地,她也开始反抗了,只有不甘示弱,陈慧才能退让三分。
    “余悠然,你的意思是,你还嫌弃我们仲霆了?你算什么东西?三年了,你连蛋都没下一个,你还想怎样?”
    “呵呵……下蛋?你觉得你那个活死人的儿子能行吗?”
    “你……”陈慧气的脸色发青。
    “有毛病!”
    余悠然吐槽了一句,便回了房间。
    植物人能够生的出孩子来,那才奇了怪了呢!
    三年以来,陈慧可没少让余悠然生孩子。
    在余悠然看来,简直就是笑话!
    余悠然掀开被子,看了看傅仲霆那张帅气的脸。
    “植物人都能够生孩子,不是见鬼了吗?想孙子想疯了!”余悠然再次吐槽了一句。
    喝了一口水以后,余悠然拍了拍傅井然那张精致妖孽的脸,“啧啧,真是白瞎了一张好脸,就是个活死人!顶个屁用!”
    然后关灯睡觉。
    过了许久,一只大手,正慢慢地伸向了她……
    余悠然立马感觉不对劲儿,难道她又做梦了吗?
    她睁开眼睛,正对上傅仲霆那张帅气妖娆的脸。
    真……真的见鬼了吗?
    借着外面的月色,她可以判断,这就是傅仲霆啊!
    傅仲霆怎么会醒来?
    一定是有鬼!
    余悠然立马想要大声喊救命。
    但傅仲霆已经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巴。
    “怎么了?觉得见鬼了吗?”傅仲霆好听的声音传来。
    三年了,余悠然是第一次听见傅仲霆的声音。
    原来……原来这么好听……这么有磁性……
    甚至……还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啪!
    傅仲霆伸手,将床头的灯打开了。
    余悠然终于可以清楚地看见傅仲霆这张妖孽的脸了。
    “傅……傅仲霆,你……你醒了?”余悠然连说话的声音都是结巴的。
    你能想象吗?
    一个沉睡了三年的植物人,半夜忽然间醒过来压着自己的那种感觉吗?
    “你不是说我不行吗?我若是不醒的话,还怎么向你证明呢?”
    余悠然:“……”
    别告诉她,是因为受了她的刺激,才醒过来的。
    “傅……傅仲霆,你……你想干什么……”
    她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么?证明给你看啊?”
    傅仲霆说的很小声暧昧,听上去十分的蛊惑人心。
    但是余悠然却只有担心和害怕。
    虽然已经结婚三年了,每天和他同床共枕。
    但是他们之间,并没有任何的交流啊!
    现在压住她的傅仲霆,对她来说,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傅……傅仲霆,你起开。”
    “害怕了?三年以来,你独守空房,难道我不应该好好的补偿你一下吗?”
    撕拉!
    余悠然只听到了一声衣服壮烈牺牲的声音……
    余悠然拗不过他,十分的恼怒,想要甩他一巴掌。
    傅仲霆捏住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